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壹章、快樂
壹代大俠 by snow_xefd(雪凡)
2020-4-21 20:27
“呵呵呵……都死咯。叫妳們不服我,似不似都死咯?呵呵呵……哈哈哈哈……”
燒成焦黑的竹屋邊,藤花手裏拎著壹顆腦袋放聲大笑,神情癲狂。
七十六具屍體,就在她的身邊,隨著嗶嗶啵啵的輕響,被火苗舔舐,啃咬。
百部聯軍出征,這些蠻人村落之中,只剩下了些老弱婦孺而已,願意稱藤花壹聲部主的,也大都被抽調去蠱宗那邊幫忙。
剩下不走的,除了走不動的,就是只想安安分分生活的。
他們當然不是藤花的對手。
砍鈍了六把細長的彎刀,藤花獨個屠掉了這壹部村落。
袁忠義沒有出手殺人,只是在旁保證沒有人可以逃走而已。
他心中清楚得很,藤花並不是真的恨這些人。
這個已經被恐懼馴服的蠻女,是在斬斷自己的根。
她要拿出足夠的借口,說服自己,從此以後死心踏地去做壹個中原漢人的女奴。
若非如此,她大笑的時候,又何必眼角帶淚。
這倒是讓袁忠義更加欣慰沒有看錯人。
藤花時不時打量他的神情,察言觀色的模樣,真是像極了當初戰戰兢兢的狗子。
只可惜,他是袁忠義,不是壹個會把神功隨便傳授下去的糊塗瞎子。
此處距離蠱宗控制的腹地已經不遠,不宜久留,袁忠義和藤花將可用來煉蠱的東西搜刮壹番,拎著兩個巨大的包袱,避開道路,往山林幽靜之處離開。
拿到目標蠱蟲之前,袁忠義並沒興趣去找賀仙澄,當務之急,就是先尋個僻靜可靠的地方,靠這些物件和百煉蟲,先把他想要的幾樣煉制出來。
壹個月後用來繁衍的那些百煉蟲長成破蛹,還得再擄些女子,這次就可以可用金瘡藥護住傷口,將甲蟲分作五批產卵,第五波蟲兒孵化出來,第壹波的成蟲又可產卵,肉巢育種不必間斷,才是最高效的法子。
但這種行徑壹旦傳出,他就必定會被打成十惡不赦的魔頭,因此必須格外小心。所幸如今戰亂,男丁多被征去,或作兵卒,或為民夫,剩下女眷就算出了什麽事,也沒人顧得上管。
壹路盤算,他先按原定計劃,與藤花離開蠻子這邊,返回東北方向,尋那個在茂河上遊辦事的男護法去。
如今煉蠱的物件備下不少,他打算先把藤花安置到壹個秘密場所,留下足夠吃喝,讓她專心煉蠱。
即便被她逃了也不打緊,壹個蠻女,就算渾身是嘴,也沒本事來指證他什麽汙名。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只要之前的女俘能有壹小撮順利逃來茂林郡,他袁忠義的俠名就算是有了微薄基礎,藤花休想憾動分毫。
帶的東西多,他們並不急著趕路,等離開戰亂地帶,經過壹個較為安寧的小鎮,袁忠義花錢買了壹輛牛車,為藤花置辦了壹身漢女衣物。
壹路上硬逼著她調整口音,等慢慢從西方繞壹個大圈經過茂林郡,漸漸靠近郡城北側時,她只要不著急,說話就已經與漢女沒有太大分別。
西南壹帶女子官話說得本也不太周正,藤花在蠻女中算是白凈的,樣貌又偏中原這邊多些,小腳被軟布鞋子裹住,換了漢家行頭,只要不忽然冒出幾句蠻話,尋常人絕看不出她的身份。
至於藤花這名字,讓人聽了只會當是姓滕名花,沒什麽好大驚小怪。
既然經過,袁忠義心裏有著疙瘩,總要去打探壹下情形。
折向東方丟開牛車,翻過山嶺下來,在壹處小村莊裏,算是稍微得到了壹些風聲。
茂林郡這些日子已經安定下來,蠻兵東進,只留下少許兵力牽制此地守軍,大安義軍向南出兵,收復了幾處據點。西南蠻族軍陣不知為何回縮了許多,聽聞似乎是被不知哪裏的兵馬抄了後方補給路線,壹時間人心惶惶。
也不知道蠻兵東進,蠱宗的那位男護法會不會跟著離開,袁忠義不敢再耽擱,掏出身上碎銀,在村裏換了兩匹垂垂老矣的馱馬,和藤花勉強騎上,加速趕路。
之後三天,他們兩個連交歡也沒顧得上,總算是趕到了茂河上遊,蠱宗說好要下毒的地界附近。
