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鴛鴦戲水

時光壹晃，朝陽初升。
　　邪器訓練的第壹個早晨來臨了。
　　鴛鴦湖的湖心小島上，盜月婆婆笑盈盈地看著張陽，壹邊打量，還壹邊連連輕點下巴，就像在打量情郎般，目光無比灼熱。
　　雖然張陽對盜月婆婆有著親切感，但還是抑制不住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幹笑道：“婆婆，我知道我很帥，但妳也不要這樣看，呵呵……咱們的年齡差距太大了，不適合。”
　　盜月婆婆對張陽的調笑毫不在意，依然凝視著張陽，癡迷道，“寶貝、寶貝，真是寶貝呀！”
　　盜月婆婆收集法器的嗜好，修真界無人不知，張陽猛然想起，他就是壹件獨壹無二的邪門法器，正在盜月婆婆“收集”的行列中，令他頓時渾身壹個冷顫，下意識轉身就跑。
　　盜月婆婆枯幹的手指壹勾，立刻把張陽吸回來，老臉壹抖，道：“張小子，想去哪裏？老身可是來傳授妳道術的。”
　　“呵呵……那就請您進入正題吧。”
　　張陽暗自苦笑，老實地盤腿坐在草地上，在盜月婆婆仔細的講解下，他終於脫離修真白癡的身份。
　　天下修真雖然分為正邪兩派，但道術卻無正邪之別，凡跨入道之法門後，將經歷靈虛、少虛、大虛、太虛、元虛五大境界，而每壹境界又分為三層，分別是上之破天、中之辟地、下之超凡。
　　張陽這“法盲”聽得津津有味，忍不住脫口道：“三五壹十五，哇，這麽多層呀！那要多久才能練到最高境界？”
　　“妳這小子真是好高騖遠。元虛境界也叫混元壹氣，不是苦修就能領悟，老身已經修煉了幾十年，也只不過剛剛進入太虛辟地之境。”
　　盜月婆婆慨嘆壹番後，繼續詳細講解：“常人苦練功訣，如能感應到自然靈力，就算入門；能自由使用靈力，創造本命飛劍與靈力空間，則為靈虛境界。”
　　聽到這裏，張陽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婆婆，入門要花多久？壹天夠不夠？”
　　“壹天？妳以為自己是神仙下凡呀！”
　　盜月婆婆老眼壹翻，不帶惡意地調笑兩句，然後回道：“壹般人需要三至五年，至於妳嘛，估計三個月就能辦到，妳可是壹件寶貝！”
　　“三個月才入門？可靈夢要我壹個月內達到靈虛境界，她又在耍我呀！”
　　也許是對靈夢肚子裏的“壞水”很了解，張陽感嘆過後，壹點也不意外地追問道：“婆婆，她準備用什麽特別的法子訓練我？您快說吧！反正那些符呀、咒呀，我也是有聽沒有懂。”
　　盜月婆婆呵呵壹笑，順著張陽的意思，道：“妳這小子有運氣，老身這就用太虛真火打通妳的七經八脈，讓妳頃刻間就可脫胎換骨，入門得法。”
　　“婆婆，那可是摳苗助長，有沒有後遺癥呀？”
　　“妳這小子竟然比老身還啰嗦，坐下。”
　　盜月婆婆不管張陽同不同意，手壹揚，隨即壹道耀眼的光芒包裹住張陽，下壹剎那，她又突然收回太虛真火。
　　“婆婆，這就結束了呀？嘻嘻……我是不是也可以呼風喚雨了？”
　　“唉！”
　　盜月婆婆的回應是壹聲長嘆，先前的欣賞變成惋惜，道：“張小子，妳就是再花壹百年，也不可能成為修真者。可惜呀，太可惜啦二件寶貝竟然不能發光！”
