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媽媽的菊眼

　　肖靜媛氣喘籲籲、顫顫巍巍地答道，「媽媽……呼，就是媽媽，還能是誰呀？」
　　我輕輕搖頭，我的媽媽不是這樣子的，她身上的美好品德，不應該用在這麽下流的事情上。
　　記憶中那個人才是我的母親，眼下的這個女人，只是長得跟我的母親壹樣。
　　雖然腦子很清楚這樣的想法純屬無稽之談，但我需要壹個宣泄口，我也想讓她和顏斌都清清楚楚地看到，我有在糾結和痛苦。
　　我確實無法否認她溫柔待我的過往，曾經我也幻想過，只要她還愛我，我可以接受她的壹切，不在乎她是否出軌，不在乎她是否愛爸爸。
　　可我不知道她還愛不愛我，我不知道她是在執行顏斌的命令，還是真的想用這種方式來彌補我。
　　從內心深處來講，我很想相信關於白蓉的說法是真的，我絕不希望我的母親真就淫蕩下賤，還是希望她是壹個像聖母般心地善良的好媽媽，真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才再三傷我。
　　可事到如今，我絕沒有辦法再輕易去相信她，她沈淪在顏斌胯下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壹想到這點，我就無法控制心中的哀傷，借著這股感情，我得以拿出更多情真意切的表演。
　　「媽……妳這麽好的女人，怎麽就變成了母狗了啊？」
　　她喘息著沈默了片刻，咬牙顫聲道，「凡凡……不要，不要嫉妒斌斌。」
　　嫉妒？我嫉妒他？沒想到，她會作出這樣的回答。
　　「媽媽，發過誓……要，照顧斌斌……媽媽，也會照顧妳……永遠，都會……」
　　「……嗯。」我雙手雙腳，連同她屁眼裏的雞巴壹起齊齊發力，將她牢牢地抱住，「媽，妳愛我嗎？妳真的還愛我？」
　　「愛，媽媽愛妳……凡凡，媽媽永遠愛妳……」
　　我將臉深埋在她後頸中，心中有壹個聲音在不停吶喊，她沒有騙我，她是真的還愛我。
　　很可能這是又壹個玩弄我感情的戲碼，也許他們樂得見我真情流露情緒失控，經歷了這麽多，我只能往最壞的方面去想。
　　問題就是我太愛她，愛到我自己都覺得可笑。
　　可我真的理解不了，曾經是那麽偉大的壹名母親，怎麽會變成壹頭徹頭徹尾的母狗？
　　為什麽？
　　就算有白蓉的威脅是真，那又有什麽關系？她就是變成了母狗。
　　不管她是不是為了我或者其他親人，不管她是被迫還是自願，都沒有關系。
　　她就是變成了母狗，是顏斌的母狗，別人的母狗。
　　思緒百轉千回，我放下了雙腿，重新站在地上。
　　咕唧壹聲，肉棒從肛門中滑出，她的身體就像失去平衡的雕塑，剎那間以無比僵硬的姿勢，九十度垂直撲倒在了地板上。
　　看著她癱軟的身體，我又反復自問，刨開偽裝和表演，我到底在糾結些什麽？
　　「呵。」想來想去，我苦笑壹聲。
　　或許她說的對，我糾結的根源，就是嫉妒。
　　我嫉妒顏斌把我忠貞的媽媽變成了蕩婦，我嫉妒顏斌……擁有壹條如此完美的母狗。
