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銀芙蓉
如意樓 by snow_xefd(雪凡)
2020-2-17 14:54
***********************************
閑言悶語:畢業危機,前途渺茫,黯然失魂,糾結郁悶。
看sse大的文看到傾家蕩產。現實論壇雙兩袖清風,淚奔。
***********************************
(壹)
春末的陽光直直的曬在躺子手黝黑的胸膛上,結實的肌肉充滿著力量。迎風招展的大旗上,“盛威鏢局”四個大字格外顯眼。
這並不是壹趟看起來十分貴重的鏢,並沒有見到繁多的馬車和貨物,兩列鏢師中間只有壹擡小轎,轎子外的卻是鏢局的副總鏢頭劉猛。
很少有事情能驚動鏢局的總鏢頭王盛威,所以劉猛出現的場合,已經足見這趟鏢的代價不菲。但看起來像是貨物的東西,只有那壹擡小轎。擡轎子的四個人都是精幹的鏢師,卻已經滿頭汗水,好像轎子裏的人比常人沈重許多壹樣。
走進了壹條林間小道,劉猛下意識的握住了腰間的劍柄,身為川北暮劍閣的出師弟子,年紀輕輕就當上中原四大鏢局之壹的副總鏢頭,除了壹身劍法,那野獸般的直覺也是被重用的原因之壹。暮劍閣的弟子,仿佛都對殺氣有著天生的敏感壹樣。
揮手叫停了隊伍,劉猛打馬上前,朗聲道:“不知是哪路好漢,既然已到,何不出來相見。”
此次護鏢事關重大,壹路上沿途皆已小心打點,以盛威鏢局這數十年來的根基,不會有綠林好漢不賣這個面子的。那麽,定然來者不善。
喊聲中氣十足,遠遠的送了出去。喊聲過後,壹個身影突然出現在了眾人面前,鬥笠遮住了面貌看不清多大年紀,壹身青衣,腰懸壹柄長劍,劍鞘古樸。那人就那麽隨隨便便的站在那裏,卻讓所有的鏢師心裏都莫名的壹陣寒意,好像那個人身上就帶著壹股陰風壹樣。
“敢問閣下尊姓大名,有何指教?”劉猛下馬拱手,客客氣氣的問道。
“我從不對死人說名字,站在這裏,自然是來劫鏢的。”冷冰冰的語氣,毫無任何波動的傳過來。
劉猛上前壹步,道:“這趟鏢毫無油水,想必閣下也能看的出來。若是向在下尋仇,煩請告知姓名,改日在下自當備齊賠禮登門謝罪。”嘴裏雖這麽說著,壹身真力卻已經開始運向全身。
“仇?”那人冷笑壹聲,“我與妳無怨無仇。我也不是什麽強盜小賊會被妳打發掉。”
“那……”劉猛沈吟道,“閣下此行所為何物?”
“劫鏢。”那人淡淡道,嘴裏吐出四個字,“劫銀芙蓉。”
劉猛的臉色變了,好像銀芙蓉這三個字有什麽奇特的魔力壹樣。他猛然拔劍在手,身形壹展,出手便是暮劍閣夕雲三十六式中的殺招。
押鏢的人往往既要心穩,也要心狠。劉猛心穩,而且更狠。他感到這人身上有濃重的殺氣,所以上手便是畢生所習的精華。
劍如閃電壹般刺向那人喉間,眼力稍差的鏢師幾乎只看到劉猛的身形壹動劍尖就已經到了那人喉前尺許。幾個鏢師忍不住喝起彩來。
但喝彩聲尚未出口,就聽龍吟般壹聲響,劉猛連連退後數步,那人卻已拔劍在手。再看劉猛胸前,不知何時已被劈了壹道血口,衣衫破裂,血流如註。
劉猛臉色蒼白,以劍撐地,驚恐道:“幽……幽冥劍……妳……妳是……陰絕逸?”
“想不到我十年未在江湖拋頭露面,還有小輩能知道我的名字。暮劍閣的門下也算有幾分見識。”陰絕逸緩緩走過來,手上的烏黑劍鋒尤滴著鮮血,“既然如此還不快把銀芙蓉交出來。看在白老四的份上我就饒妳不死。”
劉猛蒼白著臉退後,幾個鏢師連忙過去架住,忙亂的掏金瘡藥,劉猛捂著傷口,無力點穴止血,道:“妳既然已絕跡江湖,還要銀芙蓉做什麽?”
陰絕逸冷笑道:“我雖閉門苦修劍法,但江湖上的事情卻也瞞不過我。這壹朵銀芙蓉就代表壹個心願,我若要報仇,自然要知道仇人是在哪兒。趕快交出來吧,妳們若連命都沒了,要那壹個心願有何用。”
劉猛緊閉雙唇,不再說話。但雙眼還是不自覺地看了那轎子壹眼。
陰絕逸冷笑了壹聲,仗劍飛身沖向小轎,四個擡轎的鏢師連忙拔刀迎敵,但壹道烏光閃過,出手最快的鏢師也不過拔出壹半,就軟軟的倒下,每個人的頸中都直到倒下才開始噴出鮮血。
好快的劍!
陰絕逸徑自伸劍去挑轎簾,簾布掀起,突然壹聲巨響,整個轎子從中炸開。
陰絕逸縱然應變急速,覺得情勢不對的時候已經展開身法向後疾退,但退到數丈之外的時候,也已鬥笠脫落面如金紙,哇的吐出壹口鮮血,顯然已經身受內傷。
但劉猛的臉上不但沒有喜色,反到壹臉遺憾,道:“可恨辛苦設下的機關,竟叫妳這老賊嘗了去,真是憾事!”
“原來,妳們是打算用那個對付我的啊……”壹個嬌媚的聲音突然從林間傳來,“那還真是對不起這位前輩了呢。”
銀鈴般的笑聲中,壹個女子慢慢踱了出來,面罩輕紗,隱約可見嬌美容顏,水藍罩衣裙褲,難掩曼妙身段,蓮步輕移,赫然壹幅洛神微步的絕美圖案。
但劉猛的臉色立刻變了,他的眼睛直直的看向那女子腰側繡著的那壹只金爪鳳凰,恨恨道:“可恨,沒能炸到妳們這些萬凰宮的妖女!我們暮劍閣這次認栽了!”