　　壹元玉女因盜月婆婆的嘆息聲飛躍而至，神色少有的凝重。
　　盜月婆婆輕拄拐杖，嘆息道：“丫頭，妳這壹次失算了，張小子體內的經脈已被玄靈鼎的力量侵蝕，他這壹生再也不可能自行修煉靈力。”
　　張陽這下聽個明明白白，搶在壹元玉女前面，還有點隨意地問道：“婆婆，那我使用玄靈鼎的力量不就行了嗎？何必壹定要自己修煉呢？那多辛苦呀！”
　　“哈哈……小友果然與眾不同，難怪會成為千古未聞的人形法器。”
　　乾坤老人憑空出現，此刻打量張陽的目光甚是火熱，絕不在盜月婆婆之下。
　　“老頭，妳究竟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
　　“既是誇，也是損。”
　　乾坤老人話鋒壹轉，充滿智慧地說道：“張小友，器魂在妳的體內，有如妖靈與宿主的關系，如果妳不能徹底煉化它，它就會吞妳元神，最後奪舍重生！”
　　“什麽？玄靈鼎想占有我的身體？”
　　張陽的下巴猛然壹落，這麽久以來，他從未真正對自己的處境害怕過，這壹刻，壹縷寒意從腳心冒出來。
　　“對，大致就是這種情形，妳沒發覺自己的性格與以前有所變化嗎？”
　　“嗯，那倒是！”
　　張陽內心如光速般閃過千百個意念，對於自己的變化，他知道與另壹半靈魂回歸有關，但也不盡然，因為前世的他也沒有如今這麽好色大膽、野性不羈！
　　意念壹動，張陽主動湊到兩個老人身邊，討好道：“婆婆、老伯，那我應該怎麽辦呢？有辦法把玄靈鼎從我身體內弄出去嗎？”
　　“小友也不用這麽擔心，玄靈鼎畢竟不是妖靈，只要妳自身變強，而且不給它機會，它自然會被妳完全吸收。”
　　乾坤老人在草坪上走幾步，凝神想了片刻，然後習慣性地撫須，笑道：“妳不能以正常方式修煉道法，但可以借助陰陽和合，壹點壹點地把玄靈鼎的力量化為已有。小友，好好把握機會，壹定要學會驚鴦戲水訣。”
　　“嘿嘿……老頭，妳真是個大好人，我下午壹定好好修煉，絕不讓妳們失望！”
　　張陽血氣上湧，第壹次對“床上功夫”充滿期待。
　　下午，還是那座湖心小島、還是那個學生，不過老師從老太婆變成美麗少女。
　　再次見面，張陽忍不住仔細瞧了宇文煙幾眼，他對昨天的“幻覺”念念不忘，並暗自思忖道：沒有那種感覺了，難道我昨天真的是眼花？不會得啥怪病了吧？
　　宇文煙可不知道張陽那無聊的心思，眼眸壹瞪，透著明顯的敵意與不快道：“妳不用學了，戲水訣雖然只是下乘之術，但也絕非凡體肉胎可以修煉。妳連靈力都沒有，就算把秘笈吃進肚子裏，也不可能學會。”
　　話音未完，宇文煙已作勢轉身要走。
　　張陽郁悶地眨了眨眼，揚手道：“宇文姑娘，我知道妳對靈夢不滿，我也是被她的陰謀詭計逼到這裏的，咱們可不可以談壹談？”
　　“談什麽？妳能對付壹元玉女嗎？”
　　昨天的事情讓宇文煙停下腳步，玉臉上少了幾分陰沈。
　　張陽明白宇文煙的意思，搖頭苦笑道：“我就算說有那本事，妳也不會相信，不過，我可以陪妳壹起罵那個壞女人，呵呵……那也算是功勞吧！”
　　“噗哧！”
　　壹聲，宇文煙忍俊不禁地笑出聲，她壓抑已久的壞心情在不知不覺中好了幾分。
　　張陽心神壹喜，眉開眼笑地繼續道：“妳要是不解氣，等會兒，我當面罵她壹頓，把她肚子裏的壞水全罵出來。”
　　“咯咯……好啊，罵死壞女人！”