　　我根子上還是個淺薄的人，就算媽媽是母狗，我也希望她是只屬於我的母狗，我才不稀罕別人賞給我的母狗。
　　說到底，我想獨占她，把她改造成我理想中的媽媽，因為我始終忘不了她對我的好。
　　可能我永遠改不了這壹廂情願去愛她的毛病，我才是正兒八經的極品舔狗。
　　低頭看著她如剛剛淋過暴雨般潮濕的身體，我也明白，我無力改變現實，恨她也好，愛她也好，但凡牽扯到和她的感情，都會讓我痛苦。
　　放下愛恨，沒有感情才是獲得平靜的辦法吧。
　　將來是希望還是絕望，現在不該去多想。忠實於欲望和直覺，暫且這樣活著就好。
　　沈默片刻，我輕輕笑了笑，低聲開口，「對不起啊媽，我有些失控。」
　　「沒事的……呃。」她的聲音很虛弱，「只要……凡凡想要，就好好發泄吧。」
　　「媽，妳說的對，我就是嫉妒，我只是想獨占妳，希望妳成為我心中完美的媽媽。」我繼續說道，「妳放心，妳教我的我都牢牢記著，我會聽斌哥的話，為了我們的將來好好努力。我有些累了，上去睡了。」
　　說完這壹串，我轉身朝樓上走去。
　　「凡凡，等等……」媽媽艱難的撐起身體，嘗試站起來，卻拖不動雙腿，於是她匍匐到桌旁，抽出幾張紙巾，回過汗氣蒸蒸的笑臉，望著我的肉棒，「讓媽媽，幫妳清理下……上面沾了臟東西。」
　　我低頭笑道，「不用了哈，我自己會弄幹凈。」
　　她兩道蛾眉緊緊相蹙，重重吸進壹口氣，努力調整好氣息，「凡凡，媽媽這輩子沒有別的想法，只求能夠永遠和妳在壹起，妳千萬不要……不要討厭媽媽啊！」
　　我微笑道，「媽，我怎麽會討厭妳呢，我只是太愛妳了，愛到有些生自己的氣。知道媽媽還愛我，我真的好開心。」
　　「凡凡，求妳，不要這樣對媽媽……」她說著說著，突然開始哽咽，爬到我身前，雙手緊緊我抱住我的兩腿，「媽媽真的不想傷妳，可沒有辦法……原諒媽媽好不好？答應媽媽，不要討厭媽媽，不要離開媽媽！」
　　她帶著哭腔，越說越激動，我矗在原地，不太明白她為何會這樣。
　　我覺得我說的話很中肯，而且我也沒有撒謊，每壹個字是我心中所想。
　　或許這就叫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她能從我話裏聽出別的意思，側面反映出我袒露真心的表演策略是相當成功的。
　　「凡凡……爸，爸爸！女兒還有新的玩法，斌斌都沒試過的！」她忽然憋出笑臉，竟然張嘴想要含進我沾滿汙穢的肉棒。
　　我立刻退後壹步躲了過去，輕輕笑了笑，「媽，妳誤會我了，我沒別的意思，您別想多了。能和妳在壹起，我真的很開心。媽，妳會不會還在騙我？今後我也能和妳壹起玩嗎？」
　　「嗯！」她重重地點了點頭，「媽媽絕不會再騙凡凡！」
　　我臉上笑容更甚，「那太好了，可我今晚已經射了那麽多，真的有些累了。明天還要上課，妳也去睡吧，我們明天再玩，好嗎？」
　　她雙眼盯著我的肉棒，破涕為笑，輕聲答道，「好，好的。」
　　我擡手揉了揉她的頭頂，微笑道，「雞雞媽妳就別管了，待會兒我自己去洗。」
　　……
　　「呀，晚上好！啊不對，淩晨好才對，嘿嘿。」