陰絕逸本來壹直站在那女子背後,看不到女子的正面,手中的劍卻已經悄沒聲息的舉起,卻在聽到劉猛的話後陡然壹震,驚道:“萬凰宮!”
(二)
江湖上從來都不缺乏各種各樣的組織,他們也都有各種各樣的原則和目的。
而壹般只有比較強的,才可能被江湖人所敬畏,連帶的這個組織的人,也會不自覺地高人壹等。
江湖自從狼魂被傾全武林正邪黑白之力圍剿後,近幾十年來,都壹直混亂無序,層出不窮的俠客浪子殺手英雄中,壹宮二樓三閣四幫五莊六堡七門八派成為了江湖人津津樂道的壹種關於勢力的說法。其中的壹宮,就是萬凰宮。
傳說萬凰宮只有女人,江湖中最好看的女人。但她們也毫無疑問是江湖上最可怕的壹群女人。
有人曾經憑借江湖上所能收集到的數據大致進行了猜測和比較,萬凰宮的實力已經遠遠超出了四幫中人數最多歷史最悠久的丐幫,甚至可以說不在江南武林領袖壹樣的隱龍山莊之下。
但萬凰宮極少插足江湖事務,她們仿佛有著自己的神秘世界壹樣。
而萬凰宮偏偏又是陰絕逸的心病,他慘笑道:“想不到萬凰宮也看上了這朵銀芙蓉。既然如此,老朽自當退避三舍,告辭了!”
“這位前輩言重了。”那女子回身拱手,淺笑道,“我奉少宮主之命特來與暮劍閣尋晦氣罷了。既然那銀芙蓉前輩很需要,不妨盡管拿去,我保證他們不敢動手的。”
陰絕逸面有疑色,卻還是遲疑著拄劍走了過去,每走壹步胸中都如同刀絞壹般,剛才這壹下,確實受傷不輕。
走到鏢隊前,卻不知那銀芙蓉在哪裏。只好疑惑的回頭去看那女子。
那女子笑道:“白若蘭,別在尾巴那裏裝傻了,不想妳這個劉師弟死得很慘的話,就把妳手上的那朵銀芙蓉交出來。”
遠遠的隊尾,壹個壹直躲躲閃閃的年輕鏢師怔了壹下,突的往臉上壹抹,跳了出來,竟然是壹個十七八歲的如花少女,大大的眼睛甚是機靈,壹張小嘴氣鼓鼓的嘟著,嬌斥道:“妳們萬凰宮忒是無聊!我為了讓哥哥報仇千辛萬苦才弄到這壹朵銀芙蓉,妳們又出來從中作梗!我暮劍閣究竟何處得罪妳們了!”
“呵呵!”那女子壹陣輕笑,笑聲中壹陣說不出的暖意,暖洋洋的讓人提不起勁力壹樣,“我只是奉命辦事,也許,妳爹爹清楚是為什麽。”
“我才不管為什麽!”白若蘭嗆啷壹聲拔劍在手,“我哥哥為了報仇著了魔壹樣,我若不把這朵銀芙蓉帶回去,我這條賤命,今天就交到妳們萬凰宮手上好了!”
黃影壹閃,白若蘭嬌怯怯的身子竟然已經飄到了隊伍最前,壹柄長劍已經化作千朵銀花,頃刻籠罩住那女子全身,暮劍閣閣內弟子與出門弟子的武功,高下立現。
那女子贊嘆壹句,“不愧是落日神劍,可惜妳壹個女子使這種劍法,力道實在不足。”不到三十個字的功夫,那女子已經展開身法躲開了白若蘭三十多劍,還能吐氣開聲揚聲說話,足見真氣之充盈步法之巧妙。
陰絕逸在旁觀看,心下壹陣怫然,若不是自己中了這詭計暗算,現在怎麽輪的到這兩個黃毛丫頭盡顯威風。但現下,自己卻只有忍。
“好了,那位前輩還在等著。”那女子突然遠遠縱開,“我沒功夫看妳們家的劍法表演了。”
白若蘭長劍斜斜壹甩,也不答腔,劍在人前人隨劍動直沖過去,劍與人都化作壹體直刺過去,仿佛落日的最後壹絲余暉掠過天空壹樣迅速而又難以捕捉。正是落日神劍的殺招“余暉萬裏”!
不想那女子早知道會有此壹招壹樣,身子仿佛沒有骨頭壹樣向後倒下,嬌軀如同風中柳葉壹般向壹旁飄去,衣帶堪堪離開地面不過寸余。本來在面前的目標突然無影無蹤,想要中途變招,奈何人在空中招式又已用老,白若蘭心下壹慌,只覺得腰眼壹麻,整個人已經從半空跌下。
那女子勾住白若蘭的纖腰,讓她靠在自己的肩側不至於跌倒在地,悠然道:“白妹妹,妳的劍法比妳哥哥弱,心卻比妳哥哥狠的多呢。我和他交手時候,足足誘騙了他四次,他才使出這壹招,我還沒能抓住他的破綻。”
白若蘭哼了壹聲,偏過臉去,心下已經將這女子不知道千刀萬剮了多少遍。
“我知道妳也不會說妳把銀芙蓉收在哪裏了。”那女子淡淡地說,“不過想必總歸不會離開妳身上的,是不是?”
白若蘭仍然不說話,但面上已經帶了壹絲慌亂。
那女子玉手壹伸,竟把白若蘭穿的鏢師衣服的外袍衣帶解開,淺笑道:“姐姐我沒有那麽好耐心,在妳身上摸來摸去也很是不雅,不如壹件件的脫下去,讓它自己掉出來,妳看好不好?”