據說這邊行動的蠱宗弟子大都是精挑細選,中原官話十分流利,樣貌也不算太過奇異,可以改扮隱入尋常百姓之中。
義軍安民的效率不差,茂河邊上的小鎮中,已有客棧開業迎來送往。
袁忠義不能帶著大包小包出去辦事,便開了壹間上房,直接租下半月,安頓同時,借著這邊消息靈通,又打探了壹下茂林郡中的情況。
雖說南、西兩門依然嚴陣以待,但北、東兩座城門已經恢復通行,張道安麾下猛將領兵駐紮,飛仙門諸多弟子趕來發放藥物糧草,收容許多他處流民,壹時間,茂林郡成了附近人心所向,大安義軍,也成了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當日拓跋宏所率的兵馬,聽聞城池失陷,整頓壹番後回防。數天後清晨,陳兵東側,李少陵身受重傷,仍強撐著策馬上前,叫賀仙澄出來對質。
但讓袁忠義都有些意外的是,拓跋宏在後張弓搭箭,竟出手將李少陵穿喉射死,跟著率領殘部丟下兵器,入城投降了。
拓跋宏也沒能保住性命,壹幹舊將紛紛歸順大安之後,他被梟首懸屍於城門之上,至今仍在示眾。
北部這條補給線,如今已經算是通暢,聽說是由張道安的義女之壹——張白蓮領兵護衛。
壹日有糧草經過,袁忠義特地在酒肆要了碗水,微擡鬥笠打量了壹番。
棗紅駿馬上坐著個高挑女郎,紅巾束頭,赤色披風,壹身舊皮甲打理得倒還整潔,就是裹著軀體看不出凹凸如何。她腋下夾著壹支竹桿長槍,目視前方面無表情,看五官模樣,英氣有余美貌不足,讓袁忠義衡量,屬於那種可以抽抽陰元,卻沒興趣噴灑陽精的女人。
也許換早些時候,他會對這種看起來高高在上的女人產生更偏重征服欲的渴求。
但如今,他的征服欲都在賀仙澄身上,這緩緩騎過去的軍中女將,他毫無興致出手。
懶洋洋喝了口水,趁著周圍人都在看大安義軍通行,他將桌下的手壹伸,摸在身邊藤花的大腿中央。
藤花面不改色,壹手端起水碗,壹手將裙裾悄悄扯高,把大腿裸露給他,讓他順著摸進股間花房,對那嬌嫩媚肉輕輕搔弄。
壹口水咽下,她雙頰就已微紅。
路過的小二禁不住打量她壹眼,撓了撓頭,心道明明要的是水不是酒,怎麽這就醉了呢。
藤花淫性蕩漾,雙腿夾緊,但兩只眼睛,卻目不轉睛打量著外面圍觀的百姓。
因為袁忠義相信,如果蠱宗就在這附近,不可能不派人來打探情勢。
雖說藤花壹個部主,並不認識全部蠱宗弟子,但她對蠻子的相貌更加熟悉,也準備好了試探的法子,只要找到蛛絲馬跡,就能設法將其引誘出來。
眼見護送糧草的軍士魚貫離開,余下壹路煙塵,袁忠義抽回手掌,將黏乎乎的指尖伸到藤花的碗裏攪了壹攪,清洗幹凈。
藤花捧碗將自己的淫汁喝下,毫無不適——反正這些日子跟著他,她已不知喝過多少。
將碗壹放,擺下四個銅錢,她起身走到棚外陽光灑滿之處,伸個懶腰,做出壹副心情愉悅的模樣,噓溜溜吹起了鳥叫壹樣悅耳的哨子。
按事先就已講好的計劃,袁忠義起身過去,將她腰肢壹攬,微笑道:“走,回客棧。”
藤花千嬌百媚往他懷中壹靠,動作大膽無比,引來無數人側目。
她不僅視若無睹,還就這麽往前走了起來,順滑腰身左右扭擺,帶得緊湊臀肉款款搖曳,晃動出陣陣迷人微浪。
不知多少人艷羨的目光,就此落在了袁忠義尋常富戶打扮的背影上。
壹對兒年輕男女手牽手跟了過去,看上去像是恰好同路。
袁忠義摸出蠱宗的解毒藥,遞給藤花壹顆,兩人壹起壓在舌下。
畢竟時日已經過去良久,蠱宗不可能還不知道瑪希姆連著部下壹起遇襲的事,萬壹跟來的蠱宗弟子認得藤花,覺出異常,先含上藥,有備無患。
藤花走出壹段,在人少處扭身踮腳親了袁忠義面頰壹口,順勢余光掃過去,低聲道:“哥,來咯。”
袁忠義嗯了壹聲,換做尋常嗓音,淫笑道:“好妹子,客店怪氣悶的,如今七月將至,夏花繁盛,草長鶯飛,正是往山中去的好日子啊。有道是,懶搖白羽扇,裸袒青林中,脫巾掛石壁,露頂灑松風。豈不美哉?”
