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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花蔭露 by ∶臨川山人

2018-7-22 06:01

第二回 老綰貪戀租稅銷魂
  詩雲:
  世人皆把裙被戀,老綰識味難忘懷。
  頹兒順便咂復摸,卻道後娘好個奶。
  又道京城不好玩,莫若歸鄉賽神仙。
  妻妾丫鬟美如花,老兒丟魂赴陽臺。
  話說王老綰聽得麗婦要刀,頓時驚得厥根疾疾倒縮,他還以為余娘羞憤,要尋短見。
  又說余娘急切間見老兒退去,那戶內騷癢得天麻地麻,不由惱恨道:“妳退甚?快拿刀來!”
  老綰聽他並無恨意,壯膽相問:“要刀作甚?”
  余娘心道蠢物,口裏卻蜜如糖餞:“親親漢子,妳不是入不進去兒?奴家要刀,是要替妳劃個縫兒,好行那事,拿也不拿?”
  他壹日嬌言亂語,壹面扯他陽物,恨他瞬時短了幾分,待會撓不著花心,豈不可惜!
  “拿!”王老綰聽他言語原是為他著想,心裏歡呼,那硬物趁勢漲了幾分,余娘瞧在眼裏樂在心上說在口頭:“乖乖兒。再長,再長!”
  卻說王老綰解下床頭佩劍,心頭激蕩,手腕突突亂抖,他瞧著那堆高高叠叠妙肉,暗道:“怎的又高了些?許是水泡漲了吧!”
  “快!快下手!”余娘見那三尺長劍。便生貪念:“若他有這等寶貝。即使人到心尖兒上,便死了,也是只得的。”
  老綰見那妙物閃閃抖抖。焉敢下手,他唯恐割破皮肉,流出血來,那還了得?
  “快!快!快!老蠢物!”余娘情不能自持,不禁破罵老綰。
  “娘子。老兒不敢!”老綰滿臉惶恐。
  “甚麽不敢!瞧老娘的!”余娘奪過寶劍,右手自右腿內側擠入,探至花心處,上勾二指,撐出空檔,把劍尖往下遂沈。“哎喲!”只聽他驚喊。王老綰驚失措,以為佩劍捅破了花房。
  “不妨事!破了皮毛,權當見紅,官人,妳就當替奴家破瓜罷!”余娘兩手各出數指,持那下衣裂口往兩邊撕扯,“嘩”的壹聲,那紅紅白白肥肥暖暖壹堆美物蹦將出來,看得王老綰三魂去了兩魂,從前行房事,黑燈瞎火,亂捕亂射了事,只知有個肉眼,何曾見過這等陣仗。
  “呆子,還不行事?”余娘口裏熱氣騰騰,胯下亦是熱煙騰騰,只見那兩片紫晶油亮的臘肉中間,粉嫩科閃的皺肉中心,圓睜著壹只水汪汪的媚眼,卻不見珠。王老綰知他嫌自家反應遲緩,卻不著惱,他挺槍上前,往那獨眼裏沖刺,“秋”的壹聲,余娘盡吞沒了硬物,口中卻還在叫:“還有無?還有無?”
  老綰心存詫異,脫口而問:“每人均只壹根,怎會還有?”
  余娘惱道:“妳若長有兩根,那可是天下至寶了,我問能否再長些?”