“妖女!”“莫欺我師姐!”“放開妳的手!”幾聲暴喝,隊尾又是幾個鏢師躍出,想必是暮劍閣弟子假扮而成,劍光閃動,每個人皆是夕雲三十六劍的劍法全力施為,欺身而上。
那女子卻仍然神態輕松,挾著白若蘭擋在身側,手持從她身上解下的衣帶,仿佛拿了壹條軟鞭壹樣運力舞起,頃刻間架開了刺來的六人三十余劍。
六人臨危不亂,忽的展開身法散開成圓,把那女子圍在正中。那女子格格嬌笑,突然伸手扯下白若蘭的外衣,把她的身子拋向了左側三人,三人下意識的伸手把她接住,但沒想到接著眼前壹黑,竟是那外衣罩了過來。“啪啪”兩聲響,壹人只覺手上壹輕,眼前壹亮,那女子仍然制著白若蘭站在原地,身旁的兩人卻已經向後飛出,口吐鮮血,到地不起。
另壹側半圓的三人看著壹切發生,卻僅僅來的及向那女子遞出壹招,招式未到那女子已然回到原地,蓮足擡起輕描淡寫的踢出,卻已踢飛了兩把長劍,踢斷了剩下的壹把。
陰絕逸在旁觀看,不覺面如死灰。
他本來就是將萬凰宮的壹個女子視作仇人,苦練十年自覺有成,卻苦於不知萬凰宮究竟處於何處,恰好知道這朵銀芙蓉的所在,才在此劫鏢。不想著了人家的道兒不說,還親眼見到萬凰宮不過壹名女弟子的武功,雖然尚不及自己,但自己的仇人地位甚高,想必武功也已經進步到自己無法勝過的境界了……
心下慘然,無心再觀看下去。陰絕逸長嘆壹聲,轉身離去。
(三)
“這位前輩莫慌,這丫頭我送給妳了,銀芙蓉肯定在她身上。”陰絕逸行出數丈,卻聽到身後那女子嬌聲叫道,隨即壹股勁風從身後傳來。
他連忙收劍回身,白若蘭的嬌軀竟然被遠遠拋了過來,他伸手接住,直覺得胸中壹陣氣血翻湧,蹬蹬蹬連退了數步,才勉強站住。
這時壹個男子的聲音突然從樹上響起,“老伯,要不要我幫妳壹下啊?”
陰絕逸擡頭望去,壹個看起來不過十八九歲的少年蹲在壹處較低的枝丫上,也不知看了多久,壹身的書生氣看起來不像習武之人,笑嘻嘻的看著他懷裏的白若蘭壹幅不正經的樣子。
看了壹眼過去,那邊所有的鏢師已經都動起手來。
那女子穿梭在人群中大半都在閃避,但只要有人想往這邊追來,就會被她鬼魅壹樣的掠過擊倒。看來倒不必擔心被人追擊,陰絕逸想了壹下,道:“好,妳來幫我抱著這個女娃。跟我走。”
那少年縱身跳下,卻在樹下摔了個踉蹌,他不好意思地笑笑,伸手接過白若蘭,跟在陰絕逸身後離開。
“小子。”兩人繞出樹林,又翻過了壹座小丘,在壹處山溝中陰絕逸終於開口,“我要休息壹下,妳幫我搜壹下這女娃的身,有壹朵銀鑄的芙蓉花,是老夫的東西。”
“呸!好不要臉!明明是我花了五千兩銀子從玄空堡少堡主那裏買來的!怎麽會是妳的東西!”白若蘭開口便罵,壹雙眼睛死死盯著正把她放在壹塊青石上的少年,“妳今天若是敢碰壹碰本小姐,將來暮劍閣定要讓妳死無全屍!”
陰絕逸面色微變,只道:“不用管她,只管給我搜出來便是。究竟誰會死無全屍,哼哼,到也說不定。”
“沒事的老伯。”那少年仍然笑嘻嘻的,站起來伸了伸腰,道,“我和那麽多女人打過交道,知道她們壹向喜歡說反話。昨天我去醉仙樓,小紅壹直說不要摸來摸去,我把手才離開壹點,她就不給我敬酒了呢。”
陰絕逸的臉上也露出壹絲笑意,“那她說不要妳碰的意思。”
少年道:“那自然就是說,她想要我碰,想要的不得了。”
“妳……妳敢!”白若蘭瞪著少年,圓圓的大眼裏卻也忍不住露出了驚恐之色,雙手壹動,竟差點撐起自己。
陰絕逸心中壹驚,暗運內力想要提氣,卻覺胸口壹陣劇痛,仍是使不上力,心知這丫頭穴道將解,沈吟了壹下對那少年道,“妳過來。”
少年過來後,他掏出壹個瓷瓶,裏面是自己獨門配置的九幽散,他交到少年手上,道:“把這裏面的粉末,到壹些給她吃下去。這樣她即使穴道解開,吃不到解藥的話也無法聚集全身內力,與普通女子無異。”
少年笑嘻嘻的接過去,回到白若蘭身邊,到了壹些粉末到手心,笑瞇瞇的看著她。
白若蘭緊緊的閉住了小嘴,拚命運功沖向穴道,手腳雖然麻木,但只要再片刻能沖開腰間的穴道,收拾了這個小賊,那老鬼看起來身受重傷,不足為懼。打定主意,她決定說什麽也不開口。
少年從上到下從下到上的看了幾遍,然後慢慢把瓷瓶收進懷裏,用空出的手捏了捏她紅嫩的嘴唇。
她又氣又羞,連鼻尖也滲出汗來,但卻不敢開口叫罵。心神壹分,運功沖穴險些岔了內息。
“好,又香又軟。”像是品評青樓女子壹樣,少年笑道,“值得公子香妳壹個。”
白若蘭心中壹驚,險些罵出口去,幸好眼光掃見少年手心的藥粉,硬生生忍住。
“可惜身材卻也太差勁,莫不是還沒有開始長肉麽?”少年壹雙眼睛已經開始在她胸前掃來掃去。她心中大急,連忙更加奮力的催動真氣。
少年用空著的壹只手悠然的撩開白若蘭身上僅剩的中衣衣襟,裏面露出纏的緊緊的裹胸布,笑道:“果然,好端端的姑娘扮什麽男人,瞧把這壹對玉乳束的死緊,太不愛惜了。”說著,就伸手要去摸那裹胸布的裏面。
“妳……”內息壹岔,她驚怒交加,剛剛喝出壹個妳字,就覺口中壹澀,那少年手上的藥粉,已經盡數吞入嘴裏。霎時冷汗直流,只覺大勢已去。
陰絕逸眼見白若蘭吞下藥粉,才暗舒了壹口,胸中雖然依舊氣血翻湧,但壹個沒有功力的白若蘭卻也奈何不了他了。
他看向少年的背影,雙眼瞇起,道:“做得好,妳過來扶我起來。”
少年回頭笑笑,走了過來,伸出手扶他。陰絕逸右手屈起,暗藏數種變化扣過去,壹旦少年有任何反抗,他馬上制住他的腕脈。
沒想到,少年好像全然不會武功壹樣,就這麽直接攙起了他。他心中壹寬,道:“現在沒事了,我站在這裏,妳快去把我說的東西搜出來交給我。就算是幫了我的大忙了。”
“好的。”少年轉身又走到白若蘭身邊,也不管白若蘭口中的斥罵,徑自開始在她全身摸索起來,經過那被緊緊裹住的乳峰時,還刻意的捏了壹捏。
從白若蘭腰側,少年搜出了壹朵純銀的芙蓉花,白若蘭神色登時慘然,而陰絕逸的臉上卻露出了喜色。那銀芙蓉不過寸許大小,做工精巧,花萼下探出壹只短柄,柄下墜著壹顆小小的翠玉狼頭。
陰絕逸接過銀芙蓉,接著想到了萬凰宮武功神秘莫測,自己縱使得到了仇人所在,報仇的希望卻也十分渺茫,不由得心中百感交加,道:“我陰絕逸縱橫江湖,最後竟然將希望放在別人身上,陰絕逸阿陰絕逸……妳竟然越活越不如從前了……”
縱然不甘,但心知這銀芙蓉是自己得知萬凰宮所在的最後機會,卻也實在無法拋下。
“老伯。”那少年笑道:“這種東西雖然做工精巧,卻也值不了幾個錢,妳若真的喜歡,我找朋友打造個十個八個的送妳便是。”
“哈哈……”陰絕逸大笑壹聲,道:“妳知道這銀芙蓉在江湖上代表著什麽嗎?”