　　宇文煙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在春風中晃動，笑了好壹會兒，她唇角笑意依然，當張陽又生出希望時，她卻再次潑下冷水，道：“可惜妳還是不可能學會戲水訣，我沒有驅妳。”
　　說完，宇文煙轉身走人。
　　張陽見狀，小跑著追了兩步，急聲道：“宇文姑娘，我學不會不要緊，只請妳用戲水訣救壹個人，張陽必定銘記姑娘的大恩大德。”
　　“妳是說她嗎？”
　　說著，宇文煙那水嫩的手指指向草地另壹端。
　　張陽回頭，就見清音竟然抱著寧芷韻飛躍而來。
　　“主人，二少奶奶醒啦！咯咯……”
　　張陽立刻沖上去，渾身散發著狂喜的氣息，激動之下，顫聲道：“芷韻姐！”
　　寧芷韻躺在清音的臂彎裏，雙眸還殘留著多日昏迷的蒙眬，看到張陽的剎那，她那虛弱而蒼白的臉頰多了幾抹紅暈。
　　“四……四郎，這是哪裏？我們……離家了嗎？”
　　“好姐姐，妳沒事了，真是太好啦！呵呵……”
　　寧芷韻的玉臉越來越紅潤，甚至比往昔還要美綴三分。
　　張陽看著寧芷韻那含羞帶怯又嫵媚多情的美眸，不由得喜不自勝，好像要飛上天堂般。
　　“張公子，她這是回光返照，靈魂快散了。”
　　宇文煙那平靜的話語就像壹把巨錘，把張陽從天堂瞬間砸入地獄。
　　張陽臉色壹白，驚聲道：“這怎麽可能？吃了凝神丹，不就已經保住性命了嗎？”
　　“主人，不好啦！妳看二少奶奶的眼神，啊！”
　　此時，寧芷韻緩緩閉上美眸，眼底的那道光華似風中殘燭般，每壹絲顫抖都猶如鋼刀般刺中張陽的心窩。
　　張陽摟緊寧芷韻的身子，怒火把眼淚蒸發成無盡殺氣，他猛然仰天大吼道：“壹元玉女，妳這賤女人，我饒不了妳！”
　　“主人，奴婢這就去殺了她！”
　　主人的痛完全感染完美女奴，清音目訾盡裂，立刻放出飛劍，騰空而起。
　　宇文煙身子壹抖，如雲般的鬢發差壹點被張陽的吼聲震散。
　　壹個不會道法的俗人，竟然能發出這般猛烈的吼聲，令少女宗主禁不住心弦壹顫，余音久久不消。
　　微妙的思緒在宇文煙的心房盤旋，她不由自主伸手攔住清音，同時沈聲道：“別急，她還有壹條活路。”
　　話壹說出口，宇文煙才反應過來說了什麽，不由得微微壹楞，下意識松開抓住清音衣袖的手掌。
　　“宇文姑娘，什麽辦法？妳快說、快說……”
　　宇文煙還在為自己的失言懊悔，卻又再壹次沖動起來，朱唇好似失去控制般，快速答道：“她是元氣受損，只要補充靈魂元氣便可復原，不過輸送靈魂元氣很危險，輕則元氣大損，重則兩人同時形神俱滅。”
　　“主人，我有靈力，讓我代替妳！”
　　清音聞言，挺身而出。
　　宇文煙見狀搖頭，嘆息道：“傷者是女子，必須用男子的陽元補充，方合陰陽和合之道。張公子，我勸妳再……”
　　“別耽擱時間了，咱們立刻開始吧！”
　　“妳真不怕死？”
　　“我死不了的，不用怕，宇文姑娘，求妳啦！”
　　張陽為了意中人不僅不怕死，還哀聲求人，令宇文煙心弦加速顫抖，而且還有了壹點出於女子天性的嫉妒。
　　在張陽反復的請求下，宇文煙終於點頭道：“那好吧！咱們現在就去妳的房間。”
　　“回房？不是去醫療室……藥房嗎？”
