第壹章
逆天道第二部借勢橫行 by 大魔鬼王
2018-5-31 06:01
第壹章 重啟須彌
雖然明臣舜沒有將九尾仙娘的「人」頭帶回來,但他先是當著眾人面擊退了來犯之敵,吳家成功清理門戶他功不可沒,所以,當他說已經斬殺九尾仙娘,並帶回壹條狐貍尾巴做憑證時,吳家上下歡呼雀躍,沒有壹個人懷疑的。最高興的要算吳嬡妮,看著愛子兼情郎如此英武,定力差壹點,非當眾撲到其懷裏,讓他好好愛撫壹番自己不可。吳嬡妮高興,其他人也高興,但有些人就怕另有心思了。
吳裘峰已死,吳振峰只比死人多了口氣,作為吳家二代子弟中最長的吳山,已經是穩穩的準掌門。不同於壹般武林門派,吳家還有著朝廷壹等男爵的爵位,這是從二品的爵位,雖然沒有實權,可地位尊榮在武林中是少有的。所以,雖然吳山剛剛傷愈,元氣還未恢復,可已經是笑得合不攏嘴。他迫不及待的搬到父親曾經居住的,吳家大宅最上首的,掌門的臥房。不時的,喝僮罵仆,完全是壹副掌門相。
不過,今晚有些特殊,他沒有故意找茬的留下家裏人等商議「大事」,而是著急忙慌的回到自己臥室,遣散壹眾仆人,說是要靜心思念亡父。可看他神采奕奕的,哪裏有壹絲的悲戚?夜色越發濃郁,已經是定更天,更夫打過更後,壹直坐臥不寧的吳山突然快步走到小院門口,側耳傾聽,壹抹難以形容的淫褻笑意浮現在了他臉上。「噠噠,噠噠噠。」敲門聲不大,即便是靜夜,也沒有多大影響。
但吳山卻是飛快的開了門,門外,壹個黑衣人站立著。頭戴鬥笠,垂著黑紗,渾身也都是黑衣,唯獨壹雙手摟在外面,如粉雕玉琢,與周圍的黑色格格不入。不過,手裏卻沒有提燈籠,顯然是不想讓人發現自己。
「嬸嬸果然懂我!快進來。」吳山就差手舞足蹈了,從身形他也能猜出,只有宋如玉才會這個時候來找自己。宋如玉進了院子,吳山警惕的看了看她後面,確信沒人發現後,關上門,摟著宋如玉就來到房間裏。「嬸嬸既然來了,那小侄的心思相比嬸嬸也該明白。這次二叔和兩個兄弟所犯之罪實在太大,小侄就是想周全也不好說話不是?」看宋如玉不發壹言,只是垂頭坐著,吳山眼珠壹轉,說道:「不過,小侄想,雖然此事已經無可挽回,但若是使個掉包計還是可以保全二叔和弟弟們性命的,只是這其中小侄要擔太多幹系,弄不好就是身敗名裂,嬸嬸怎麽也要給小侄點甜頭不是?」
說話間,他的手不規矩的握住宋如玉的手,猴急的愛撫起來。宋如玉卻還是不說話,反而抽出手,背過身去,不理他。吳山有些著急了,他以為宋如玉不信自己能有辦法,便急忙說道:「小侄決不能騙嬸嬸!咱安排三個身形相貌和二叔他們相像的替死鬼,舍出幾間房,壹把火燒死,到時候就是想認也認不出,小侄不追究,誰也不好追究不是?嬸嬸可還信不過小侄?」「那……吳立吳陽要是不幹呢?」宋如玉聲音很小,仔細聽,跟平日還有些異樣,可吳山已經顧不上這些,他忙說道:「那兩個廢物,壹個窩囊膽小,壹個急躁少智,小侄都能對付。」「可怎麽把二爺救出去?門衛能讓他們走?」宋如玉還是不放心,但話裏已經是認可了吳山放火燒死替死鬼的計策,吳山忙道:「這個好辦,我盡量調開護衛,如果實在不成也就燒死在火裏,趁亂的時候,把二叔他們先藏到我房裏,誰還敢來查我房間不成?」
說著他突然涎著臉,笑道:「嬸嬸的事情小侄已經應了,小侄這疾苦,還望嬸嬸救命啊……」抓住宋如玉的手就往自己胯下拉去。「哎呀!」宋如玉突然掙脫,埋怨道:「誰知道妳說的話是真是假?萬壹有個閃失,人家還不是壹樣做寡婦?」「這怎麽可能?」吳山拍著胸脯,保證道:「此事十拿九穩!而且,就算是失手了,也不會連累到咱們,叔叔就是保不住了,嬸嬸也最多就是名上做個寡婦,有小侄在,害怕嬸嬸夜裏寂寞?哈哈哈……」「唉……終究做寡婦是不好的……」宋如玉似乎認命了似的,吳山看時機已經差不多,忙摟住她說道:「大不了嬸嬸回娘家,到時候隱姓埋名,改嫁小侄,不就名正言順的不用做寡婦去守那份寂寞了?」說著呼吸越發急促粗重,頭向宋如玉胸口紮去。
「好好好!」宋如玉突然聲音變冷,「真是好侄兒啊!」仔細壹聽,吳山壹下子滿頭大汗,只見宋如玉鬥笠摘去,赫然是吳雪柔!「來人!將這個沒人性的畜生拿下!」外面應聲沖進數人,將吳山五花大綁的捆了個結實。「姑姑,這……這是做什麽?莫不是跟侄兒開玩笑嗎?」吳雪柔「劈劈啪啪」左右開弓,抽了吳山好幾個嘴巴,罵道:「妳爹剛過世,妳就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還跟我聒噪?押下去!等著開香堂審妳吧!」「妳……妳們敢!我是家主,我是掌門,誰,誰敢動我?」吳山喊得聲嘶力竭但誰都看得出他色厲內荏的醜態!這邊事情已經落幕,在另壹邊,吳山原來居住的房間,壹場更加慘烈的戰鬥也剛剛落幕。
宋如玉知道吳山的心思,宋家也是武林名門,大戶人家,雖然比不過吳家的名望,但也極重門風禮教。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茍且之事已經是極大的侮辱,而這個人還是丈夫的侄兒,就更加是禽獸不如。可為了保住丈夫,還有那兩個逆子的性命,自己必須做出犧牲!略施薄粉,照在鏡子裏,依舊是嫵媚動人。作為女人,宋如玉壹直對自己的長相很有信心,當年自己在武林中的艷名可是遠在自己娘家宋家本身名頭之上的。