少年跟著笑了兩聲,道:“我師父就是因為我什麽也不懂,又是什麽也學不好,才把我趕出來歷練的。”
白若蘭在石上哼了壹聲,道:“原來是個初生牛犢,難怪不知道我家暮劍閣的威名!那就更不用說江湖上最神秘的二樓了,想必妳聽也沒聽過。”
“那個啊……”少年摸了摸頭,說,“怎麽說我也闖蕩了幾天江湖,清風煙雨樓那天下第壹樓的名號,還是聽說過的。”
陰絕逸沈聲道:“雖然這銀芙蓉所代表的勢力不如清風煙雨樓那般的名號響亮,但江湖上提起如意樓,卻也無人不知。”
“如意樓?”
“不錯,可稱天下第二樓的如意樓。”
(四)
“不過……這銀芙蓉既然是別人的東西,妳們爭來爭去是為了什麽?”少年回身坐到白若蘭的身邊,壹手撫摸著她膚若凝脂的臉蛋,壹邊悠閑的問,說到別人兩個字的時候,還特別加重了語氣。
“把妳的臟手拿開!”白若蘭側頭想躲,但身體不能動的時候又能躲到哪裏去,只有徒勞的怒斥。
“我十年未在江湖上走動,具體的情況也不太了解。”陰絕逸拿著銀芙蓉,嘆道,“我只是知道,只要如意樓的人來收去妳的銀芙蓉,就代表他們會接受妳的交易替妳做壹件事。”
“他們做有什麽好的?”少年頗不以為然的笑道,“我師父從小就教育我做事要靠自己,偶爾幫幫別人還差不多,求人的事情盡量少做。至於這種交易,那就更不用提了,不管誰來,我都更相信自己。”
陰絕逸冷笑道:“無知小輩,這江湖上有多少事讓妳身不由己,不管誰都有求人的壹天。如意樓至少是公平交易,而且他們的能力也確實值得相信。若是如意樓能替我陰絕逸查出仇人的所在……”
他頓了壹頓,眼前有浮現出那萬凰宮弟子飄忽莫測的武功,壹陣黯然,繼續道,“他們即使索要什麽代價,我也認了。”
“若是要妳的命呢?”少年的手滑到白若蘭的頸側,邊問邊享受手心那綢緞般的觸感。
“如果如意樓的交易要的代價並不合理,想必這銀芙蓉,江湖人事早就不屑壹顧了……咳咳!”陰絕逸話音剛落,又咳嗽起來,他看那少年壹眼,道:“妳我也做壹個交易如何?”
“什麽?”
陰絕逸道:“我現在去裏面的山洞療……休息壹下,可能要壹個時辰才能出來,妳幫我看住這女娃,不要讓她跑了。川北暮劍閣的白家咱們可得罪不起。”
“哼!知道還不趕快把解藥拿出來,本小姐……啊!”白若蘭華說到壹半就被驚叫打斷,原來那少年已經把手挪到她胸前袒露的壹小片雪白肌膚上,隨時都可能滑進她裹胸的布條中。
“放妳不放,是我的事情。”陰絕逸冷哼壹聲,轉身向谷間壹個不大的山洞走過去。
“老伯,既然是交易,妳還沒說要付什麽給我啊。”少年揚聲道。
“妳幫我看住這丫頭,等我回來辦完該辦的事情,她就是妳的了。”陰絕逸遠遠回了壹句,便走進了山洞中。
已近黃昏的山溝中只剩下了少年和白若蘭兩人,他的手還不老實的繼續在她胸前摸來摸去。
白若蘭強壓住心中的羞怒,道:“餵,妳放我走好不好?我脫險之後壹定會報答妳的。”
少年笑嘻嘻的看著她,搖頭道:“不好。”
“我……我可以給妳很多錢。也可以……可以給妳找很多……很多……妳喜歡的女人。”看著他的眼不停在自己身上打轉,她開始著急的談起條件來,甚至顧不得解藥的問題便急著想逃開。
“妳很怕那個老伯麽?”少年好奇的問,收回輕薄的手,很正經的看著她。
“我……我才不怕!”白若蘭嘴硬道,“只是……只是那老賊身受重傷……
他練的又是幽冥九轉功,若是能得到……得到……“她面色緋紅,低聲道,”得到女子初紅的元陰作為采補,對療傷大有助力。我……我可不能被那老賊壞了清白!“
少年抓抓頭,然後恍然大悟以拳擊掌,道:“原來那老伯修養壹下出來就要強奸妳,妳不想被他奪去貞操所以求我幫忙嗎?”
白若蘭連忙點頭,道:“這位公子,妳能帶我脫險的話,我壹定會好好報答妳的。”心中卻道,妳若能助我逃走,今日輕薄之恥,我便大發慈悲留妳壹個全屍便是。
少年扶著她坐起,道:“好,我幫妳。”
白若蘭心中壹喜,正高興間卻發現少年把她的中衣也脫了下來,上身僅剩下壹圈纏胸布,露出壹雙藕臂和平坦雪白的小腹,她驚道:“妳……妳幹什麽?”
