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壹章 寡婦的秘密
　　布魯慌張地跑到柴房，他想關上門，可是這柴房沒有門扇。
　　於是他就自我安慰地想，儂嬡不知道是他的，她也不會在深更半夜裏跑過來的……
　　可是他轉念又想，如果她真的知道了呢？壹直想知道儂嬡的秘密，今晚終於知道，然而知道這秘密之後，他又難以利用。
　　——在沒有丈夫的情況下，拿木陰莖自慰，不但不是羞恥的，反而證明她的忠貞。
　　起碼，她沒有出外找男人……
　　當然，即使她找別的男人，也沒有能夠說她什麽，因為她就是壹個寡婦。
　　在崇尚愛情自由的精靈國度，精靈女性是沒必要像人類女性那樣替死去的丈夫守貞的。
　　只是，精靈所謂的“純潔和高尚”，讓她們在失去丈夫之後，都堅守著自己的底線，不隨便地去找別的男人。
　　因此，木棍就出現了……
　　布魯不會去追究木棍出現的原因，他的腦袋此時想著的只是這樣的問題：如果儂嬡真的發現偷窺的人就是他，該怎麽辦？
　　躺在床上，望著木屋蓋頂，好壹會，他坐起來，迅速地脫他的衣服……
　　“豁出去了！儂嬡夫人喜歡粗長的，如果她過來，就讓她看到我的粗長……
　　她喜歡了，自然就不會為難我！如此壹來，她也會知道我真的偷看到她的秘密，她自然有著顧忌。到時候，大家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繼續相安無事。呵呵，真聰明！今晚竟然在母女的眼前，都脫了衣服……”
　　脫罷衣服，光溜溜地躺回木床，看著壹片的黑暗，心中暗叫：不行啊，這裏沒有燈光，儂嬡夫人什麽也看不到……
　　正思謀著到哪裏弄些光亮的時候，他聽到了腳步聲，知道是儂嬡過來了。
　　他急忙躺好，睜著雙眼看著那門……
　　不久，儂嬡停在門前，她站壹會，才走進柴房。
　　柴房裏壹片靜默。
　　許久，儂嬡道：“布魯，妳可真夠大膽的！”
　　布魯睜著眼睛，心裏重複地想：我睡著了，不理她……
　　“在精靈族裏，我並沒有對不起妳，每次都給妳吃好的，妳卻跑到我的窗前偷看我睡覺。 這是妳自找的，別怪我！”
　　——黑暗中，亮起彩色的精靈神芒，照得木屋耀亮……
　　“儂嬡夫人，不要殺我！我沒有穿衣服，妳如果使用魔法，卡真和卡蘭會知道的……”
　　布魯的話剛落，光芒立即消失。
　　儂嬡在亮光閃耀的瞬間，已經知道布魯沒有穿衣服，也看清楚了他高挺的、粗長的“獸之根”。
　　她楞在黑暗中好壹陣，忽然坐到床沿，問道：“妳剛才在窗戶前是不是什麽都看到了？”
　　“我……我沒有……我壹直都在這裏睡覺……”
　　“妳覺得自己很聰明？”
　　布魯默然壹會，道：“我再怎麽聰明，也是妳們的奴隸……”
　　儂嬡沈默壹會，道：“為何到我的窗前偷看？老實回答我，別把我當無知小孩！”
　　“我媽媽說，每個女人都守著壹些秘密。所以，我想知道夫人有著什麽樣的秘密……”
　　“妳現在知道啦？”
　　“嗯，知道了……但我可以忘掉……”
　　“妳可以忘得掉？”
　　“可以的，我發誓。”
　　“妳也許可以假裝忘記，可是我卻難以忘記被偷窺……”
　　“夫人，我只是想瞧瞧……我沒料到夫人在那樣的……”
　　“是不是很驚訝？”
　　“是的……”
　　“那我也告訴妳，每壹個守著寂寞的女人，幾乎都有著同等的秘密。我的夫君離開我已經六年，但是我仍然要活在世上不知道多少年！我完全可以另找男人，但我的內心，不想找。即使要找，也不會隨隨便便的。我還有很長的時間、很長的時間來度過寂寞或者尋找……然而妳身為壹個男人，不應該貿然地撞破壹個女人的秘密，除非妳懷著特殊的目的。說吧，妳想瞭解我的秘密，到底是想做什麽？”
　　“我想……我想……”
　　“說，否則我殺了妳這個雜種！”
　　“……我想肏妳！”
　　布魯決定孤註壹擲，因為他在窗前，明明聽到她呼喚他的名字。
　　她在使用木棍的時候，就是幻想著被他肏的……
　　“妳覺得妳夠資格肏我嗎？妳只是壹個骯髒的雜種、卑劣的賤種，妳算什麽東西！”