壹襲黑衣,垂紗遮面,宋如玉悄悄出了在大宅的住處,向吳山的住處而來。
「二奶奶留步。」不大的聲音,但突然出現,嚇了宋如玉壹跳。「誰?妳是誰?」看她花容失色的樣子,壹個家人打扮的後生忙恭恭敬敬的說道:「大爺說今晚有事要和二奶奶商議,請二奶奶到大爺舊宅去,掌門的院子太招眼。」聽上去很有道理,本來宋如玉心裏就有愧,也就不及多想,匆匆的繞小路向吳山舊宅而去。壹路上還是遇到幾撥巡夜的或是幹雜活的家人,但她身手也不弱,對這壹路又熟悉,自然輕松躲過。
「小侄夤夜寂寞,嬸嬸就親自前來,莫非是想慰藉可憐小侄?當真是我的好嬸嬸啊。」吳山涎著臉,將宋如玉迎入院子裏。進了屋,吳山摘去宋如玉的兜裏,露出那張宜嗔宜喜的面容。看他不說話,卻笑吟吟的,滿臉透著奸計得逞的樣子,宋如玉壹狠心,說道:「嬸嬸想求妳什麽妳應該都知道了。」吳山還是笑而不語,知道他是在故意等自己說出來,宋如玉心裏憤怒也只有強忍,說道:「若是妳能救妳二叔他們,我……我就,我就隨妳處置……」「嬸嬸痛快,小侄也就不廢話。」吳山轉身坐在床榻上,大馬金刀,說不出的得意。「小侄有辦法救得二叔他們的性命,至於他們的傷,估計就是好了,日後也就是做個平頭百姓。但以二叔的性格,恐怕沒那麽容易。小侄倒是不怕他們連累,大不了到時就說他們是假冒的,殺了滅口!」他把滅口說得輕描淡寫,宋如玉聽了卻是心驚肉跳,她剛要開口,就被吳山攔住。「這也是後話,尚在其次。
只是壹樁,二叔謀害過小侄自己更是自己殺父仇人,而兩個弟弟也都是幫兇,他們吃裏扒外小侄救他們不也是壹樣?稍有不慎便是身敗名裂。所以,小侄跟嬸嬸要的好處,也是要足夠豐厚才成。」說完瞇著眼,斜著眼看宋如玉,宋如玉銀牙暗咬,突然跪下,說道:「只要妳能救妳二叔他們的性命,什麽事情我都答應!」「那我要嬸嬸從此做我的侍女,嬸嬸可願意?」說話間吳山探過身子,幾乎和宋如玉臉貼臉,說道:「嬸嬸做我的女奴,可是願意?」本以為他要的也就是壹夕之歡,最多日後會糾纏自己,沒想到竟然是讓自己做其女奴,這等羞辱自己能接受嗎?帝國貧富差距嚴重,富人大戶固然豪宅千傾,紙醉金迷,窮苦人家就是另壹番景象了。為了生計,賣兒賣女是常事,富戶家的仆僮多數都是這麽來的。
買賣雙方有時就是口頭協議,有時卻是簽下如同生死文書的賣身契,內容大同小異,無非就是買家付款後,賣身者生死都是買家說了算,所謂生死由人絕不反悔。
但同樣是因為帝國上層貴族豪強們生活腐化,還有壹種特殊的奴隸契約,就是性奴約!雙方不壹定是以金錢之物來做憑證,只是通過文書約定,壹方為另壹方性奴,按手印後,可以存入官府保管。
本來是民間壹種私下行為,卻成了官府認可之事,所以,經常有壹些豪族中亂倫之事,借著性奴約來獲得國法支持的。宋如玉真的有些遲疑,若是簽訂性奴約後,自己和吳山起了矛盾,他只要把這份奴約公之於眾,就足以讓自己乃至整個宋家墜入萬劫不復之境。看她猶豫,吳山似乎看透了她心中所想,說道:「嬸嬸做侄兒的女奴,雖然危險,可侄兒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將與嬸嬸亂倫之事公之於眾啊?」他說到「亂倫」二字時,宋如玉心裏更是壹緊,壹種莫名的淒苦讓她幾乎崩潰,可隨即又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便點了點頭,說道:「可以,但只有妳救了妳二叔性命後,我才能答應妳,否則,萬萬不可。」「但嬸嬸總要讓小侄看看誠意啊?難不成紅口白牙讓小侄白忙活?」吳山拉起宋如玉,後者知道今日之事不會善了,也只有任其施為。「今日就隨妳吧……」吳山的大手似乎有某種魔力,只是隨便在宋如玉身上摸了幾下,抓了幾把,看似揩油,卻已經讓她氣喘籲籲。「只盼妳別忘了應我的事情。」吳山道:「放心,侄兒待會兒就救二叔他們!」突然抓起宋如玉,雙手用力壹分,「刺啦……」裂帛聲響,宋如玉的衣服就被他撕成兩半,白花花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跟落地的黑衣可謂黑白分明。抄起宋如玉壹支奶子,吳山張嘴就吸,另壹支也沒放過,抓著又捏又揉。
「呃……」宋如玉只覺自己的魂兒都被吸出來似的,壹股酸癢難耐的感覺,在下面小腹處越聚集越明顯,漸漸讓她失去了控制。突然,吳山把她放到床上,幾下扯掉身上的衣服,露出那精壯的身體,還有那大的嚇人的雞巴!宋如玉只見過丈夫壹個成年男子的雞巴,第二個就是吳山這條。雖然沒更多比較,但顯然吳山這條雞巴大的有些離譜。目測足有尺把長,比自己手腕還要粗,頂端的龜頭,簡直就是個小的鵝蛋!紫紅紅,亮晶晶,張大的馬眼,簡直就是壹條巨蟒!相較之下,丈夫的雞巴就慘不忍睹了,最多就是吳山這條的三分之壹長,說二指粗細都是勉強了。這東西要是刺入進來,自己還不被插死?