　　壹抹羞紅爬上少女宗主的玉臉，她不由得白了張陽壹眼，有點怨氣地道：“妳來這裏不就是為了戲水訣嗎？難道妳不知道陰陽和合、水火相濟的道理？哼！”
　　宇文煙搶先飛身離去，張陽楞了壹會兒立刻反應過來，清音也同時想明白了。
　　“主人，她的意思是要用戲水訣救人。咯咯……妳又可以與二少奶奶鴛鴦戲水了！”
　　“啊！”
　　這時，寧芷韻突然呻吟壹聲，不知道是因為痛楚加劇，還是因為清音那邪魅的笑聲。
　　幾分鐘後，清音神情凝重地站在客院門口護法，張陽則抱著嫂嫂跳上大床。
　　宇文煙背坐在大床壹丈外，壹根金蠶絲線把她與寧芷韻的脈搏連在壹起。
　　“張公子，妳若真要冒險，那就把戲水法訣第壹、第三、第六三段法訣倒過來運轉。”
　　宇文煙說話的同時，壹道靈力從她指尖冒出，沿著金蠶絲鉆入寧芷韻的體內。
　　張陽照宇文煙的話二照做，意念壹動，上中下三處丹田要穴瞬間發熱。
　　“宇文姑娘，有熱力了，接下來呢？呃！”
　　話音未落，壹口鮮血已湧出張陽的喉嚨，這劇疼比他想象中還要強烈，但他依然絲毫沒有猶豫。
　　宇文煙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顫抖壹下，嘆息道：“妳把熱力引入少陰、少陽兩處經脈，然後往下丹田沖。記住，咬緊牙，千萬不要叫，壹叫就會泄氣！”
　　“不要，四郎，不要……危險！”
　　在宇文煙靈力的幫助下，寧芷韻虛弱地醒過來，身為女神醫，她更加明白那後果的可怕！
　　“嫂嫂，不要動！”
　　此時，叔嫂兩人身上的衣衫已脫落。
　　張陽向前壹俯，雙手壓住寧芷韻那豐腴的香肩，隨即壹字壹頓，緩慢而堅定地道：“嫂嫂，我壹定要救妳，妳不活，四郎就陪妳壹起下地獄！”
　　“四郎，妳……嗚……”
　　張陽的話語擲地有聲，壹聲又壹聲地敲打在寧芷韻心房最為軟弱的地方。
　　寧芷韻頓時兩行淚花剎那間奔流而出，她為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為了小叔四郎，流出來自靈魂深處的情愫之淚。
　　壹丈外，宇文煙聽到“嫂嫂”兩字禁不住柳眉壹皺，她壹直以為他們是夫妻或情侶，沒想到竟然是“叔嫂”。
　　人倫禁忌讓宇文煙心生怒氣，但金蠶絲正要收回時，張陽那“下地獄”的誓言猛然充斥在房間，即使與她無關，但宇文煙的腦海還是覺得“轟！”
　　的壹聲，好似受到重錘猛擊。
　　連死都不怕，又怎會在乎世俗規矩！嗯……
　　“張公子，不要耽擱，趕緊……把元氣註入她體內。”
　　在不知不覺間，宇文煙對張陽的稱呼多了幾分尊敬，更強的靈力在金蠶絲上閃爍，就見寧芷韻的身子頓然嫣紅密布，悠然舒展開來。
　　張陽鼻翼噴出壹股熱氣，下身卻因為劇痛擡不起頭來，他壹邊悶哼，壹邊窘迫地道：“宇文……姑娘，我……我……不行！”
　　“噗哧！”
　　連在門口的清音也忍不住唇角扭曲，笑出聲來。
　　雖然宇文煙是處子之身，但修習陰陽和合之術，對男女之事自然不陌生，她那張玉臉閃過壹抹羞紅與竊笑，然後輕咬下唇，道：“默念戲水訣第十段就可以了，還有，妳要先激發……令嫂的情欲。”
　　張陽尷尬壹笑，隨即眼神壹熱，雙手壹動，握住寧芷韻那綿如雲絮，白如玉脂的豐乳，十指壹動，兩顆乳珠輕輕壹晃，更顯晶瑩剔透、嫣紅醉人。
　　“嗯……”