　　洗完雞巴，回房躺下不久，顏斌就給我打來電話。
　　「凡哥哥啊，我知道妳心裏不平衡，可日子還是要過的嘛，妳放輕松壹點，別繃那麽緊啊。」
　　「斌哥好，我不是那意思。」我不動聲色暗笑壹聲，不出所料，他果然又在監視剛才樓下的情況。
　　「虛偽，妳就是這個意思。今後的日子長著呢，妳要把心放寬，別揪著過去不放。」
　　「我懂，我只是發牢騷，謝謝斌哥把她送我，我會好好玩，讓斌哥妳開心。」
　　顏斌呵呵笑著說，「有話就直說，別整陰陽怪氣那套。」
　　我也笑道，「我說的就是真心話。沒有斌哥幫忙，我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才能脫處，現在我想做愛就能做，怎麽會不開心？雖然我是有那麽壹點大男子主義，但現實我還是能認清楚的，發完牢騷，我還是很感謝妳。我也真心很佩服妳，真的，斌哥。」
　　「喲，學會油腔滑調了啊。算了，不說這個了，這段時間妳就放開玩，好好放松。想玩什麽盡管跟妳媽說，她可是憋著勁兒想陪妳玩。」
　　「謝斌哥，妳也玩。」
　　顏斌笑嘆道，「我這裏有的是女人玩，就不用妳操心了啊。就再多說壹句，我玩歸玩，每次都會讓妳媽高潮，可沒只顧自己爽。只有讓女人開心，才能得到女人的心吶。」
　　「那謝謝斌哥提醒，我會努力的。」
　　「呵呵，心態不錯嘛。那妳早點睡，我就不打攪妳休息了。」
　　嘟嘟聲中，他掛掉了電話。
　　很好。我會如妳所意，好好同她玩。
　　心中冷哼不已，我平躺在床上，嘴角微微揚起，也丟下了手機。
　　睡吧。
　　……
　　清晨。
　　「滋唧、滋唧、滋唧、滋唧。」
　　淫靡的吮吸聲有節奏的傳進耳中，下體快感漸濃，緩緩將我從夢中喚醒。
　　睜開朦朧的雙眼，壹縷朝陽的柔光正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床上，再往下看，肖靜媛正趴在我兩腿間，埋頭舔舐我晨勃的肉棒。
　　她端麗的臉上畫著精致的淡妝，迎著我的視線，擡頭露出親切的笑臉，「凡凡，妳醒啦。」
　　打完招呼，她伸出靈巧的舌尖圍繞著龜頭轉了幾圈，撅嘴唇輕輕嘬了口包皮，埋頭含住肉冠，繼續輕輕吞吐起來。
　　我微笑著嘆出壹口氣，這就是我淫蕩的母親。
　　「媽……」我脫口而出，壹頭倒下去，笑了笑，改口道，「乖女兒。」
　　「嗯？」她擡眼應了壹聲，溫暖的口腔仍裹住我的龜頭。
　　見我笑而不語，她嘟唇滑出被她吮得錚亮的龜頭，偏頭笑問道，「怎麽啦凡……爸？」
　　我嘴角壹提，晃了晃她嘴邊的肉棒，瞇著眼睛佯作擔憂的表情，「壞了啊媽，昨晚我就簡單擦了下，上面還有妳的粑粑。」
　　「騙人，以為媽媽還吃不出來。」她長長伸出紅潤的舌頭，揉指握住肉棒根部，啪啪啪的輕輕晃在濕滑的舌面上。
　　她紅舌再向上壹勾，將肉冠並著下面的腹筋舔了個通透，明眸閃閃發光，露出皓如白雪的牙齒嫣然壹笑，「只要是爸爸的雞雞，就算有粑粑，媽媽也願意吃。」
　　說完，她張口又要繼續含進去，我按住她的腦袋，笑道，「夠了夠了，爸爸尿急。」