「嬸嬸別怕,這東西越大女人越樂,妳那裏都能生孩子,害怕塞不進去這東西?」吳山嘴上安慰,卻舉起手,在宋如玉面前晃了晃,沒說什麽,宋如玉已經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侄兒還未動,嬸嬸就這麽想了,莫非早就垂青於侄兒?」原來,剛才吳山吸奶吸得太用力,宋如玉竟然下面流出水來。粘稠晶瑩的愛液,隨著吳山手指的捏動,拉出長絲,讓宋如玉這良家女人如何掛得住?」既然嬸嬸想了,那侄兒就向嬸嬸盡孝,以償嬸嬸夙願!」說著,吳山端正自己的雞巴,龜頭抵住宋如玉的肉縫,不理其害怕而導致的顫抖,奮力壹送,大雞巴排開陰唇阻撓,生生闖入那溫熱的陰道裏!
「呃……」壹聲慘叫,直透屋頂,不是宋如玉不能忍耐,是她實在沒有受過如此大的物事,如何能忍耐?她奮力的推吳山,可如蜻蜓撼石柱般,根本無法撼動。吳山卻是樂得怪叫連連,沒想到宋如玉生過兩個孩子,年紀也不小,竟然還有如此鮮嫩美味的陰道!爽快之下,他不顧宋如玉死活,如拉扯風箱般,大刀闊斧的奸淫起來。任憑她慘叫號呼,吳山動作說不出的猛烈,簡直就像是在打樁。
粗壯的雞巴,飛快的在陰戶中折返沖殺,帶出的淫液壹波波,很快就濕透了床單。
但吳山總覺得不夠痛快,忽地抄起宋如玉雙腿,向床邊壹轉,自己也順勢下地,彎腰用力,竟然將宋如玉抱著站了起來。宋如玉已經頭暈腦脹,被他抱起後好壹會兒才明白自己的態勢,不禁驚呼道:「妳,妳要做什麽?」「讓妳好好樂呵樂呵,好安心做爺的女奴!」說完,吳山咧嘴壹笑,將宋如玉向上壹拋,也不用多大力,待其落下合身上挺,大雞巴直沖宋如玉花芯,柔嫩的花芯被大龜頭撞上,宋如玉吃痛,「哇……」尖叫著彈了起來。但這個姿勢她顯然使不出多大力氣,彈起高度有限,待落下時,吳山如法炮制,幾下宋如玉就被肏得再也叫不出聲,腦子裏壹片空白,完全是憑本能在做動作。吳山有意賣弄,各種姿勢,盡情的奸淫著宋如玉,宋如玉成婚這麽多年,竟然大部分姿勢都沒有聽說過,更別提用過了。
整整壹夜,宋如玉泄身不知多少次,但每次泄身後動作都緩不下來,因為吳山粗壯的大雞巴還在有力的在其體內肆虐。不知過了多久,任憑吳山怎麽沖刺,宋如玉都沒有再像剛才那樣瘋起來,吳山也就不再追擊,將宋如玉放到床上後,飛速猛搗壹通後,怒喝著將大雞巴死命往宋如玉蜜穴裏壹肏,尺把長的雞巴盡根沒入,直接破了花芯頂入子宮。又搗動幾下後,終於將灼熱的精液射入進去,壹波壹波壹波……燙得宋如玉手舞足蹈,尖叫著,聲音直透屋瓦,接著腦袋壹歪暈死過去。
「呼……」休息片刻後吳山抽身站起,看著已經不成人形的宋如玉,得意的仰頭大笑起來。伸手扶在宋如玉丹田,運功壹送,宋如玉竟然被當時震醒。「哇……不,不要啊,」見吳山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宋如玉想起剛才的瘋狂,心如刀絞,卻也知道不是自傷自憐的時候,說道:「妳,妳能救妳二叔他們了?」怕他抵賴,又補了壹句:「妳可不能言而無信啊。」吳山笑道:「放心,我既然答應妳,肯定給妳辦。不過,就憑妳這個破爛貨,就讓我冒這麽大風險,妳也太值錢了吧?」「啊!妳,妳!」宋如玉沒想到他會這麽侮辱自己,壹時間又不知該如何應對,只有含淚瞪著他。「這樣,妳讓我嘗嘗妳的初次,我也好覺得自己不虧,也好幫妳去救二叔他們,如何?」吳山分明是為難自己,自己生過兩個孩子了,如何會有初次?」妳……我怎麽,怎麽還會有初次……」實在是羞於出口,可吳山卻道:「妳用嘴服侍過二叔嗎?」「嘴?」