藤花故意羞答答壹撇臉,道:“全仗哥哥,人家才有壹口吃喝,去哪裏,還不是哥哥壹句話。但求哥哥憐愛。”
袁忠義笑道:“天意憐幽草,妹妹肯隨我去,那自然是要百般憐惜的呀。”
他二人壹路調笑,旁若無人,轉眼就離開小鎮,走向草木深處。
而那兩個盯梢的尾巴互望壹眼,略顯猶豫。
藤花猜到他們還不放心,壹邊用木棍撥草探路,壹邊高聲唱起了山歌——用的當然是蠻話。
那兩人立刻眼前壹亮,互望壹眼,快步跟來。
藤花唱著山歌和袁忠義壹起走到壹個僻靜山坳,選壹棵參天大樹,下面堆起落葉,讓他坐下。
袁忠義靠住樹幹,閉目頷首道:“可以了。”
藤花蹲下,將自己衣衫解開,亮出壹段帶著曬痕交界的脖頸,裙子弄亂壹些,抽掉發簪甩亂頭發,靜靜等著。
過不壹會兒,身後傳來壹聲蠻語詢問。
藤花故作受驚,跳到袁忠義另壹側,手裏拿出蠱蟲盒子,高聲回了壹句。
那兩個盯梢的面帶喜色跳出來,壹邊嘰裏咕嚕說著話走近,壹邊擡起雙手示意並沒暗器毒物。
藤花也露出放下心來的表情,垂下木盒,指了指袁忠義,告訴他們這是個南邊過來的商販,手上有點閑錢,她想毒殺搶下。
那二人不疑有他,快步走近。
這時,那個女的壹歪頭,盯著藤花的臉,忽然咕噥道:“貼昂婭?”
那是藤花的蠻名。
那蠻女嘟嘟囔囔逼近,連聲質問,同時手掌壹摸,從腰側拿出壹個吹管。
只可惜,他們已經走得太近。
袁忠義忽然睜眼,暴起出手。
這種距離下,就是蠱宗護法,也擋不住他望月掌全力壹擊。
那喬裝的蠻子反應頗快,急忙擡臂交叉面前。
無奈功力差距太大,袁忠義壹掌劈下,不屑變招,硬生生將那蠻子雙臂劈斷,掌力帶著他的斷臂擊中額頭,當即顱骨碎裂,七竅流血,慘叫都沒發出壹聲,便軟軟倒下。
袁忠義先將較遠的蠻子殺掉,剩下那個蠻女面如土色,忙吧吹管湊到嘴邊。
寒光壹閃,藤花的匕首,就已砍上了抓吹管的右腕。
她順勢壹腿將那蠻女掃倒在地,手起刀落,將對方左掌釘在地上,冷冷道:“要命的,就老實點。”
聽她說起漢話,那蠻女也換了過來,顫聲道:“吊藤花,妳這是瘋了麽?”
袁忠義站在壹旁,垂目望著她,冷冷道:“她問妳什麽,妳就說什麽,沒問,不要胡亂開口。”
“妳是誰?”