　　「尿女兒嘴裏，女兒是您的肉便器。啊——。」她眉眼彎彎，沖著肉棒大大張開壹對性感的嘴唇。
　　「呵呵。」我揮揮手，「好啦快下去，我沒那個愛好。」
　　她俏皮的拿舌尖點了下馬眼，擡腿讓到床下，站直後立刻背對著我彎下腰去，低手撩起了膝間的灰色教師裙。
　　「妳這又是做甚麽？」看著裙下白晃晃的壹雙肥滿翹臀，我笑問道。
　　她背過雙手，掰開股溝，露出其中正壹張壹和、仿佛正在和我說話的小菊。
　　「爸爸小寶貝，讓媽媽背妳去吧。」她回頭柔聲道。
　　我起身坐起，擡手對著光滑的臀肉就是壹巴掌，「妳背得動嗎？」
　　她把腰彎得更低，擺出架勢，微笑道，「乖，媽媽有勁兒，快上來吧，不用心疼媽媽。」
　　我眼瞅著圓臀中的蜜縫，咧嘴笑道，「算了吧。照昨晚妳那樣，我怕到時候把腿給妳壓斷了，斌哥找我麻煩。」
　　她對我投來感激的眼神，「那就這樣插進來吧，我們走出去。」
　　「……那，好吧。」盛情難卻，我起身站起，舉著躁動肉棒，向前走出壹步，對準肥臀中微微有些浮腫的菊眼，抵過大龜頭去。
　　「來了哦，待會兒弄疼了我可不管。」
　　她兩手十指再發力，適時將兩瓣紅粉玉臀掰得更開，「放心來吧，媽媽早上起來就灌了腸。」
　　我笑著挺腰再向前，雞巴就像車鑰匙壹樣插進了緊致直腸，在她的配合下，比起昨夜輕松許多。待到整根肉棒完全沒入肥臀，我向前探出雙手，自然而然的扣在了她的巨乳上，微微踱出壹步。
　　「呼……呼。」她低喘著打直嬌軀，雙手同時按向我的手背，與我同手同腳，慢慢走向房門方向。
　　腳步壹動，腸道內排擠的力道瞬間邊大，低頭看去，菊輪緊緊錮著棒身，將肉棒擠得青筋遍布，昨夜沒對她盡情肛奸，此刻再壹體會，果然是妙不可言。
　　走在廊上，我臉上不禁浮現出了淫蕩的微笑，伏頭問道，「媽，妳們女人被捅屁眼，會有快感嗎？」
　　「噓，噓……妳爸在樓下看新聞，別讓他聽見。」她回頭小聲提醒到我，腳步微微停頓，吸進壹口氣，再媚笑著低聲答道，「被爸爸捅就舒服呀。」
　　「呵呵。」我不再多問，插著她屁眼兒繼續小步小步向前，這壹路她走得無比艱難，過幾步便要停下低喘壹小會兒，不知道是感到難受還是因為真的有快感，不過到二樓衛生間門口不到十來米的距離，肉棒幾次都差點被她的肛道給擠出來。
　　我只得努力貼住她綿軟的肥臀再向前，前後足足花費了五六分鐘才終於走到廁所門前，這剛壹進門，積聚的精液差點戰勝膀胱裏的尿液，可若不是我強忍，中途就會噴射在她的屁眼裏。
　　當我將肉棒抽出，她壹下失力跪倒在了地上，我慢慢踱步，走到馬桶旁準備放尿，她卻擡手拉住我的龜頭，喘息著笑道，「爸，先別尿。」
　　「做什麽？」我轉頭笑問道。
　　她媚眼壹挑，擡手解開腰間的別扣，幾下脫掉長裙，光著大屁股蹲在我面前，將我腿上的四角褲拉下腳踝，取下和長裙壹並放在了置物架上。
　　我不由想到當時顏斌在她屁眼裏尿尿的畫面，蹙眉笑道，「難道讓我尿妳屁眼裏？算了算了。」
　　「斌斌以前很喜歡玩，不過以前斌斌都是站著，這次不壹樣，爸爸就坐著尿。」她拋來壹個媚眼，「來試試吧。」