　　“夫人，我剛才不但看到不應該看的，還聽到不應該聽的。雖然妳在叫喊著我是雜種，可是妳偏偏是喜歡強壯的、粗長的，而我這個雜種，就有著比任何壹個精靈都強壯的體魄和粗長的肉棒。所以妳剛才使用木棍的時候，就幻想著是我在妳的身體上。雜種，雖然被妳們唾罵，可是妳在瞧不起我的血統和人格的時候，同時也在幻想著我。不如我們來個交易吧？”
　　“什麽交易？”
　　“骯髒的交易……”
　　“繼續說。 ”
　　“妳的丈夫已經離開人世很久，按精靈族的觀念，妳是完全可以重新尋找壹個伴侶的，根本不需要對丈夫感到不忠。妳那在天堂的丈夫，也願意看到妳生活得美好。也許因為精靈族裏的男性太少，難以找到合適的，所以妳不願意去找，又或者是因為妳想維持妳高貴的、貞潔的靈魂或形象，妳最終沒有找壹個新的伴侶。 妳從心靈上，還是想忠於妳的丈夫，可是妳的身體，卻已經效忠於妳手中的木制陰莖……”
　　“別說廢話，直接說妳要和我做什麽交易！”
　　“我的交易就是，妳和我，誰都不說感情，我代替妳手中的木棍！”
　　“妳覺得妳能嗎？”
　　“沒有什麽不能夠的，彼此沒有感情，和木頭差不多……”
　　“但是，真正的木頭，永遠都不會軟……”
　　“夫人，妳也要記得，木頭永遠都沒有溫度、沒有搏動、沒有肉感、也沒有重量……哎呀！妳抓住我幹嘛？”
　　說得正流暢之時，布魯突然感到自己堅硬的肉棒被儂嬡的嫩手握住，從肉棒上傳來壹陣夾握的舒爽……
　　“妳確定這是壹個秘密的、純粹的交易？”
　　“是的，純粹的交易！我代替木棍，妳可以完全把我當成木棍……妳知道的，木棍不會說話，也不會煩妳……”
　　儂嬡又陷入沈默。
　　——布魯有些不安……
　　“……跟我到房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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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利地跟著儂嬡進入她的香閣。
　　她點燃了燈火，拉下門窗，竟然同時布下精靈魔法結界，使得外面的人無法聽得到裏面的聲響、也不讓裏面的燈光泄出半點到外面……
　　她坐在那張掛著藍色紗帳的大床前，問道：“妳不感到疑惑嗎？”
　　布魯站在床前，沒有她的命令，他暫時不敢靠近她。
　　其實他心中真的有些疑惑的……“什麽疑惑。”他故作平靜地問。
　　“妳至少應該問問我，為何我這麽輕易地就讓進入我的房間？”
　　“我們在交易……”
　　“妳覺得精靈族裏，很多的女性願意和妳作這種交易嗎？”
　　布魯又沈默，因為這個話題，是誰都知道答案的，無須他來回答。
　　“我告訴妳吧，精靈族裏，沒有人願意接納妳這個半精靈。 是的，妳聽到我呼喊妳的名字，可是，我呼喊的只是妳強壯的身體，並非因為我喜歡妳。和其他的精靈壹樣，我憎恨妳，因為妳有著人類的血液。我們的種族，就是被人類屠殺的近乎滅亡的，而我的丈夫、我其他的親人，都是被人類所殺！”
　　“在以前，半精靈雖然不被精靈接納，但精靈們卻也不憎恨半精靈，他們只是瞧不起半精靈罷了。可是當人類對精靈展開滅族戰爭，有著人類血統的半精靈，就被精靈們所憎恨……”
　　“我們憎恨妳，就是因為妳的血管裏流著人類的無恥的、骯髒的血！因為我們無數的親人、朋友、臣民，都是被人類無情地屠殺的。聖精靈族雖然不是很繁榮的種族，但在人類未對我們進行屠殺的時候，我們是有著四五萬人的。然而妳看看現在，只剩八百余人……”
　　“……偏偏妳就是布爾的兒子，妳叫她們如何不憎恨妳？如果不是因為妳母親的功勞和精靈皇後的極力維護，妳即使連做奴隸、被奴役的資格也沒有！”
　　“我和她們壹樣的憎恨妳！但是，我曾經和妳母親是很要好的朋友，當所有的精靈都冷落她的時候，我也跟著冷落她，因為她堅持要生出妳。只是，她在臨死前，來找過我，說如果有壹天，妳在族裏惹了什麽禍，讓我照顧妳壹下。可是我拒絕了她，因為如果妳真的惹出什麽禍，就連精靈皇後都無法罩得住妳，何況是我？”