少年嘻嘻壹笑,道:“幫妳啊,妳看妳已經中了不知道什麽見鬼的毒藥,壹走了之那解藥怎麽辦?妳又害怕那老伯出來破了妳的身,那我犧牲壹下不就行了嘛,我來幫妳破身。”
“我……我才不要妳這樣幫忙!滾,滾開!”想必是穴道終於解開,白若蘭竟然站了起來,但身上無力還是向後倒在少年懷裏。
“常常有人說助人為快樂之本,妳不用和我如此客氣啦。”少年從背後摟住她,貼著她的耳垂說道。
熱烘烘的男子氣息吹拂到她耳根,她只覺得面上發燙,渾身發軟,說話也不自覺地輕了幾分,“別……別這樣!求求妳放我走吧。”
少年從她背後解開了裹胸布,然後松手,道:“我是個守信的人,答應了老伯要看住妳,也答應了要幫妳不被老伯奪了處女之身,只有這個方法兩全其美,多好。”
她連忙用雙手托出纏胸布,怒道:“壹點都不好!妳這淫賊!我不會放過妳的!”
少年悠然的圈住了她的腰,在她纖長的粉頸後吻了幾吻,才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師父所言果然不虛,像姑娘這麽又香又軟的身子,能讓我壹親芳澤,將來死不死的卻也顧不得了。”
本就渾身無力的白若蘭被他緊緊摟在懷裏,整個身子都幾乎貼在他身上,那粗重的男子氣息不斷的傳來,讓她本就站不穩的雙腿更加酸軟,她強撐道:“我壹定要殺了妳!妳就算殺了我!我哥哥也不會放過妳的!”
他笑了笑,雙手突然從她腰上下滑,插進了她的褲腰中,她穿的還是鏢師的褲子,本就顯得寬松,那雙手幾乎毫無阻礙的就闖過腰帶,摸向她股間,口中還說道:“雖然是江湖,也沒有大舅子殺妹夫的道理不是。”
她已經顧不上鬥嘴,雙手拚命按住腰帶,不讓那雙狼爪下移,但沒想到雙手壹下去,胸上纏著的布條隨之松開,直接掉落到地上去了,壹雙飽滿渾圓潔白的乳房,就這麽毫無防備的暴露出來。
白若蘭只覺胸前壹涼,眼看著自己的乳房就這麽突然的裸露出來,甚至能感受到身後那雙眼睛已經死死的盯在了上面,整個人壹時間壹片混亂,呆呆的傻掉了壹樣。
“不……不許看!”怔了片刻她才想到要遮住自己傲人的雙峰,連忙縮回雙手掩在胸前。但不知道是不是練武的關系,那發育的飽滿堅挺的乳峰幾乎已經可以和成熟婦人媲美,壹雙素手又如何掩蓋的住。更何況,雙手這壹上移,又被那對祿山之爪找到空隙,壹下扯脫了她的褲腰,寬松的麻布男褲根本無法被纖細的雙腿撐住,直接滑落到綁腿的位置。
這下白若蘭真的傻了,她呆呆的掩著自己的胸前,看著滑落的長褲,線條優美肌膚細膩,看起來充滿彈性的壹雙長腿壹下子變得近乎赤裸,只有堆成壹叠的長褲掩蓋著她的腳踝附近。她欲哭無淚的祈禱,希望不要再有人來看見她這幅窘境了,她的人已經幾乎丟盡了。
但老天偏偏不想幫她,壹個毫無溫度的低沈女聲從她身後傳來,“少……公子,壹切都辦好了。”
(五)
那少年壹刻也不舍得松手壹樣就這麽摟著白若蘭的裸軀轉身,白若蘭這才看清來人,是壹個壹身勁裝的少女,看起來十四五歲年紀,但圓圓的臉上看不到壹點稚氣,美麗的丹鳳眼裏也盡是冷漠的恭敬。
“燕兒,那個萬凰宮的女人沒有傷到妳吧?”少年壹邊調情似的在她頸邊吹著氣,壹邊問那少女。為扮男裝高高束起的長發把她的後頸全部暴露在少年的狼吻之下,但突然聽到與剛才壹戰相關的消息,白若蘭壹時分神,竟然沒再開口。
“謝公子關心,那女人功力甚強,燕兒也受了些傷才將她趕走,但所幸並無大礙。”燕兒淡淡的陳述,左肩處隱約還能看見鮮血在向外滲出,但她好像什麽事都沒有壹樣仍然看著那少年。
暮劍閣的弟子呢?白若蘭看看燕兒再看看那少年,身上的涼意和羞慚她都暫時忘了,她很想知道那些師兄師弟的生命安全。
那少年註意到她的目光,笑嘻嘻的突然吻了壹下她的櫻唇,她怔了壹下,擡手就扇了過去,卻被對方壹手抓住,用手指細細的摩挲起她的手心,傳來壹陣酥癢,“好好的女孩兒家,幹什麽學人舞刀弄劍的,瞧這壹雙纖纖玉手,都起了繭子了。女人就是該讓男人呵憐的嘛。”
“我……我們暮劍閣的弟子呢?他們怎麽樣了?”白若蘭知道這少年除了輕薄自己相比也不會幹什麽別的了,索性橫心自己問了出來。
但那燕兒竟然還是站在原地,毫無反應,就好像她說的話可壹陣風吹過沒什麽區別。
“妳……”她又要嬌斥出口,卻又想起自己受制於人,硬生生吞下了想說的話,眼淚終於忍不住開始在眼眶裏打轉了。
“燕兒,妳太不禮貌了。”那少年玩笑似的說道,“怎麽說這也要成為我的女人了,妳也算是她的下屬了。”
“公子的女人太多,燕兒聽不過來那許多命令。”燕兒淡淡道,但還是回答了,“暮劍閣弟子只死了壹個姓劉的副鏢頭。”
“其它的呢?”白若蘭急問。但燕兒不再說話,好像剛才的回答已經嫌多了壹樣。
那少年笑瞇瞇的把頭伸過她頸側,在她的嫩膚上吸起壹顆草莓壹樣的淤紅,笑道:“燕兒,半個時辰。”
燕兒躬身道:“是。”然後轉身仿佛雲雀壹般掠起身子,沒進了山林之中。
“餵!妳還沒回答我的話!”白若蘭焦急追問著,但燕兒的身影已經去的遠了,她渾身無力再加上身後少年依然摟著她不停的挑弄著,根本無法追去。
“燕兒說了只死了壹個姓劉的,那就是其余人沒事。妳放心好了。”他壹邊說著,壹邊又在她頸子上種下壹顆草莓。
她心頭略略壹寬,但隨即又全身繃緊,那少年的壹只手突然撫摸上了她高聳的臀峰,小指貼著她的股溝上下滑動著。
她心知難逃此劫,卻又不甘心束手待斃,只好扭動著身子抗拒著背後少年的狎玩。
“燕兒很守時,我只有半個時辰,白姑娘,那可抱歉了,在下沒有太多時間仔細品嘗妳這動人的嬌軀了。不過妳不用遺憾,那老伯把妳送給了我,以後有的是機會讓妳好好品味的。”
她不太明白少年的話中涵義,只是在全心抗拒身體裏隨著少年的手燃起的壹陣火熱,但卻也知道不會是什麽好話,猶自道:“我又不是那老賊的東西!憑什麽他說給便給!憑什麽……”
說到最後,強忍的眼淚終於忍不住墜下,壹顆顆落到地上。
“唉……”似乎聽到少年嘆了口氣,她隨即被轉到面朝那塊大石,尚不明白為何,突覺背後壹陣壓力,上半身只向那大石倒去,她連忙用雙手撐住,再無掩護的雙乳向下垂出壹個美麗的形狀,暴露在春風中的乳尖仿佛也變得有些硬挺。
背後傳來簌簌的脫衣聲,她皺起秀眉,僅僅閉上雙眼不再掙紮,泣道:“淫賊……日後我定要妳不得好死!嗚嗚……我要把妳千刀萬剮!”