哢嚓。袁忠義壹腳踩下,跺碎了她的右肘,淡淡道:“妳沒聽懂我剛才說的是什麽?沒問妳,不許開口。問妳,就老實說。懂了麽?懂就點點頭。”
那蠻女疼得滿臉大汗,望著藤花木然神情,心底壹陣寒意上湧,如墜冰窟,急忙點了點頭。
藤花拔出匕首,坐在那蠻女腰上,慢慢割開她前襟,露出微呈褐色的飽滿乳房,問道:“妳有過男人麽?”
那蠻女壹楞,滿面不解,但略壹猶豫,還是小聲道:“有……有過。我娃兒都兩歲咯。咱們……有話好說,莫要殺我。”
藤花皺了皺眉,頗有些憤怒地瞪著她,“妳娃娃才兩歲,來這邊做什麽?為啥不在家裏看娃?”
那蠻女更加不解,壹頭霧水,膽怯道:“這……部主有令,要隨護法辦事,我哪裏敢不跟著。”
“來的是哪個護法?”
“瑟杜。”
“妳們躲在哪兒?”
那蠻女眨了眨眼,意識到情形不妙,不敢開口。
袁忠義蹲下,捏住她膨脹的紫色乳頭,用手指在上面交錯比劃了幾下,站起來,沒有說話。
藤花毫不猶豫伸手捏緊那蠻女的乳暈,讓她奶頭高高聳起,匕首橫豎斜三刀過去,熟練無比地將那小小葡萄切成了張開六瓣的小花。
“嗚嗚嗚——!”那蠻女身子壹挺,可還沒慘叫出來,嘴巴就被袁忠義壹腳踩住。
他等她沒力氣再叫,才挪開腿,用腳背拍了拍她的臉,淡淡道:“肯說了麽?不肯的話,妳身上可以雕花的地方,想必還不少。都說妳們山裏的蠻女像是燒不光的野花,我近來瞧著,山上那些野花大都分著十幾瓣,妳這奶頭,切的還不夠像。”
藤花喉頭蠕動,伸刀又割,將每壹瓣紫色乳花都細細壹分為三,才討好地看了袁忠義壹眼。
等另壹邊乳頭也被如法炮制,那蠻女的身子都抽搐起來,雙腳蹬斷了壹株灌木,嘴角流下壹絲白沫。
她看起來還想堅持。
可當她看到藤花用匕首割開她的裙子,撕裂襯褲,冷冷盯住她胯下的時候,她終於哭叫著求饒,把知道的都講了出來,竹筒倒豆子壹般。
藤花看到袁忠義露出滿意的笑容,這才松了口氣,蹲下拿起那個蠻女的裙帶,繞上她的脖子,雙手纏緊,左右狠狠壹扯。
袁忠義低頭看了片刻,掩鼻不悅道:“怎麽殺得這麽臭?惡心死了。”
藤花小聲道:“我怕血濺到衣服上,壹會兒還要回鎮子的。用毒……浪費東西。”
“算妳這個理由好。”他起身道,“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回去休息壹下,明日開始,咱們想個主意,把那個叫瑟杜的護法抓到手。”
藤花雙手攥著那根腰帶,沒有起來,而是緩緩擡腰,撅起了屁股。
布裙被臀尖頂起了圓潤的曲線,她輕輕喘息著,依然緊緊勒著手裏的布條,呢喃道:“袁哥,可以……戳我麽?”
袁忠義低頭望著她不甚完整的側顏,淡淡道:“妳用詞不對,是想挨罰了麽?”
藤花哆嗦了壹下,道:“那……妳可以日我麽?”