　　“幸好，妳壹直都沒有惹出什麽禍！如果今晚換做是別人，妳早就死了。很多人都知道我是妳媽媽的朋友，只是她們也清楚，我早在十八年前就和妳媽媽斷絕來往，而且當眾罵她是迷上布爾的大肉棒的婊子——”
　　布魯聽到這裏，終於忍不住罵道：“儂嬡，妳才是婊子，妳罵我媽媽……”
　　儂嬡怒瞪，叱道：“雜種，聽我把話說，妳插什麽言？”
　　“我沒必情聽妳說……”
　　“妳沒心情也得聽！我當眾罵妳的媽媽，是因為妳媽媽私下找我商量，她怕連累到我們。因為我是可比家族的，如果我跟妳媽媽仍然要好，則會連累到整個家族，而我們這個家族，雖然人數已經很少，可是畢竟還是三大遺族之壹，有著對精靈族各種重要事項的表決權的。如果我繼續跟妳媽維持友誼，則整個可比家族可能就會被精靈們排斥。所以，妳媽媽要求我當眾罵她。”
　　“我所罵的話，就是她教給我的。那種話真是不堪入耳，於是我當時好奇地問她，布爾的肉棒真的很粗長嗎？她就說，是的，很粗長，獸鞭壹般……這與我要說的東西無關。 我只是想要告訴妳，我當眾罵她的話，都是她要我那麽做的。她只是不想害我……”
　　“但是，即使我是妳媽媽的朋友，我也不能夠幫助妳們。我不願意和妳說話，不讓我的女兒跟妳說話，其實就是怕外面的閑言雜語的。除了皇後，我和妳媽的關系是最被人關註的。皇後她可以說的話、做的事情，我不能夠做。她可以公開地護著妳們，我連暗中都不敢對妳相助。況且，我是妳媽媽的朋友，並不是妳的朋友，我同樣地憎恨妳……”
　　“我夫君死後，我有著我的正常的需要，我偷偷地用堅固滑質的木頭特制了壹根陰莖，照著我丈夫的陰莖的模樣，但尺寸比他的要粗長些……我在使用的時候，總是想起妳那強健的軀幹，想起妳母親的話。因此，為了讓我得到更大的滿足，我把強壯妳的加進我的自慰的幻想中。”
　　“開始的時候，我也幻想我的丈夫，但近兩年，漸漸地都幻想妳……只是妳要清楚，我永遠都不可能喜歡妳。自慰的時候幻想妳，並不代表我可以接納妳的血統……我和其他精靈沒兩樣，區別就在於我是妳媽媽的朋友。”
　　“……這些才是我真正守著的秘密。”
　　布魯想不到媽媽和儂嬡之間還有如此的歷史，他問道：“為何媽媽從來不跟我說這些？”
　　“妳媽媽，在妳八歲的那年，就離妳而去。能夠對妳說的，並不多。即使說了，當時的妳也不會明白的。更多的事情，妳還沒有知道……”
　　布魯想了想，道：“妳要我跟來這裏，設下結界，就是要跟我說這些？”
　　儂嬡冷笑道：“不然妳以為我要跟妳做什麽？”
　　“不是要做交易嗎？”
　　“我已經說了，我是妳媽媽的朋友，且我同樣的憎恨妳，這個交易妳覺得還存在嗎？”
　　布魯默然，他走到床前，翻開枕頭，拿起那根木制的陰莖，觸手滑潤……
　　“女人真好，可以制造這樣的東西！男人卻很難制造出壹個女人的陰道，所以女人不喜歡的男人，都很辛苦……像我現在，脹硬著壹根東西在褲襠裏，本來以為可以放縱壹次，不料那個女人不守信用，空歡喜壹場！”
　　“妳別在這裏作戲……”
　　“我真的想作壹場好戲！”布魯把木陰莖塞進枕頭底下，扭首看著儂嬡，冷靜地道：“我父親有沒有欠著妳們姑且不論，可是妳們卻絕對欠著我的母親！而妳，儂愛，妳欠得最多！妳無法把賬還給她，就還給她的兒子吧！”
　　“媽媽的朋友？正好，身為媽媽的兒子，應該慰藉媽媽的朋友的。儂嬡，我今晚就是要代替木陰莖……看妳是否敢殺死我？剛才妳在柴房裏，說想殺我，其實妳不是，妳只是藉口使用魔光照看我的陰莖。 ”
　　“因為，妳即使永遠不幫助我，妳也永遠不會殺我！在妳跟我說了那翻話之後，我可以肯定這壹點……”
　　“來吧，讓妳的最好的朋友的兒子，用強壯的下半身來慰問妳！”
　　布魯迅猛地撲到儂嬡的身上，把她壓倒在鋪著軟氈的床……
　　“……掙紮吧，妳可以盡情的掙紮！”
　　“我就是有著我父親骯髒的血液的雜種，擁有壹根妳喜歡的粗長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