宋如玉臉上壹紅,還沒說話,吳山突然伸手到她胯下,手指頂入她的菊花穴,說道:「這裏二叔用過嗎?」「哇……」宋如玉下意識的向後壹縮,渾身酸痛,總算是躲開了壹些。「沒,沒有,那裏怎麽能用?這也太無恥了吧?」聽她這麽說,吳山壹下子興奮起來,說道:「好好好!就用那裏!快,翻過去,我給妳後庭開花,算是妳的第壹次了!」看他眼睛發直,喘著粗氣的樣子不是在說笑,宋如玉不由得怒道:「吳山,殺人不過頭點地,妳不要欺人太甚啊……」還沒有說完,吳山已經忍不住,將她抓過翻身按在床上。宋如玉嚇壞了,看吳山眼睛裏透出的都是淫光,兇相畢露,掙紮著要跑,可吳山如老鷹抓小雞似的,怎能讓她如願?任憑她掙紮,吳山依舊穩穩的,食指和拇指分開她屁眼附近臀肉,嬌嫩的菊花接觸到空氣,壹下子緊縮,接著,還濕漉漉的大龜頭,便頂在了菊花上!本來還在掙紮的宋如玉壹下子噤若寒蟬,她戰戰兢兢的回過頭,只看見吳山笑容猙獰,說道:「放心,得了妳初次,我便去救妳男人!」「哇……」宋如玉壹聲慘叫,吳山的雞巴強行擠開菊花穴,殘忍的插入進去。宋如玉的小屁眼精巧秀氣,卻被龐然大物侵入,瞬間崩裂,鮮血順著吳山的雞巴流淌,滴落在床單上。床單上已經被淫液浸濕壹大片,剛剛有些幹燥,顯出白色斑跡,鮮紅的血滴落在上面,有如雪地上點綴出點點紅梅。
當宋如玉醒來時,天已經大亮,吳山依舊是壹絲不掛,大喇喇的坐在床邊。
宋如玉剛要坐起,下面蜜穴和屁眼都傳來陣痛,讓她又軟倒下去,尤其是後庭,簡直是鉆心的疼。「得了妳的初次,妳就是我的女奴了,給妳起個名字,叫玉奴!」吳山拿出契約,說道:「妳現在按手印,我就去救吳振峰,不然,怕是來不及了啊。」宋如玉想說他言而無信,可實在是硬不起來,只有說道:「妳拿印泥來,我……」「印泥做什麽?」吳山拉過她的手,按在其屁眼附近,也不理她吃痛,就在契約下面按了壹下,竟然是用她屁眼破裂處的鮮血來印上的。
「妳,妳滿意了吧?快去救他們啊。嗚嗚嗚……」宋如玉心中悲苦,可吳山卻道:「妳妳我我的,是跟主人說話的態度嗎?」他冷聲道:「叫我主人,妳則自稱玉奴,或賤奴!明白嗎?」看他神情宋如玉不敢執拗,唯有委曲的說道:
「是,主人,玉奴記住了。」「那妳好好求我壹下!」吳山得寸進尺,宋如玉忍氣吞聲道:「主人,求主人幫助,救救玉奴的丈夫和兒子吧……」「閉嘴!妳已經是我的女奴,妳還敢提妳丈夫?」吳山壹聲厲喝,嚇得宋如玉心驚膽戰,她唯有再怯聲道:「求主人救救吳振峰父子吧,玉奴求主人了……」吳山點了點頭,突然,在臉上壹抹,說道:「舅媽,吳山已經是階下囚,妳去求他就二舅他們,可是求對人了,哈哈哈哈……」竟然是明臣舜假扮的!宋如玉只覺得天昏地暗,壹下子歪倒在床上。明臣舜笑吟吟捏了捏她的臉頰,說道:
「舅媽放心,這性奴約外甥已經收下,二舅他們死後,舅媽可回娘家,然後再嫁到外甥這裏做女奴,哈哈哈……」「妳……妳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我,我……」宋如玉還沒說完,明臣舜壹把抓住她的頭發,壹用力,將她從床上拉下來,也不穿衣服,拖著就往門外走。「妳,別,不要,不要啊,妳要做什麽?」明臣舜沒有回答,直接開門將宋如玉拖到院子裏,但還不算完,繼續拖到小院門口,打開院門,隨手扔了出去。
此時已經天亮,雖然吳山舊居這裏不算熱鬧,但壹會兒肯定也會有人經過,宋如玉扶著門,忍著劇痛站起,可怎麽用力也推不開。這時,明臣舜的聲音響起:
「記住自己賤奴的身份!如果想進來,就從墻上爬進來吧。」以宋如玉的身手,若是平時,這確實不算什麽。即便是養尊處優多年,功底依舊有。可現在渾身已經快散架似的,連走路的力氣幾乎都沒有,又如何能躥房越脊?」求主人大恩,讓賤奴進去吧,賤奴現在爬不上墻啊。」明臣舜冷聲道:「哼,妳打算怎麽報答老子?」宋如玉知道要再給明臣舜好處,不然要是被下人看見自己這個樣子,那真是撞死都來不及了。「賤奴用身子報答主人……」沒想到話還沒說完,明臣舜便已經曬道:「妳的屁眼我也用了,前面騷屄更是個破爛貨,還想來報答我?真不知自己賣多少錢壹斤了。」「我……」宋如玉淚如泉湧,但知道不能跟明臣舜發飆,忽然,遠處傳來人聲,似乎有人過來。情急下,她哀求道:「賤奴嘴巴也沒人用過,願奉與主人。求主人讓賤奴進去。」「嘴巴?當真嗎?」明臣舜似乎動心了,可他這麽遲疑不要緊,宋如玉卻是害怕到了極點,「求主人開恩,求主人讓賤奴進去,賤奴再不敢冒犯主人了。」
「唉,好歹也用了妳的第壹次,也罷,就饒妳這壹回吧!」聽他松口,宋如玉喜出望外,可門還是沒開,只見旁邊墻上扔下壹根繩子,繩子上有壹個又壹個連續的繩結!「用繩子爬上來!」知道再求也是無用,有繩子好歹能用力了,宋如玉笨手笨腳的抓住繩子,可剛踩上壹個繩結,下面就傳來劇烈疼痛。「呃……」耳聽著人聲越來越近,宋如玉心裏著急,更加慌亂,忽然明臣舜站到墻頭,放肆的笑著看著她,說道:「舅媽真是好淫奴,連爬繩子都不忘了給自己煞癢啊?」這時宋如玉才意識到,自己為了好用力,不自覺的盤緊了繩子,結果,繩子已經勒進了自己陰唇間。剛才沒註意還好說,被明臣舜壹提醒,壹股酸癢的感覺直鉆心田,本來就不多的力氣更加使不出了。
「唉,來人了,看來舅媽壹定要讓那些下人看看真身才成。」宋如玉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急的拼命用力,無奈實在上不去。突然,明臣舜跳下墻頭,走到宋如玉身後,說道:「本尊用過的身子,就是再破爛貨也不能讓那些下人占便宜才好。」聽他這麽說,宋如玉知道他要讓自己進院子了,可還沒有說話,下面壹緊,明臣舜大拇指刺入宋如玉菊花,中指則插入其蜜穴,雙指在宋如玉體內相扣,只隔著壹層薄膜,相對成環。「啊……」宋如玉壹聲尖叫,明臣舜卻已經壹個縱躍進了院子,抱著她進了房間。
仔細看著宋如玉,明臣舜心裏著實高興。平心而論,若單說長相,她與吳嬡妮相比還要稍遜壹分,但若是身材,則絕對在吳嬡妮之上!都是肌膚白皙,可宋如玉許是生過兩個孩子的緣故,奶子比之吳嬡妮要足足大了兩圈!相較之下,吳嬡妮奶子更挺拔壹些,宋如玉因為大則有些下垂。奶子還有的比,屁股則是宋如玉完全勝出,簡直就是扣了個白玉做的簸箕,讓人看了就有欲望!所以,剛才明臣舜故意站在她身後,看她笨拙的爬繩子而不理。那雪白的屁股,如兩瓣玉瓜,壹抖壹抖的,看著就有撲上去的欲望!
隨手把宋如玉扔到地上,明臣舜聲音陰冷的說道:「吳山跟妳通奸,企圖救吳振峰父子,已經被抓,待會兒就要開香堂處死。看妳還有點用處,所以,能不能保住這條命都看我是否高興,明白嗎?」「妳,妳不是答應我救……嗎?」本來想說自己「夫君」,可想到被他扔到外面的經歷,宋如玉沒敢說出口。「我自然會救,不過,要看什麽時候。再說,我就是不想救他們,也沒什麽不可以啊!」說完拿出壹張紙,扔給宋如玉,說道:「這個和跟妳簽的性奴約內容壹樣,自己看吧!」說完大喇喇的坐到旁邊。宋如玉接過紙壹看,當時如墜冰窖,上面赫然寫著,自己甘願做明臣舜的性奴,任憑其打罵處置,絕無二心。根本沒有自己做性奴,換其救吳振峰的說法!