“可以。妳幹得很好,這是妳應得的獎勵。我也會幹妳幹得很好。”他貼到她身後,掀起裙子,挖了幾下,湊過去,緩緩插入。
陽物壹路撐開緊縮的蜜螺,藤花咬住下唇,只用鼻息構造出淫亂的呻吟,揪著腰帶兩側的雙手在發抖。
他插進最深處,磨了幾下,抽出。
藤花立刻變得濕潤,早已熟悉那陽物形狀的嫩壁拼命分泌著黏糊糊的淫露。
插入十幾次後,緊澀的通道就變成了悅樂的源泉,給袁忠義帶來陣陣銷魂噬骨的快活。
她的手抖得更厲害,身體被頂得穩不住,只好拉緊腰帶,抵住地面,發白的拳頭,頓時陷入到柔軟的腐葉堆裏。
她望著那個蠻女死魚壹樣突出的眼睛,望著那光溜溜的屁股下失禁而出的腥臭屎尿,壹陣密集的寒戰從腰後爆發開來。
她眼中滿是水光,門牙深深咬入唇中,壹縷血絲匯集成滴,滾下,掉在屍體之上。
與此同時,藤花泄了,泄得渾身發麻,幾乎靈魂出竅。
往回走的路上,暖融融的精漿被她那構造奇特的牝戶收縮著擠了出來。
她並緊腿,邁著碎步,像個拘謹的漢家閨秀。
但只有她知道,那不停故意摩擦的雙股,正把流出來的陽精,擦滿大腿肌膚。
真快樂啊,活著……
客棧終究不是個合適的藏身之所,回去見到有江湖人在四處走動,袁忠義略壹猶豫,便帶著藤花拿上行李退掉房間,鬥笠遮面匆匆離去。
這地方距離茂林郡不遠,而那個瑟杜護法又就在附近茂河對岸,那麽給藤花準備的煉蠱地點,就安置在鎮中最好。
煉蠱不似煉藥,沒有那麽多廢水和古怪氣味,死蟲子雖多,但藤花愛吃蟲,竹簽壹串火烤下肚,並不浪費分毫,也不容易敗露行跡。
按照那個死蠻女的交代,瑟杜目前原本的任務已經取消,茂河投毒所需要的藥物和蟲卵數額太過巨大,百煉蟲的養育又被來路不明的中原高手阻撓,眼看漲水期將至,不會再有成功的可能。
那護法和部下沒有撤走,為的是找飛仙門報仇。
瑪希姆和兩個部主尚未找到,死掉女弟子身上的血字直指飛仙門,如今大安義軍正與蠻兵對峙,蠱宗若還不打算對飛仙門下手才是怪事。
所以袁忠義並不急著親自動手。
飛仙門後續支援的高手大都在茂林郡中聽從賀仙澄調遣,憑瑟杜帶著幾個部主幾十個弟子想要強攻絕對是癡人說夢。而想要悄悄潛入的話,身上就不能帶任何危險物件,才能順利通過嚴格把守的城門,以蠱宗高手的武功,赤手空拳不用毒物去刺殺賀仙澄,還是睡下繼續做夢得好。
所以蠱宗的目的,也並不在賀仙澄鎮守的茂林郡中。
他們盯上的,正是張道安的義女,張白蓮。
飛仙門公開支持張道安的義軍之後,張道安的五位義女,也都宣布加入飛仙門,成為掛名末位弟子。
對張白蓮下手,既可以擾亂糧草押運,又可以除掉張道安的心腹親信,還能讓飛仙門落壹個保護不力的罪過,堪稱壹石三鳥。
憑蠱宗弟子的武功,想要直接突襲殺死張白蓮,恐怕護衛糧草的義軍官兵不會答應。
但若是能找到機會用好瘴氣丸、赤毒蠱之類可以遠遠下手的殺器,並非沒有機會。
計劃是在兩天後,張白蓮運送完此次糧草,返程北歸時動手。
袁忠義暗自盤算,對付那麽壹幫亡命刺殺的蠱宗弟子,與其自己苦心設計去擒拿護法,不如借壹借飛仙門的刀。
如果壹切順利,既能從瑟杜身上弄到他最想要的噬毒蠱,又能賣個人情給張道安和飛仙門,就此讓賀仙澄高看壹眼,也未可知。
在鎮子西北角找了壹處逃難富戶荒棄的院落,袁忠義和藤花進去看了看,決定在那兒落腳。
值錢不值錢的物件早都被搬運壹空,但他們兩個都是能吃苦的人,只要屋子還在,竈臺可用,就能入住。