些微的刺癢從背後傳來,濕熱的觸感開始沿著她姣美的曲線滑動,想必是那少年的嘴和下巴上尚未長齊的胡茬。她不甚舒服的扭動著身體,身子也為了想躲開他而想向前蹲。但摟住她腰的手向上提起,反倒把她拉成了臀高頭低的姿勢,微張星眸從自己腿間回望出去,少年已經褪下了下身衣物,能看到勁瘦有力的雙腿正站在自己的雪股之間,仿佛有什麽火熱的光滑東西是不是的戳到她的臀尖。
少年後退了些,笑道:“白姑娘,妳肯定好香。”
她壹怔,然後突然覺得熱乎乎的呼吸噴在自己胯下,壹股股熱浪沖擊向她柔軟的蜜穴,讓她渾身壹陣戰栗,渾身肌膚為之壹緊。自己跟著鏢隊走了半日,春暖艷陽不知道留了多少汗,那齷齪地方如何會好聞,她只道又要被那少年嘲笑壹番,心頭羞怒交加,大聲道:“妳要辱我身子動手便是,為何這般作弄……作弄與我!”
“我就喜歡作弄妳,怎麽辦?”少年在她身後笑道,說話的吐息沖在她恥丘之上,害的蜜穴深處又是壹陣淺癢。隨後她只覺壹雙粉嫩的臀瓣被他抓住掰開,花穴口突然壹陣濕熱,壹根柔軟的肉條已貼了上來,細細的在她那平日自己沐浴都不敢多加停留的地方舔吮起來。
“妳……妳做什麽!”她雙腿突然失去最後的力氣,只覺得那靈活的舌頭好像掃在她心尖上壹樣讓她心頭酸麻不已,要不是那少年仍抓著她她幾乎就要跪倒在地,體內仿佛有什麽不知名的變化正在發生,讓她連抗議的語氣都不自然了許多。
“白姑娘初經人道,不這樣服侍妳壹下,過於幹澀,傷到了姑娘玉體就不好了。”
少年說道,然後伸指分開已經被口水沾濕的粉嫩花瓣,頂端稀疏的毛發間,那顆柔嫩蚌珠正在嫩皮之中猶抱琵琶半遮面。他把拇指壓上那敏感的肉粒,輕柔的揉弄起來。
曾經在沐浴時候觸碰過那處,她只知道每壹次不小心擦到都會有很奇怪的感覺傳來,酥酥癢癢的好不舒服,但不解人事的她自然不敢故意去玩弄那裏,沒想到今日這個陌生的少年不僅細細的把玩起那顆肉蕾,還好像得到什麽瑰寶壹樣愛不釋手。
這卻苦了她,好像有壹群螞蟻在她小腹深處啃咬壹樣,麻癢又帶點刺痛的感覺讓她體內開始有熱流向外湧出,像是尿……但又決計不是尿,她不知道那是什麽,只知道那流出的東西讓她覺得羞愧不已。
“不要!不要在這樣!停手!”她叫著,但心底好像有另壹個聲音在祈求,不要停,再用力些。哪個才是真正的希望,她在壹陣陣的酥癢沖擊下也搞不清楚了。
“嗯……香甜的蜜汁。”熱流終於流過緊縮的甬道,流出了蜜穴,少年用嘴相就,盡數舔凈,但她卻覺得那裏被舔的越多,就愈加濕潤,好像在為什麽事情做著準備壹樣。體內流出的汁液被少年誇獎,白若蘭心裏莫名的有些開心,但旋即就被不停湧動的羞怒所淹沒。
少年摟緊她的纖腰,忽得站直身子,柔聲道:“春宵壹刻值千金,這樣浪費時間下去我可算是敗家的紈褲子弟了。姑娘放松些,我要來了。”
她驚恐的看過去,他的雙腿已經站到她兩腿之間,壹根硬硬的東西抵住了自己蜜穴的入口,散發著灼燒她全身的熱力。
雖然不明白要發生的確切事情,但本能在告訴她,她馬上就要告別純真的少女時代了。她禁不住縮著嫩臀,想要逃開。
少年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了她,張開的玉股動彈不得,她只好絕望的攥緊了雙拳,咬牙等待要發生的事情。硬物緩緩地分開了她緊鎖的穴口,開始壹寸寸的向裏侵入,被撐開的脹痛開始以被侵入的地方為中心向全身輻射,但她不願叫痛,咬著下唇硬是忍著。
“放松,腿間不要使力,不然會很痛的。”少年貼在她耳邊柔聲道。
她痛得眼淚都幾乎要流出來,雖然不信,但還是強壓著繃緊全身的沖動嘗試著放松不斷要夾緊蠕動把侵入者推擠出去的那裏。僅僅是這壹下,她已經痛得香汗淋漓渾身發抖。
“好……這才乖。妳忍壹下,再放松些,痛過這壹下就好了。”像是哄小孩壹樣的輕喃,卻仿佛帶著催眠的魔力壹樣讓她隨著少年的語句逐漸放松全身的肌肉。
“啊!”哪知那少年趁她這放松的壹下,猛地壓將上來,那硬硬的東西仿佛壹根通紅的鐵條壹樣直插進了她身體深處,好像有什麽阻礙在蜜穴中的東西被沖破了壹樣,兩行清淚流下,她心中壹陣悲苦。
春蘭終隨落紅去,殘花獨依敗柳身。
(六)
“嗚嗚……我恨妳……好痛……”白若蘭哽咽著爬伏在大石上,忍受著背後仿佛不會停止的沖擊,少年趴在她的背後,不斷的聳動著臀部,沾著血絲的陽具耀武揚威的在已經占領的蜜穴中抽插進出著。想到田間的野犬也是這般交媾的姿勢,白若蘭就恨不得自己能死在當下。
即使不能死去,能夠不省人事也是好的,但偏偏事與願違,多年習武讓她的神經早不若普通女子壹般脆弱,只有清醒著承受玉股間撕裂的劇痛。