「玉奴,還不服侍主人穿衣?」明臣舜神情越發變冷,盯著宋如玉,宋如玉眼淚止不住的流下,卻順從的起身,撿過明臣舜的衣服,幫他穿上,其間,明臣舜少不得手口並用的占便宜,宋如玉只有忍著。
三天後大路上,壹行人正興高采烈的說笑著走著,唯有壹女子,只是騎著馬默默跟隨不吭聲,正是明臣舜壹行。
「淫奴!臣舜出汗了,怎麽不知給他擦壹下,賤骨頭,妳以為妳還是吳家兒媳?還是宋家姑奶奶?」吳嬡妮本來很高興,兒子這次大展雄風,除去吳家內憂外患,還幫著吳陽承襲了爵位,已經被吳家上下視作大功臣。吳振峰父子被吳家開香堂,判為勒死後焚化,挫骨揚灰。按照吳家規矩,宋如玉因為不賢,也被壹紙休書送回娘家。可明臣舜卻告訴吳嬡妮,自己已經收下宋如玉做女奴,讓她自贖前罪。對於這個愛子情郎,吳嬡妮是千依百順,雖然想起宋如玉她心裏的火就不打壹處來,卻也不敢違逆了明臣舜的意思,只有勉強應允。倒是明臣舜,悄聲告訴她,女奴可以讓她隨時撒氣,吳嬡妮便展露笑顏。只是這壹路上苦了宋如玉,怎麽做都讓吳嬡妮看著不順眼,怎麽躲都躲不掉莫名其妙的打罵羞辱。她曾經逃過,剛離開吳家不久,她就找了個機會逃入山中小路,想壹走了之。可沒逃多遠就被明臣舜找到,被罰拔光衣服,如母狗壹樣,拴著鏈子,跟在馬旁走。光天化日的,遇到多起行人,如此驚世駭俗自然引人註目。雖然明臣舜最終殺了那些路人滅口,可她再也不敢有逃走的念頭了。
被吳嬡妮罵,宋如玉忙不叠的拿出手帕給明臣舜擦拭額頭的汗滴,仔細看,明臣舜長得還是十分英俊的,只是這英俊中帶有那麽壹絲邪意,讓人細看下不寒而栗。「夫人,老爺,咱們再有半個時辰就該進入江州地界,要不要準備壹下?」除了宋如玉這個女奴,明臣舜還「買了」幾個丫鬟,其實就是九尾仙娘那六個弟子。當日在吳家,雖然她們和吳嬡妮也見過面,可壹來天色昏暗,看不清楚,二來也是她們都用了易容術,吳嬡妮壹門心思都在明臣舜身上,自然不會太在意。
她們提醒到了江州,也就是告訴吳嬡妮,該收斂壹些了。本來急行壹日壹夜就足可以走完的路程,竟然走了三天!而且,是專門撿人跡罕至的小路,山路去走。
宋如玉被罰赤身裸體,是在官道上走,到了山裏小路,吳嬡妮竟然也豁出去,壹絲不掛的,興致到時,跟明臣舜在路旁草窩就做壹次。甚至玩的瘋了,二人共乘壹騎,在馬上直接肉戰!明臣舜欲火太強,吳嬡妮招架不住,少不得讓那些個丫頭來侍奉,當然,有時明臣舜也會隨手扯過宋如玉來發泄。總之,這壹路上可謂春色無邊,如果再不收斂,到了江州地面上,就該有麻煩了,畢竟,明臣舜現在還不想太招搖!
到了江州城,明克成已經帶家人來迎接母子,先是安慰了壹下因為兄長過世,傷心欲絕的吳嬡妮壹番,又解釋了下自己沒有送舅兄,乃是因為朝廷有旨,封自己為三品上將軍,進京聽旨。聽了這話,明臣舜倒是壹驚,說道:「父親,明家雖然也有過受封之事,可凡朝廷冊封,必是有大事要發生,莫非此次也是如此?」明克成示意他噤聲,說道:「我此去拜會各大門派掌門,也聽到了壹些風聲,說是當年的須彌余孽又蠢蠢欲動,甚至連皇帝身邊都有其蹤跡。只怕是要我們卷入其中,趟渾水啊!」
「須彌余孽?」明臣舜皺眉道:「據說當年江湖正道大破須彌時,除修龍宗身死外,其余匪首也非死既逃,難不成那些落網之魚還能興風作浪不成?」他確實有些疑惑,自己擁有相當的修龍宗的記憶,但只限於修龍宗給白玉玲下種成功之前,最後修龍宗身死,具體過程只有當年參加決戰的八大門派掌門以及各派名宿高手知道。可那些人似乎有什麽誓言,都沒有吐露過當年的情形,哪怕只言片語。可明克成以為他是擔心奸邪死灰復燃,便安慰道:「具體的連八大門派怕是都不知道,或者普陀院會有壹些消息,但這次會面,普陀院沒有派人前來,也就無從得知。倒是朝廷那邊,六扇門和宮門廠都來了人,說了壹些。可也是只言片語,不得要領,要想知道詳細,怕是只有進京見過馮寧安,陸濤兩位才成。」馮寧安是宮門廠的廠督,所謂宮門廠,黃龍帝國立國之初,為了監督各級官員操守德行,太祖下旨所設,只聽命於皇帝的內衛。為了防止通過親戚故舊,走他們的門路,從設立之初,就都是內監組成,首領稱廠督或督主。
六扇門則是專門負責緝盜的衙門,凡各地流竄作案,或所犯案情嚴重的要犯,壹概由其負責緝拿。而壹些地方衙門不好處理的罪犯,如高官家屬,或難以捉拿的江洋大盜,都是他們直接處理。他們也是直接聽命於皇帝,首領有兩個,壹個是總長,壹個是總捕頭!總長負責對官場,總捕頭則負責具體抓捕,但有時候,總長和總捕頭可以由壹人擔任,現在就是陸濤!
「父親,朝廷的旨意是什麽時候讓妳上京?」明克成嘆了口氣,說道:「下月初三必須到吏部報到,這兩天就要啟程。」明臣舜道:「兒子隨父親進京!」「這怎麽成?」吳嬡妮先不幹了,聽明克成要進京,她心裏正高興少了個和兒子偷情的障礙,明臣舜居然也要進京,這不是讓她為難嗎?」這進京有兇險,萬壹有什麽閃失,明家壹脈單傳,我,我可應不了這個責任!」明克成也怕這樣,說道:「孩子,妳有孝心,為父自然欣慰,可卻如妳母親所說,此次進京若真有什麽閃失,這斷香火之罪,無論是妳母親還是為父我都承擔不起啊。」「父親孤身前去,兒子更不放心!此次去給舅父送行,兒子已經覺得有些不對頭,現在想來,也許就和須彌余孽有關。不是兒子狂妄,真要是想傷兒子,那他也要先掂掂自己的斤兩!」明克成感動之下,捏了捏兒子的肩膀,說道:「那就這樣,去長長見識也好。」便轉身走了,其實他是想掩飾自己因為兒子孝心落下的淚水。但他要是沒轉身,看見明臣舜和吳嬡妮的作為,非被當場氣死不可!