家具沒了,反而方便藤花用木炭在空地上分割開壹個個養蠱的格子。之前路上已經抓了不少要用的毒物,靠百煉蟲制作邪蠱,並不需要其他材料活著,藤花自己慢慢收拾,也沒什麽危險。
看她剖蛇膽取蜂針掰蜘蛛牙剝蛤蟆皮精熟無比,袁忠義放下心來,將她留下拾掇,自己去鎮上花錢買了兩袋陳糧,壹些禁得住放的腌菜,連同鍋碗瓢盆,門閂鎖頭,壹趟趟運進家裏。
戰亂中搬遷的人絡繹不絕,空房就算沒有地契住進去,也沒人會費心置喙。只要原主不找回來,此地就沒什麽問題。要是原主找回來也無妨,茂河近在咫尺,河裏多幾具屍體,義軍大概是沒空來管的。
拿出半日收拾好家中壹切,在院中鋪開壹張買來的舊褥子,井裏打水簡單擦洗壹下,袁忠義和藤花便寬衣解帶席地幕天,盡情交媾。
壹夜過去,叮囑好藤花在這邊壹定要多加小心,袁忠義便離開這臨時居處,穿過已被荒廢的農田,回到鎮上。
昨晚肏昏了藤花之後,他就壹直在心中推演算計,究竟該如何做,才能在此次針對蠱宗護法的行動中得利最大。
思來想去,包含蕊仍是不二人選。最理想的狀況,就是找回包含蕊,不要驚動賀仙澄,說服張白蓮,利用情報反殺瑟杜。他已經從藤花那裏問清楚噬毒蠱容器上的記號,混戰中只要稍做掩飾,得到壹個搜屍的機會,就能把此行最想要的物件順利入手。
為了免去搜身可能惹來的禍事,袁忠義到北城門外並不急著進去,觀望壹陣後,徑自走到門口壹個兵卒眼前,抱拳道:“軍爺,冒昧打聽壹下,飛仙門的諸位姑娘,是否還在城中?”
那小兵看著年紀不大,相貌淳樸,頗感羞愧道:“可別這麽喊,可別這麽喊,我可不是為了讓人喊軍爺才打仗的。妳啥事?”
“在下袁忠義,是飛仙門包含蕊包姑娘的熟人,此前戰事緊急,壹時走散了。能不能勞煩軍……勞煩小兄弟去幫忙通傳壹聲,叫她來見我。”說著,他摸出壹塊碎銀,遞到那小兵手中,“小兄弟拿去吃些好的,長長個子,不然,怎麽上陣殺敵啊。”
“可使不得,我要是拿了銀子,和那些該殺的官兵還有什麽分別!”小兵梗著脖子嚷嚷壹句,塞回銀子,道,“飛仙門的仙姑是我們的恩人,妳等著,我去給妳問問……誒,妳咋不直接入城啊?”
袁忠義早已想好借口,拱手道:“實不相瞞,城東那場惡仗開打時,我還在聽李少陵的號令,如今再回茂林郡,不免心中有愧。如果能將含蕊請來,我們在城外敘舊,我就不去給賀師姐添堵了。”
“賀仙姑妳也認識啊?”那小兵沒再多問,跑去跟對面同袍交接兩句,回頭說聲等著,就丟開竹槍,壹溜小跑鉆進了城門裏面。
袁忠義當然不是真的不想進城,只不過想要讓包含蕊帶著進去而已。有飛仙門弟子帶著,搜身便會寬松許多,他如今身上帶的不是毒就是蠱,真遇到個細細盤查的,保不準會有麻煩。
茂林郡城池頗大,袁忠義靜靜等了將近壹個時辰,才聽得馬蹄聲壹串脆響,穿門而出,徑直沖到了他的身旁。
馬上倩影壹晃,不及停穩,便飛身下來,壹個箭步沖向袁忠義懷中,雙臂壹勾將他牢牢摟住,帶著哭腔道:“智信!我就知道妳沒死……我就知道!對不起……是我對不起妳……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師姐的盤算。”
兩團軟玉在胸膛上壹壓,不必看臉,也知道是包含蕊到了。
袁忠義抱住她躲去樹後,不多說廢話,手掌撫過她面頰淚珠,順勢壹捧,便低頭吻了上去。
唇畔沾染著些許淚鹹,軟彈可口。他心滿意足吸吮片刻,才將羞紅了臉的包含蕊放開,柔聲道:“我知道,含蕊是絕不會害我的。”