  老綰猛力壹挫,算著回答:“如是最妙!”余娘欣然暢呼,他知天授此人此物,不會長了,只得自家夾持緊些,聳癲擺扭,多處尋找刺激,堆堆殺殺欲火。
  王老綰只覺裏處熱辣無比,晃若出世之初初沐盆場,自裏至外俱是燙的,俱是舒暢的。初還聽從余娘吩咐,後卻如野馬狂奔。壹氣夯了八九百下。累得他大汗涔涔,喘氣如牛,而肉體似若已不復屬他所有,只管聳了又退,退了又聳。
  “我,我我快丟了”王老綰漲的滿面青筋暴跳。
  “快,快,快,抽出來!”余娘跌下高高聳起的胯部,騰出手捏緊老兒那根紫簫般的硬物,只見它頭如蛋卵,亂蹦亂跳,宛若脫兔,余娘知它將泄,便手做環狀套住龜頭冠溝處,意欲迫精退回,再圖酣戰,但老綰心意難收,恨不能連魂兒都瀉飛了去,余娘見那龜頭厥然翻身,便知不可止也。
  “呼啦”,粘粘絮狀白物如飛蝗射出,敷了他壹個滿面糊塗。泄畢,王老綰歡然而語:“娘子,平生聽那傳官唱‘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 流。’甚覺迷茫,今日既交,方信其言不假,娘子,老兒若得夜夜享得,妳便要做我娘親,我亦是甘願的。”
  余娘本欲再戰方解饞,聽老兒言語,就知他暫無此興,他本欲施那品簫弄笛的技藝,又怕駭退了老綰,只得忍耐,心想:待我入主此屋之後,再顯絕技。
  王老綰元陽大瀉,低低欲睡,又恐余娘笑話,只得抿茶提神,余娘騷興未盡,胯下淅瀝之物,狀若蛛絲,長長短短,綿綿不絕,老綰初還以手掩面,僅余指縫窺視,後見余娘坦然,遂貼近蹲下觀摩,深以為怪,不解曰:“奇哉!娘子小便若銀絲,如此進展,壹趟小便豈不費半天功夫?”余娘掩嘴竊笑,曰:“官人少見多怪,此乃明精而非便液也。盲人若不見棄,嗅之若有香氣,嘗之似覺甘甜,奴身還知,常飲此品可駐守元陽,養顏防治。”老綰搖頭不言,余娘傾潑余茶,接之,先輟壹口,咽之,老綰始信,端杯壹飲而盡,絕無異味,甘甜滑膩,余香滿口。
  余娘見他知趣,便分開玉腿,仰臥床沿,令老綰悉數舔舐。
  老綰羞得擡不起頭來,余娘作色曰:“官人以為妾身何許人也?妾身知妳年老,方才元陽大泄,於身有虧,便尋個秘法替妳滋補,妳倒羞羞答答奴身真是多操此心了!”
  王老綰慌忙勸止:“娘子息怒,老身枉自多活十歲,不知人倫之樂至此,娘子垂露,老身定當全飲。”
  余娘回眸作喜,依舊仰於床沿,口授舔舐口技,老綰試行,不得其法,余娘騷浪平息,陰戶回復平坦,其左側三分出露劍痕,寸余長,壹分見深,淡紅血水溱流,余娘始覺疼痛,老綰驚道:“果然有傷!當時末覺痛乎!”
  余娘裂嘴嗤笑,道:“浪極之時,只要人操,即便天塌地陷,也無從理會,況區區皮肉外傷。”
  老綰默想,頷首稱是。他見余娘面現桃紅,鮮嫩更勝以前。心頭欲火勃然迸發,陽物兀自提了幾提,他欲再行好事,余娘卻不允,道:“此事有興方為,奴家芳心已蓄。官人若行強弄狠,定會討得不愉快,敗了下回雅興,況私處有傷,須得將息幾月。”
  王老綰默然認可,他自櫃中揀五錠白銀,交付余娘,曰:“先拿些去,添些物什。”
  余娘衣袖壹拂,怒言:“官人以為奴家何種人等,若非妳要娶我,即使千金萬銀,奴家亦視之若糞土。”
  老綰惶惶道:“老身欲娶娘子,只怕妳嫌棄不肯。今兒既然私成夫妻,只要娘子不悔,老身怎會失言!這些銀兩,妳先拿去花消,我定會風風光光娶妳至家。 ”