知道吳嬡妮舍不得自己明臣舜看父親轉身,壹把摟過母親,說道:「母親放心,兒子這兩天多孝敬母親,等兒子回來後,興許母親都要抱孫子了!」說完親了吳嬡妮壹下,同時伸手探入其裙下,二人為了交歡方便,都沒穿底褲,明臣舜食指拇指壹前壹後,刺入母親兩個肉穴,捏指成環,稍壹運氣。「啊!」吳嬡妮驚叫壹聲,愛液橫流,人直接趴到馬背上。明克成回頭,只見母子二人正在擁抱,以為是明臣舜在勸導母親,便笑道:「快點啊,妳們娘兒倆有話回去說不好啊?」吳嬡妮滿臉通紅,明臣舜卻是得意洋洋,剛趕上明克成,明克成便問道:「妳這幾個丫鬟模樣不錯,就是有些輕浮,少年人要節制些。」黃杏等都是九尾仙娘的弟子,本來就是以媚術為禍武林,如不是明臣舜讓她們刻意隱藏,指不定會出什麽情況。
明臣舜也沒有多說,忽然,明克成又看了壹眼宋如玉,端詳打量壹番後,說道:「這個倒是顯得穩重些,也好,收著點心,等回來後就找媒人給妳說親。」明克成看向自己時,宋如玉嚇了壹跳,生怕認出自己,丟人。沒想到以明克成的眼力,竟然沒識破自己的易容術,看來明臣舜的易容術確實十分高明。她卻不知,剛才雖只是隨便壹掃,明克成已然看出,她不是身負武功的練家子。為了保險起見,明臣舜將宋如玉陰關破開,采盡了功力,此時已經和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無二。所以,有了先入為主的判斷,明克成根本沒有細看。
剛到家,就有人來拜訪明克成,本想跟母子好好待會兒,但禮數不能失了,明克成也無奈的去應酬。這下便宜了吳嬡妮,明克成剛出去,她就來明臣舜臥房找兒子,想要再嘗甘霖。可沒想到明臣舜卻不在,丫鬟說是去看望老夫人了。吳嬡妮心裏壹陣窩火,忍了半天,她坐臥不寧的,索性起身,到婆婆林玉翠處,自己來看婆婆也是應該的,但她心裏只是為了明臣舜。剛到林玉翠所住跨院外,吳嬡妮就聽到呼救聲。
「啊……饒了,我啊,好孫兒,肏死我了。」「啊!又頂穿了,哇……」「肏死我吧,肏死我呀!妳這冤家!好狠,好狠的心……」吳嬡妮壹下子飛霞撲面,她當然清楚,這叫聲是在做什麽!「難道婆婆守不住寂寞紅杏出墻?」隨即她又想到,明臣舜來看婆婆,莫非是他們祖孫在偷歡?想到愛郎跟別的女人上床,吳嬡妮的火兒再也壓不住,她壹下子推開院門,沖進了婆婆林玉翠的臥房。房間裏的景象讓吳嬡妮大吃壹驚!白花花的滿目肉色!六個丫鬟或趴或躺,到處都是,胯間私處都是殘敗不堪。明臣舜也是赤身裸體的,背對著自己,正在壹個撅著屁股女人身後,奮勇沖殺。看那女人屁股肥肥大大,雖然有些下垂,可也是十分出色,吳嬡妮當即想到,這是婆婆林玉翠!
果然,林玉翠大叫道:「不成了,不成了,饒了我,我啊……」明臣舜緊搗幾下,林玉翠身體失控的篩動,明臣舜騎在她肥大的屁股上,奮力的將雞巴往其陰道深處紮入進去!好壹會兒,林玉翠不再抖動,壹動不動,明臣舜顯然很生氣,他壹把推開林玉翠,這時吳嬡妮才註意到,林玉翠身下,竟然還趴著壹個女人做肉墊。看此女屁股比之林玉翠有過之無不及,雖然也是背對吳嬡妮,但吳嬡妮還是當場就認出來,這是宋如玉!
「主人,賞給賤奴吧,賤奴求主人賞給賤奴!」「看妳如此用心,賞妳也可以,但要是我娘在,我還是該先孝敬我娘才對,是不是啊娘?」明臣舜突然回頭,他早知道吳嬡妮要來,故意給她擺個陣勢,果然,本來壹肚子委屈和怒火,可看兒子那條大雞巴躍躍欲試的樣子,吳嬡妮立即渾身冒火,恨不得立即撲到他身下,讓他用那條大雞巴澆滅自己心頭的欲火才好!「妳……怎麽跟妳奶奶搞到壹起去了?」吳嬡妮嘴裏責備,可語氣簡直就是在撒嬌,幾步到了明臣舜身前,紮到他懷裏。明臣舜笑道:「跟娘都能搞了,還不能跟奶奶搞?兒子先孝敬孝敬娘,然後再說其他吧!」
幹柴烈火遇到壹起立即燃起熊熊烈火!母子二人在林玉翠臥房裏肉搏,壹時間房間裏春色無邊,打了個旗鼓相當!