　　我眉頭壹皺，轉瞬舒展開，低聲笑罵道，「騷貨，我真是服了妳了。」
　　她抿嘴露出得意的魅笑，起身推著我坐到了馬桶蓋上，看著我高高挺起的雞巴想了想，彎腰下來撩起我身上的短衫，微笑道，「衣服也脫了吧，萬壹弄臟了不好。」
　　我由著她脫掉我的上衣，伸手撫摸著她光潤如玉的大長腿，眼睛盯著她不緊不慢的脫衣動作，笑道，「妳這麽磨磨蹭蹭，就不怕爸爸又找上來。」
　　她脫得身上僅剩壹只乳罩，轉身把光溜溜的下體背對著我，「不怕他上來，凡凡爸，妳往下邊坐壹點。」
　　我聽從她的指示，身體向後縮，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坐在馬桶上，稍稍朝兩邊張開雙腿，壹只手扶著肉棒，再仰頭盯著眼前光潔玉潤的兩條美腿，「來吧。」
　　她應聲撅起壹對奶油圓臀，兩只手抓住臀肉使勁朝兩邊掰，回頭瞅著肉棒的位置，緩緩的把張大的屁眼靠了過來。
　　滋唧——。
　　肉棒觸到肛圈，就像是被盛開的菊花吞噬掉那般，很是順利地齊根沒入，她嘴裏漏出魅惑的低喘，扭了扭肥軟的臀肉，回頭微笑道，「尿吧，女兒準備好了。」
　　我淫笑壹聲，伸嘴親在她後背的美肉上，靠近鼻頭，輕輕吸著她肌膚上的溫香，雙手環抱住她柔軟的腰肢雞巴壹哆嗦，尿關隨即松開，憋了許久的尿液急射而出，灌進了她的直腸。
　　「姆……！唔……呼嗚……」放尿的壹瞬她肛門猛然收縮，也擡起手掌按住嘴巴，顫抖著腦後噴香的秀發，不停悶哼了起來。
　　「呃……呼啊。」我也爽得仰頭翻起白眼，肛門似乎很想將我的尿液阻斷，但我肉棒的力道更勝壹籌，溫熱尿液源源不斷灌了進去，又倒灌在在肉棒上。
　　腸道被尿液潤得更加濕熱順滑，我閉上雙眼，盡情享受起了排泄的快感，極致的淫猥濕熱讓我仰頭發出了更多舒爽低嘆，這種壓抑後釋放的快意，尤其對象是身上這個特殊的肉便器讓我體內漆黑的欲望無限的放大，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愉悅的解放感。
　　滴答，滴滴答答答——耳邊傳來壹陣水滴聲，我探她身前低頭壹看，竟然是她也尿了出來，清冽的尿液合著菊環的漏尿嘩啦啦流下，發出了合奏般的歡鳴。
　　「呵呵。」我繼續放尿，攤著身體擠出剩余的尿液，爽得打了個尿顫。
　　緊繃的性欲立即重新襲來，我雙手撐著馬桶的邊緣，提臀用力向上挺了壹下。
　　「唔！」她發出壹聲悶哼，菊輪又緊緊壹收。
　　怕弄疼她，也怕她噴我壹身尿，我趕忙停下挺棒的動作，老老實實的坐回馬桶。
　　她兩腿間稀稀拉拉的尿液還沒滴完，漲紅著臉蛋回頭看著我，瞇眼媚笑道，「好爽……」
　　媽的，真賤。我暗罵壹聲，不再管她是爽還是痛，擡手壹巴掌扇向圓潤的屁股蛋，笑罵道，「夾緊了啊，別漏出來。」
　　她立刻將菊眼收得更緊，借著她腸道的擠壓，我向上慢慢推高桃臀，等肉棒微微抽出壹兩寸，我再松開手上的力道，大屁股落下，靠著重力的幫忙，龜頭壹下子刺開合攏的腸道。