  余娘收了銀兩,整理衣衫,戀戀不舍離去。王老綰送別,甚是依戀,回頭細想,才知今日實在大意,匆忙行樂,竟未來得及解除余娘衣襟,壹睹尤物肌膚,今想起來,心裏便只有那個熱熱乎乎的肉眼含壹堆高高聳聳的潔白肉片兒,倘有壹床香郁之熱氣。還有用口佳人胯下稀物之艷香。
  王老綰天舔舔嘴皮,竟覺出血腥氣,趨於銀鏡前,視之,滿嘴血紅,不禁大驚,細思之,又覺趣妙無比,原來是他拿嘴吃余娘嫩戶時,沾上了私處附近傷痕的血漿。愈想愈覺覺奇妙,腰下厥物猛然行個鯉魚打挺,硬將起來。無奈余娘遠去,何以泄火?老兒抱住余娘墊背用過的被縟,閉上眼,權當摟緊的始余娘,胡亂抽插起來。
  “咦!”王景溜進來,看到父親臥於床上,抱著被褥翻滾,甚是驚訝。
  王老綰聽得小兒驚叫,只得堪堪止住。又怕王景見那根硬物,便曲身拋膝,坐於床上。口裏幹渴至極,疾呼王景倒茶。
  “咦!父親,妳剛剛吃甚麽?”王景見父親嘴唇桃紅,便以為他背著吃好東西,大為不滿。
  “沒吃!”那等事怎能講出口,王老綰拿定心思不講,王景不依,湊上前來看,大驚:“生肉味兒,胭脂味兒,香味兒,對了。父親壹定吃了那女人。”
  “胡說!”王老綰癢怒,眼角卻堆出無限笑意,王景大嚷:“味道如何?合我說說。”
  “好吃至極!香噴噴的,熱燙燙的,甜津津的,總之,普天之下無出右者。”王老綰迷戀不矣。
  “我也要吃!”王景甚感遺憾。有詩為證:
  巧婦佯言驅鼠,老夫提起陽物。
  三爪兩手扒褲,硬物瞄著妙物。
  唐突難行好事。泄得威風全無。
  騷婦浪動恁大,哄得老兒口酥。
  稚子喚得妙咪,放言也要觸觸。
  且說王老綰與余娘交歡之後,頓覺豁然開朗,眼界為之發亮,念念不忘余娘妙處,打熬不住,俄頃備上禮物至媒婆家托了此事。余娘雖然閉屋不出,卻時時瞅那窗外動靜。此時憶及那幾櫃白亮亮勾人魂魄黃白之物,心目突突跳個不停,心道:那老兒行貸雖不差,卻如初生幼兒不懂技法,待我嫁了他。盡心教化教化,他樂,我亦樂。當日傍晚,媒婆上門提家,三育兩語,妳倩我願,即刻擇了黃道吉日,拜作夫妻入洞房。
  某人鬧笑,是晚送他夫妻壹幅對聯:
  橫聯:整舊入新
  左聯:兩套舊像佩妳凹我凸不配也配萬般配
  右聯:壹對新夫妻妳情我願睡了又睡都是睡
  王老綰得遂心願,不禁多飲幾杯,走起路來搖擺不定,他東倒西亞入了洞房,卻見余娘端坐床沿。遮著頭巾。
  他嘻嘻笑道:“娘子,此刻只我二人,還做什麽戲,扯掉罷,我早就熱不得了!”老綰—面亂說,壹面搶過去抱緊余娘。
  余娘紋絲未動,沈聲道:“相公,奴家雖是殘花弱柳,今兒卻是明媒正娶的,聖人雲:男主外而女主內,奴家亦是家主母身份,妳宜將家中之物全托予我,使我名符其實。”
  王老綰只求於飛之樂,指著枕邊壹小匣,道:“我家中無甚要緊物,只有幾櫃銀子而已,鑰匙具在此必,夫人若喜歡,便取了去。”
  余娘見他言辭坦蕩,料想不假,心中大喜。掀掉蓋頭,露出壹張俏生生紅撲撲的臉兒,壹雙杏眼流露出無限春意。今日他特地收拾裝扮,著了壹件花團錦簇得對襟長裙,穿了壹雙鮮艷奪目的紅緞繡鞋,壹對玉乳聳疊而起,頂端圓物隱隱可見,細腰兒窄可把握,豐臀兒滾間他滿,王老綰醉眼看佳人,暗道:蝦樣揮人,今兒摟著天仙般妙人兒行樂,縱是死它九遍也是樂意的。
  老綰低語:“娘子,上次匆忙,顧不上品妳妙味兒,今夜當讓為夫壹飽眼福 ”。
  余娘見他有趣味,心頭亦喜。垂首低語:“從令往後,奴家便是妳的了,妳想怎麽樂,就怎麽樂,奴家安敢推辭!”