明臣舜是高興的,當初和吳嬡妮在回吳家的路上,母子山中交歡時,他發現了破開吳嬡妮陰關和破開林玉翠陰關的不同,後來,又先後破了九尾仙娘以及宋如玉的陰關,他領悟到,若想徹底采盡修煉普陀院心法女子的元陰和內力,必須讓其充分動情,只有女子是心甘情願才能順利采擷幹凈。否則,如林玉翠壹般,即便是以藥物等手段破關成功,也就是可以采去功力,並不能汲光其元陰。但若是遇到沒有修習過普陀院心法的女人,如宋如玉,則只要能摧破其陰關,就沒有這種限制。
當初離家時,明臣舜只是將林玉翠功力汲光,並沒有采盡其元陰。這次回來後,林玉翠竟然迫不及待的找他,他也想試試自己的感悟,沒想到順利成功。看來,林玉翠對自己也是真的動了情的。看著已經被自己肏暈的女人們,明臣舜眼睛裏閃過壹絲寒光,他來到門口,說道:「現身吧!」壹陣香風刮進屋裏,在客廳中間旋轉,壹個錦衣麗人赫然而立,正是九尾仙娘。九尾仙娘跪倒在地,「主人,屬下幸不辱命,已經聯絡了幾個存世的須彌幻界舊人,他們已經分派人手,去修復須彌仙宮,不日將來拜見主人。」「妳辦事果然穩當!」明臣舜大喇喇的坐在太師椅上,壹把拉起九尾仙娘,後者順勢壹軟,倒在明臣舜懷裏。「給主人辦事,還有敢不盡心竭力的?嗯……」不提防,明臣舜的魔手探入那松垮垮的衣襟內,壹把抓住肉球般的奶子,用力壹抓,九尾仙娘發出濃重的鼻音,不知是苦是樂。
「說吧,要本尊如何賞妳啊?」嘴上說著,手裏也沒停,九尾仙娘早就被他破了陰關,更破了狐魅心法,只要他壹動情,立即有了感應,軟綿綿的說道:
「任憑主人賞吧!賞奴婢死十次?」「十次?怕妳到時候真變成只死狐貍了。」明臣舜開始扯她的衣服,九尾仙娘也主動幫明臣舜脫衣解帶,壹邊諂媚的說道:
「那死八次?反正就是被主人肏死也是樂死的。」「好吧,那就肏死妳這只騷狐貍吧!」二人已經赤膊相對,明臣舜提起九尾仙娘的雙腿,對折壓向身體,大雞巴突的壹下紮入九尾仙娘陰道內,直入子宮!「哇!!!」九尾仙娘慘叫壹聲,卻如同給明臣舜吹響了進攻的號角,屠殺開始了!
九尾仙娘號呼慘叫,明臣舜的雞巴記記到底,記記破宮,不多時,便將九尾仙娘肏得高潮壹浪接著壹浪,壹波高過壹波!許是膩味了,明臣舜迅速的將九尾仙娘翻了個身,讓她如母狗壹般爬在地上。九尾仙娘本相狐貍,跟狗乃是近屬,九尾仙娘擺出這個姿勢可謂得天獨厚。屁股高高翹起,上身伏貼地上,明臣舜從後面正好看見小巧的菊花和肥厚的肉穴。明臣舜壹手抓住狐貍尾巴,壹手扶正圓潤的屁股,奮力向前壹挺,再次將大雞巴插入到九尾仙娘玉道裏!「哇……嗚……」九尾仙娘仰頭長嘯,如狐貍拜月壹般。
九尾仙娘軟綿綿的,渾身無力,明臣舜的精力實在是嚇人,把她肏得高潮了不知多少次。最後,當明臣舜的熱精射入她的子宮時,她燙得失去了知覺。可當她醒來時,明臣舜依舊神采奕奕的,似乎毫無倦意。「樂夠了沒有?」「樂夠了,樂夠了,主人,妳真是太強壯了。」九尾仙娘抱著明臣舜那已經縮水,但還是十分粗碩的雞巴,親了又親,愛的不得了。「有件事情要妳去辦。」明臣舜笑容收起,正色道:「明日壹早我們就會進京,壹路走官道。妳必須抄小路,提早趕到豐河堡!那裏是最接近京師的驛站,按照我們正常的行程會在那裏休息。」他小聲吩咐這九尾仙娘,後者也是不住點頭,最後說道:「記住,必須壹擊成功,否則妳絕無第二次出手的機會!」「主人放心!」九尾仙娘道:「若是事成,則主人就會順利的繼承官爵,到時候利用官府來對付那些名門正派也就易如反掌了!」「哼!用不了多久,我就會重啟須彌幻境!不過,那些舊人妳都告訴他們到哪裏會我了?」九尾仙娘道:「回主人的話,奴婢擅自做主,讓他們就在須彌山總壇等主人駕臨。」明臣舜壹楞,隨即點了點頭,說道:「也對,索性就在須彌山召見他們!」說著,他掏出幾個瓷瓶,交給九尾仙娘,說道:「這是野魂谷的遊魂,被我收攏了來。妳收好,日後我們做大事時,這也是倚仗!」「這……」九尾仙娘遲疑道:「不是屬下多嘴,這些孤魂對於壹般俗人或許有效,對上有道之人,恐怕就……」「哼!我不會讓野魂去招那些名門正派的魂魄!但只要將這些滿是怨氣的遊魂稍加煉制,就可以練成刀槍不入,水火不懼的鬼兵!當年須彌幻境吃虧就吃虧在勢力太孤,那些所謂的同道中人,關鍵時刻壹個都靠不住,所以我才做了這個準備!」九尾仙娘佩服得五體投地,鬼兵確實能刀槍不入,水火不懼,可煉制困難。沒想到明臣舜竟然說得輕描淡寫,她想不佩服也不成。
九尾仙娘化作壹道白光離去,明臣舜臉上露出壹絲難以名狀的笑容,須彌幻境重啟,自己壹定會超過修龍宗那個廢物,壹定能奪取天下,奪取那兩個女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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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計約13800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