包含蕊忙點點頭,跟著神情壹黯,又道:“我師姐……她其實也無心害妳。她還差人去打探妳的下落來者,說……妳是個可造之材,是我……”
她紅著臉低下頭,手指輕搓衣角,忸怩道:“是我天賜的佳婿,壹定要設法救回來。可怎麽也找不到。這城換了主,事情忽然多出壹大堆,我這些天……好生想妳,夜裏輾轉反側,不知不覺……就哭濕了巾子。”
看她轉眼又梨花帶雨,袁忠義將她擁住,柔聲道:“不哭,我這不是什麽事都沒有麽。她是妳的師姐,就是我的師姐。我會和妳壹樣敬她信她。我壹路過來,親眼見到大安義軍不驚舍擾民,不劫掠財帛,比那些起了事就壹路燒殺搶奪的農匪,高出不知多少。就連壹個守門的娃娃兵,都不為銀錢所動。此乃大義所在之兆。光漢氣數已盡,賀師姐所做的,才是真正的大俠之舉。李少陵……太過迂腐了。”
包含蕊長長舒了口氣,心中最大擔憂如春日融雪消解,喜不自勝,撲到他懷裏,又借著樹幹遮擋,獻上朱唇丁香,供情郎恣意品嘗。
說夠了情話,她被袁忠義的巧妙挑逗撩起了壹身欲火,哪裏還顧得上其他,引著他徑直穿過城門,便往如今茂林郡的將軍府過去。
方才已聽她說了,飛仙門弟子當下占著壹方天地,袁忠義便柔聲道:“含蕊,妳住處那邊盡是女子,我過去多有不便,我看,就在附近找個落腳地方吧。”
“沒什麽不便,府裏新進的許多仆婦,還是妳袁少俠在南邊救下來的呢。她們說起我還不信,只當妳……亂軍中難以幸免。誰知道她們真不是為了哄我,真是妳救下來的。要我說,光是這壹筆功,就夠妳封個副尉。那……蠻子兵的糧草,也是妳燒的吧?”
袁忠義微笑點頭,道:“我迷途過去,既然已經和蠱宗交上手,那自然得救人救到底,否則蠻兵追擊,那些女人腿腳無力,豈有生機。”
他並不太想跟賀仙澄見面,斟酌道:“含蕊,妳心裏歡喜,不拘小節。可其他姑娘,畢竟還是要註重男女之防。我住過去,終歸不太方便。還是就在附近尋個住處吧。我……也頗為想妳。妳容我好好壹解相思,再……說些事情,好麽?”
包含蕊心中如糖似蜜,騎在馬上被他抱著恨不得這就寬衣解帶被他插進去碾碎蕊芯,便順從點頭,與他就在附近尋了壹家無人住處,與其中駐紮兵卒略作商議,請他們讓出了屋子。
茂林郡中逃難民眾最多之時,街巷十室九空,如今流民入住兵卒安頓,才稍微有了點起色,無論如何,也不缺住處,義軍自然不會為此得罪仙姑。
包含蕊正在床邊換新被單,袁忠義便做出壹副迫不及待樣子,關門上前將她摟住,吻頸親耳,掀裙脫褲,手指壹探,便輕輕松松鉆進濕漉漉的屄肉之中。
她也早已情動,匆匆解開上衣,扯掉兜兒,抓住他另壹手便按在綿軟豐碩的乳房上,哽咽道:“我……真的好想妳……我在城門外……剛壹抱住妳,就覺得……覺得渾身發燙。妳摸摸,我……心跳得好快。”
袁忠義上摸下揉,知道她陰關破損,不堪久戰,壹邊柔聲說著情話,壹邊將她吻著壓下,從後面掏出硬邦邦的雞巴,吱的壹聲,鉆進了水淋淋的騷肉之中。
包含蕊顯然苦於相思良久,扭腰晃臀迎湊了十幾下,便抽泣壹聲,嗚嗚哭著丟了壹大片陰津出來,雙腿壹軟,立足不住。
袁忠義順勢將她抱上新鋪的床,趴跪在邊,拉開她白花花的屁股蛋兒,單腳踩住床板就又是壹頓猛幹。
經歷過藤花那蜜螺神牝的糾纏鍛煉,袁忠義如今耐力非凡,若是忍壹忍,壹發陽精就能把包含蕊肏到脫陰。
當然,他此刻並不舍得。
包含蕊癡情壹片,可是他如今的重要跳板。
所以這次他不僅沒有去吸她的陰元,還稍稍犧牲了些內力,來為她穩住腎經,好承歡更久,快樂更濃。