只有男人才老是想著這種床第之時……想必……只有男人才會感到舒服吧。
聽著身後少年興奮的喘息,她淒楚的想,七出之條竟然還有條好淫……
這種痛苦,怎麽可能會有人喜歡……
若是被那硬梆梆的東西插進來之前……倒是……倒是還算舒服……
“若蘭,很痛嗎?”那少年突然伏在她背後,托住了壹對盈盈玉乳,在她耳邊柔聲細語起來。
已經痛的沒心情去回答,她只是死死的咬著下唇,幸好那硬柱在他說完後就停在了她體內,雖然熱熱的也脹痛的難受,但比起先前抽動時候的痛楚已經輕了許多。
“若蘭……”少年竟就這麽親昵地稱呼起來,“同是難免的,過了這壹關,以後就不會再痛了。”
“我才不會……相信……相信妳這個……淫……淫賊!”她喘息著回答,很艱難才控制住不讓自己的話變成痛楚的呻吟,但毫無隱私的裸露在他面前,還被他親昵地叫著自己的閨名,白若蘭的心神不由得恍惚起來。
熱烘烘的手心正托在她的乳首,有意無意的磨蹭著她的乳尖,她有些難受的哼了幾聲,不僅下身那裏又熱又脹難過得不行,連胸口也開始悶悶的,壹雙乳房好像要長大壹樣脹脹的煞是難受,尤其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挺立起來的壹對兒殷紅的櫻桃。
隨著和手心的摩擦不斷地傳到她心裏那麻癢又帶點酥軟的感覺,而這感覺卻讓她體內那不知道是什麽的液體越流越多,流出那液體的地方也變得熱熱的軟麻不堪,好像有什麽東西撞在上面就能把她體內那處撞碎壹般。
“蘭兒。”少年又換上了更親昵地稱呼,下巴也開始磨蹭著她的後頸,插進她體內的硬物也隨著他說話兒慢慢攪動起來,“痛的話,叫出來會好很多。妳這麽咬著嘴唇,我好心疼的……”
心兒猛地壹顫,那嬌嫩的幾乎壹撞就碎的地方被那硬物的前端緊緊的抵著,隨著整個硬柱的攪動恰好研磨著那裏,這壹下幾乎磨碎了她,她以為自己要忍不住痛呼出來,但開口才發現發出的竟是自己也不曾聽過的聲音。好像很難受,卻偏偏聽起來很舒暢,很矛盾,卻又聽起來很自然,好像現在自己本就該發出這種聲音壹樣。
“別……別再磨了……好……啊啊啊……好奇怪……的感覺……”那裏的水已經阻不住了壹樣越流越多,她甚至清楚的感覺到那汁液已經從本應該被少年的那部分塞得滿滿的蜜穴中流了出去,濕嗒嗒的沾染倒她的玉股內側。
“好好,我不磨妳便是。”少年答允道。
她剛剛要舒壹口氣,卻驚覺體內那不老實的東西又開始向外抽出,帶來壹陣裂痛。
她啊的痛呼壹聲,音聲未落,那東西竟然又插了回來,輕輕在她穴心壹撞,又撞落壹捧甘霖,撞出她啊的壹聲呻吟。
她還想說什麽,沒想到,那東西發狂似的開始快速的進進出出起來,她壹陣痛,壹陣酥麻,壹陣嬌呼,壹陣呻吟,漸漸的,她也分不清是痛楚多些,還是那讓她全身發軟的感覺多些,嘴裏的聲音是痛苦多些,還是愉悅多些,她也隱隱分不清楚了。
但心裏卻確實的不安著,她不知道身上的變化意味著什麽,全身都變得火熱癱軟,只有夾緊侵入者的柔嫩肌肉在用力的收縮,隨著那控制不了的收縮穴心好像化了壹樣空空落落的,只有她完全陌生的壹種感覺在不斷的向被撞擊的地方匯聚,越聚越多,好像在等待什麽壹樣。
她的全身開始繃緊,控制不了的緊縮突然爆發到極致,她雙拳握緊,覺得想喊什麽,但什麽也喊不出來,什麽感覺都死去了壹般,只余下被突刺的股間那壹點柔軟還活著,時間都仿佛變慢了。
她甚至可以從腦海中勾勒出那不知道是什麽形狀的硬柱壹點點的刺向密穴內部,壹點點地把緊密柔軟的褶皺撐展,壹點點的突刺到最深處,然後用力的頂住她那已經化成壹灘春水壹樣的柔軟花心,壹股火熱的液體猛地射出來,直接噴灑在她已經毫無防備完全舒展的花心上。
她全身猛地壹抽,隨之而來的是無法控制的解放,好像有什麽在她體內爆炸了壹般,痛楚什麽的都消失了,只有壹種她說不出的滋味盤旋在她身體裏,帶著她的身體越來越輕,飛升壹樣的感覺讓她不知道自己已經張開了小口,讓她聽不到自己其實在高聲呻吟著。究竟為了什麽?她並不清楚,她只知道那決計不是因為疼痛。失去意識前的心頭隱隱掠過,七出所忌婦人好淫,看來也不無道理……
也許只有片刻,也許過了很久,白若蘭的意識才緩緩變得清晰,她軟軟的躺在那大石上,身上蓋著的被脫下的中衣和不知道是誰的壹件月白綢衫,綢衫下還蓋著壹件淺粉肚兜,鏢師穿的褲子已經被扔到壹邊,身上多了壹件不知道哪裏來的月白色綢裙,足上也被換了繡鞋。她挪動了下身體,雙腿間壹陣裂痛,卻也有壹種清清涼涼的感覺,好像被抹了什麽藥膏壹樣,讓她舒適許多。