　　寧芷韻忍不住呻吟出聲，情與欲的火焰瞬間圍繞著叔嫂兩人。
　　顫巍巍的乳浪近在眼前，張陽的舌頭卻從乳頭前閃過，輕柔地吮吸著寧芷韻的脖子、香肩及手臂等部位。
　　“啊……啊……四郎！”
　　沒有最為敏感之處的強烈刺激，寧芷韻的乳浪搖晃得非常輕柔，但情愫之絲卻把她纏繞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寧芷韻發出有如窒息般的呻吟聲，含羞帶怯地呼叫著小叔的名字，玉手同時不由自主地抱住他。
　　張陽的口鼻不停噴出熱氣，在寧芷韻的肌膚上留下壹個又壹個欲望的痕跡，終於，他壹口叼住寧芷韻的乳頭，用力壹吸，令她陡然壹聲尖叫，美眸迷離。
　　“張公子，時機到了，快！”
　　雖然宇文煙看不見床上的春色，但金蠶絲卻讓她掌握著壹切，在關鍵時刻，她強行壓下臉上的紅暈，陡然拉直金蠶絲。
　　張陽能感覺到小腹似乎要爆炸，在極度痛苦時，他那已然無比堅挺的陽根向前壹聳，準確地刺中寧芷韻的玉門。
　　“噗！”
　　的壹聲悶響，寧芷韻的陰戶蕩起層層波浪，但張陽的陽根卻只插入大半個龜頭。
　　寧芷韻的身子虛弱，而邪器少年的欲望之根又太過巨大，雖然他又痛又急，但卻不願強行插入而弄傷寧芷韻。
　　在關鍵時刻，金蠶絲再次光華壹閃，就見寧芷韻的腰肢如波浪般擺動，花徑媚唇脹大成“。”
　　形。
　　“啪！”
　　的壹聲，張陽順勢向前壹插，頓時壹汪蜜液飛濺而出。
　　壹寸、兩寸、三寸……張陽的肉棒壹寸寸地插入，而寧芷韻的肉壁壹點點地脹大，柔膩的夾擊怎麽能抵擋得住張陽的進攻！
　　插進去了，完全插進去了！相隔幾日後，叔嫂兩人又壹次合為壹體。
　　脹滿與滿足的快感在私處爆炸，令寧芷韻下意識壹口咬住張陽的肩膀，把那羞人的尖叫聲強行堵在檀口內。
　　“呃，嫂嫂！”
　　雖然性命攸關，但又壹次插入寧芷韻的花徑，張陽依然激動得熱血沸騰，龜冠剛插入子宮花房，就有股強烈的射精沖動。
　　宇文煙壹抖金蠶絲，沈聲道：“張公子，穩住心神，默念第九段運氣法訣，那能延長時間！”
　　狂亂中，張陽不由得感到臉紅羞愧，他暗自壹吼，以最強的鬥誌運轉著鴛鴦戲水訣。鴛鴦戲水訣果然非同尋常，雖然張陽的快感更加強烈，但欲望的火山卻不再顫抖，他終於從床上菜鳥變成傳說中的金槍不倒！
　　“啪啪……”
　　肉體的撞擊聲回蕩在房間，征服的快感充斥著張陽的心海。
　　張陽緊緊地摟著寧芷韻，用他那火熱的肉棒盡情占有著寧芷韻！
　　邪器少年越幹越激烈，不料宇文煙卻搖頭嘆道：“張公子，妳對陰陽調合之術壹竅不通，太差勁啦！”
　　在這情形下，宇文煙忽略男女之嫌，有如學術探討般，語氣平靜地道：“妳帶給寧姑娘的只是表面的快感，只有讓她身體完全解放，才能順利接受妳的本命元氣。”
　　“啊，那我該怎麽做呢？”
　　“按照戲水訣秘笈後半部分的圖畫來做，每壹幅圖都有特定的運氣法門。我現在傳妳法訣，妳照著圖畫開始動作吧！”
　　少女宗主輕啟檀口，開始講解戲水訣的奧妙，與此同時，丘平之快步向這裏趕來。
　　三才山最傑出的弟子突然覺得心神不寧，壹聽說宇文煙與張陽獨處壹室，他立刻醋意大起，禦劍疾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