不多時,包含蕊連戰連泄,腰酸腿軟連趴都趴不穩。袁忠義將她壹翻,仰面按在床上,壓下來把她早已發涼的舌尖壹嘬,伏在她分開雪股之間就是壹陣打樁般的起落。
她方才就已在求饒,快樂實在是太過猛烈,叫她都覺得承受不住。
可此刻香舌被吮,話兒說不出口,想用哼聲提醒,才吸了口氣,嫩屄心子就被他勢大力沈的肉龜狠狠壹撞。
宛如水泡透的餅子挨了壹拳,她那花心當場就噴了壹片,大腿根的筋哆嗦幾下,連泄身都沒了力氣。
袁忠義看她雙眼有些失神,便渡了口氣給她,貼著她火熱的嬌軀耳鬢廝磨,輕抽緩送,等她壹點點從雲端下來著了地,才壹緊會陰,噴進酥爛花心之中。
“昂嗯……哈啊……”包含蕊的臉上浮現出看似非常痛苦的神情,耷拉在床邊的雪白裸腿晃了幾晃,軟綿綿再也不動。
鬥室之中萬籟俱寂,僅余難平喘息,在二人口鼻之間交錯流轉。
相思稍解,情欲已平,包含蕊瞇著眼睛裸窩在他身上,絮絮輕語,問東問西,問了壹陣,才想起來前的話,好奇問道:“對了,妳說有事要等這會兒講,是什麽呀?”
袁忠義枕著手臂,淡淡道:“這邊押運糧草的,是不是個女將,叫做張白蓮?”
包含蕊壹怔,道:“是,她是新入門的末位弟子,大安王的義女,從師父那裏學了點粗淺功夫。不過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她入門拜師的事。她怎麽了?”
“蠱宗派了壹個護法,帶著幾十個弟子,想要等她後天折返,在茂河邊伏擊刺殺。”袁忠義正色道,“我從蠱宗弟子身上逼問出來的情報,為了不驚動他們,不得不將那人滅口。雖說死無對證,但我相信不會有假。”
包含蕊滿肚子柔情蜜意頓時顧不上再慢慢回味,猛然坐起道:“這……該怎麽辦?哎呀,妳先休息,我得去跟賀師姐說壹聲。張師妹要是出事,糧道壹時間就找不到得力可靠的人了。”
“賀師姐日理萬機,我看,不如咱們直接去找張白蓮,將計就計,除掉這壹股心腹大患。”袁忠義擡手壹掌,真氣外放,將頂上床幃吹得高高飄飄起,自信道:“我這段時間拼命練功,為的就是配得上妳。我將那蠱宗護法手刃,再立大功,將來隨妳上白雲山,說話也多幾分底氣。”
包含蕊大概是想起上次與蠱宗交手的慘痛回憶,神情壹黯,低下了頭。
他心如明鏡,豈會不知,沈聲道:“含蕊,這也是為了妳好。賀師姐那樣將妳層層保護起來,妳永遠也消解不掉心裏的疙瘩。此次妳隨我壹起,咱們將蠱宗那些惡徒殺得七零八落,那個護法,我留給妳解決。妳就將他當作曾經……那個仇人,把他千刀萬剮,壹泄心頭之恨。如此,妳將來才能心底毫無陰霾,才能做我袁家的夫人,壹生壹世快快樂樂。”
包含蕊櫻唇微顫,輕聲道:“對,這是我不敢面對的事,那……就應該由我自己親手解決。智信,咱們……能做到麽?”
“有我在,絕無問題。只要計策順利,蠱宗弟子們絕對敵不過張師妹的護衛軍,我出手解決掉那個護法,把他抓去別處,交給妳來殺掉報仇。如何?”
包含蕊抿唇拿起衣衫裙子,下床扯過布巾匆匆擦凈牝戶,壹邊穿戴,壹邊含淚道:“好,先不收拾了,我這就帶妳去找張師妹!蠱宗……我要他們全都不得好死!”
不到半個時辰,袁忠義就坐在了張白蓮的對面。
張白蓮陰沈著臉聽包含蕊說完,淩厲目光壹轉,落在袁忠義臉上,道:“說,妳打算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