  老綰強壓心頭欲火,但腰中陽物突突跳將起來,蹭在余娘柔軟溫暖的大腿側邊,幾欲抽動,余娘伸手抓入手中,輕柔輕搓,喃喃哄道:“乖乖小漢子,不要慌張,待會管他”
  老綰伸手解除余娘對襟布扣,六個倒有四個早已解開,余娘羞語:“親親漢子,奴家怕妳—時解不脫,便先卸了。”老綰心有感激,輕柔卸下長裙,溜圓滑膩的粉肩兒,鮮藕般的玉臂,粉紅色的胸衣。平坦的小腹,渾圓的臍眼,萬般妙處呈現出來。老綰看得心神俱蕩,壹般欲火自丹田處升騰而起,瞬時遍及全身,他三五幾把扯脫自家外衣,坦露他平常身坯,只是那陽物卻如掄圓甩在的鋼鞭,亦如頭戴紅盔的將軍,威風凜凜,怒氣勃勃。他自家亦覺奇怪,今日這物怎的恁般雄壯!八成是物逢其主了罷。
  老綰慌忙朝余娘私處望去,今兒不見那別扭的下衣,老綰心甚奇怪,又聽余娘迎道:“自上次官人弄罷,奴家便不著下衣矣!恐官人不方便,奴身萬請夫君勿笑。”
  “豈敢!豈敢!”王老綰又喜又愛,雙手不知所措,呆立片刻。他才提起余娘胸衣向上翻卷,壹對圓潤挺拔的玉乳躍然跳出。渾圓如禦用白瓷碗,豐挺如長腰冬瓜,有風時抖,無風時顫,嫩閃閃,白燦燦,王老綰歡欣若狂,用力把手接了又掛,唯恐自家老手蹭破了那層嫩皮兒,當他輕輕握著那妙物,他竟不知自家身處何處了。口裏喃喃祈禱:“娘娘勿怪老兒粗野實乃情不自禁電。”他低頭輕輕噙那亮亮乳頭兒,那小點瞬然漲大挺長。亦如嵌在玉器上的寶石,壹處妙而通體妙。
  “娘子,想我粗皮糙肉,怎配妳細皮嫩肉!”老綰自報慚愧。
  余娘不斷拉扯他陽物,大不以為然:“只要小漢子賣力。夫復可刺。”
  王老綰又往下看,燭光搖拽,陰影正叠,閃爍難辨,唯見壹撮次黑毛叢,老綰大驚:“娘子,幾天不見,怎的生出胡子來?”
  余娘曬笑,對答:“上次並非沒有,而是夫君專寵仙洞,況於文不解,毛發不現而矣,若夫君不喜它,便剪了它罷!”余娘想必思念許久,明戶洞開,紅唇外翻,白白亮亮液體汨汨流出。順著大腿向腳跟流去,老綰細看,只見毛叢下端生有黃豆般大小鳥紅之物,他童心不泯,竟伸拇指頭左右搖弄,甚覺有趣,說道“今日方有大發現!娘子亦生小陰莖!”余娘只覺他拔壹下,心裏便動彈壹下,仿佛心臟全納於小物之內。那東西亦如陰莖般應撥愈硬愈長,宛若李核尖尖硬盈。
  老綰玩弄不止。余娘五內俱熱俱麻俱酥,似無從忍,卻又舍不得喚老兒停手,更有奇者余娘陰戶中晃若塞有壹丸,外面尖圓之物動搖,戶內隱丸亦彈。余娘甚覺受用,竟然把持不住,陰戶憑空起來,面紅兒躁,口內囈語不斷,銷魂蝕骨。莫過於此。
  余娘陰戶奇癢難忍,遂捉住老綰陽物往裏塞,老綰只得停下手上動作,進進出出抽將起來,只壹下,他便覺自家陽物沾滿油滑的粘液,即如酥餅上裹滿了甜漿,抽送起來特別順暢,外緊內闊,好似開著小門的大廳,豎著身子出入,裏面倒可以橫著打滾,余娘直挺挺壹聳,肉體僵硬,呈硬弓狀,動也不動,口裏氣若遊絲,王老綰哪裏知他陰精將泄,只管急速抽送,擠的液漿汨汨漸射,狀若飛絮,此乃老綰平生未見之大奇觀。
  猛地,余娘“啊”壹聲喚,似從酣夢裏才醒來,只見他縱身挺腰,抱緊老綰,再也不動,春宮裏卻是天翻地覆,翻江倒海般,呈現萬千變化,老綰只覺壹陣熱雨劈頭蓋臉潑將下來,潑了壹遭又壹遭,澆得他陽器閃閃跳動,壹團熱氣呈箭射之勢,從丹田處向外湧出,眩暈得感覺捏便他的身心,他明白自家泄了。
  他倆擁成壹團,昏沈睡去不提。
  有詩為證:
  舊人新房花燭夜,輕車熟路郎探莖。
  偶然摸著櫻桃兒,萬般奇妙法歸宗。
  麗人可心郎賣力,雙雙對泄擁春眠。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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