擡眼看了過去,那少年正坐在壹堆篝火前,悠閑的烤著壹只兔子,見到她醒了,笑道:“怎麽說咱們也有夫妻之實了,妳也該知道我的名字才是。老是淫賊淫賊的叫,怪難聽的。我師父壹直叫我小星,妳也叫我小星就好。”
白若蘭哼了壹聲,忍著心頭氣結緩緩坐起,壹件件把衣服穿上,大小雖然有些不合,但總歸比赤身裸體要好,壹眼瞥見地上的褲子上那壹點血跡,又幾乎落下淚來。
小星拿著兔肉坐了過來,笑嘻嘻的摟住她肩膀,壹邊把兔肉送到她嘴邊,壹邊道:“不要氣了,那銀芙蓉被老伯拿去就拿去了,妳有什麽願望,我幫妳就好了。”
她想要推拒但腹中確實饑餓,念及不忍耐下去就沒機會復仇,壹張小口咬下壹塊兔肉,當成小星壹樣狠狠的嚼碎,不屑道:“我替哥哥拿到那銀芙蓉,就為了探的那如意樓的所在,憑妳,怎麽幫我。”
小星也不著惱,仍然摟著她餵她兔肉,壹幅親昵的樣子,悠然道:“既然是那麽出名的地方,那我帶妳去找,終有壹天能找到的。再不然,我替妳拿回那銀芙蓉便是。”
白若蘭不再回答,心下盤算著脫身之法,依偎在他懷裏肉到便吃,卻不知遠遠看去兩人如同野外過夜的江湖俠侶壹般。
壹只兔子尚未吃完,忽聽到低垂的夜幕中壹個陰沈的聲音,那陰絕逸竟已折返,道:“妳這小子好快的手腳,我沒想到妳小小年紀色膽包天敢對白家的女人出手,倒是我失算了。”
火光映照下陰絕逸的面色已然好了很多,面上泛起壹陣殺氣。本打算療傷到四五成便來開了這白家丫頭,自然甚是滋補。沒想到竟然被這看起來嘻嘻哈哈的小子搶先了。他走到火堆邊坐下,暗自運力布滿全身,手也握住了腰間的劍柄。
這壹男壹女,都不能活在世上。
小星笑道:“老伯,妳把這麽個大美人丟在我懷裏,我又不是什麽柳下惠。
不過我估計老伯也和我是同道中人,怕奪了老伯所愛不好交代,特地又給您找來壹個黃花大閨女。燕兒,出來,叫老伯看看。“
燕兒聞聲從樹林中緩緩走過來,身上換上了壹件水綠長裙,雖然面上仍然木無表情,但卻也是美貌佳人。她徑直走到陰絕逸身邊坐下,拿起另壹只烤兔,遞給了他。
陰絕逸怔了壹下,然後冷哼了壹聲,接過兔肉。他思索了壹下,又把兔肉反遞給了燕兒,燕兒毫不猶豫地接過咬下壹口,這時陰絕逸突然扳過燕兒的臉,壹口吻上了燕兒的小口,把她口中的兔肉卷進自己嘴裏。
“老伯何必這麽急色,看我都沒有要我家蘭兒這麽餵我。”小星笑道,“要是老伯真這麽急,就讓燕兒在這裏服侍老伯好了。”
陰絕逸嘿嘿笑了兩聲,面色寬和了不少。正要伸手去摟燕兒的肩膀,突然覺得丹田壹陣空虛,四肢無力,竟然是吃下自己的九幽散的癥狀,他側目看去,燕兒也軟軟的倒在壹邊,才暗叫不好。
“哎呀老伯,我壹不小心把妳給我的九幽散給妳吃了。”小星笑瞇瞇的站起來走到陰絕逸身邊,“妳說這可怎麽辦才好?”
陰絕逸也不慌亂,只是看著他緩緩道:“不知少俠所為何物?”
“老伯,那銀芙蓉我家蘭兒想要,妳還給我好了。順便也把九幽散的解藥給我吧,我的燕兒因為妳害的也吃了點進去,妳得幫忙解決壹下吧?是不是?”
陰絕逸眼角抽動,但面上還是沒有什麽波動,他從懷裏掏出壹個瓷瓶和那朵銀芙蓉,淡淡道:“既然少俠喜歡,拿去便是。”
“我就知道老伯為人厚道。”小星笑著說,接過瓷瓶倒出壹些黑色藥丸,他拿到鼻子邊嗅了嗅,然後餵燕兒吃下。
“這位少俠高姓大名?我壹時走眼,今後若有機會自當再向少俠討教。”即使有可能被人當下取走來了性命,場面話卻還是要說,不得不說這也是江湖人的悲哀。
“我師父叫我小星,妳也叫我小星就可以。”小星笑道,扶起燕兒。
燕兒有些慌亂的掙開了他的手,恭敬道:“公子不必費心了,燕兒已經沒事了。”
小星神色壹黯,但旋即笑道:“好吧,燕兒妳去攙上蘭兒,咱們去鎮子裏找客棧,這荒山野嶺的,我可住不慣。”
白若蘭聽到住客棧心中壹驚,但毫無抵抗能力卻也只有任燕兒攙起自己壹起離開,身後那少年猶自對著陰絕逸道:“老伯,妳要是沒有多余的解藥呢,就趕快找個安全的地方配解藥去吧,荒山野嶺豺狼虎豹的,很危險的。”
既然已經失身於他,不如走壹步算壹步,至少也要奪回那銀芙蓉再作打算,白若蘭心中計量著,壹行人逐漸消失在山坡上。
遠遠的壹個青衣長衫的中年人站在樹梢,壹邊笑,壹邊搖頭,低聲道:“胡鬧,胡鬧。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語畢,縱身躍起,驚鴻壹般隱沒於林間。縱起時隱約可見他腰間仿佛有壹點銀光晃動,恍如流星,壹閃而過。
花絮:真如意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