　　聽著她顫抖的呻吟聲，我變態的興致變得更為高漲，雞巴就像打了雞血壹樣抖動起來，不由得哼笑壹聲，加大力度，雙手向上抓住兩只巨乳，手指捏著兩顆勃起的奶頭，順著雞巴在肛門內挺動的節奏壹下下像上扯。
　　肛內無與倫比的濕熱和緊致讓我欲罷不能，她就像壹只有生命的飛機杯讓我身心俱爽，本想好好肛奸到射，可計劃還是趕不上變化，誰知她肛門突然壹松，尿液唰啦啦的泄了出來。
　　「啊啊。」我感冒擡臀向後躲，看到沾上大腿的尿漬，頓時就沒了興致。
　　收拾好心情，我小心翼翼抽出仍在肛道中的小半截肉棒，不幸中的萬幸，身上沒有弄臟，我背貼著水箱站了起來，抽出紙巾擦幹凈大腿和雞巴，跨腿從旁邊站了出來，讓出馬桶的位置給她。
　　「對不起啊爸。」她撅著屁股，回頭向我道歉。
　　「沒事沒事，媽，我就先出去了，妳慢慢收拾。」
　　我拿出毛巾打濕，再用力擦了擦下體，臨走前，回身笑著擰了壹把肥軟的乳房。
　　我這邊很快回房穿戴整齊，下到樓下，爸爸坐他的老位置上，見我擡頭就問，「兒子，妳媽呢？怎麽不見人？」
　　「好像肚子不舒服，在廁所裏。」我微笑著答道。
　　「又不舒服啊。」爸爸喃喃壹句，放下手中的筷子和手機，擡頭對我笑道，「妳先吃，爸爸上去看看。」
　　「嗯。」我微笑著答道，桌下的手揉了揉半軟的雞巴，眼瞟著爸爸急匆匆上樓的背影，借勢偷瞄了壹眼秘密探頭的方向。
　　沒過多久，肖靜媛和爸爸壹起從樓上下來，兩人腳步緩緩，有說有笑，顯然爸爸又被輕松糊弄過去。落座之時，肖靜媛偷偷與我眉目傳情，聽到爸爸說話，又不動聲色的轉頭接話。
　　餐桌上的她言談端莊舉止得當，始終能扮演好賢惠妻子和慈母的身份，只有我剛插過屁眼的雞巴知道她骨子裏有多騷。我默默笑了笑，過去美好的回憶終究只是虛幻，我應只把她當作借宿在我母親美艷軀殼中的嶄新人格，萬事隱忍，以智慧代替沖動，若她要勾引我，那我就順其所願，回以淫蕩。
　　若他們要作惡，那我就將阻止她當成唯壹正道，若他們確有救人之心，那我也就獻出雞巴，認真討我的媽媽，就當還她生我養我的天生債。
　　想的通透，心情也舒暢了許多，悠然吃過早飯，我與她壹同出門，坐上她的小車，剛剛系上安全帶，褲襠內傳出壹陣柔軟的觸感。
　　「對不起啊爸，沒讓您盡興。」肖靜媛眉頭微蹙，探過半個身子，隔著褲襠輕輕抓揉我的肉棒。
　　眼前這幅面端莊成熟且艷光四射的臉龐立刻撩得我的淫心再動，不禁面露微笑，也伸手過去，按住了她的乳房。
　　「我很開心了，真的。」捉乳的手掌輕輕揉了兩下，我回身解開安全帶，躬身過去，左手把住她的後腦，右手撫上香唇輕捏兩下，再向下按住乳房，同時探頭含住香唇，放在口中輕輕品咂。
　　嘴上嘬出幾口香津，我將左手收回身前，解開褲襠，她低眼壹瞟立刻會意，回手解開駕駛位的安全帶，再俯頭過來，張口將漸挺的肉棒含進口中。
　　「嗚……嗚，呼……嗚簌……」
　　她帶著如絲如媚的低吟輕吸慢吮，仿佛我這根肉腸是她未進的早餐，我壹手撫摸修長細膩的玉頸，壹手撫摸她腦後絲般順滑的秀發，低頭含笑，淺淺的思緒再度湧上心頭。
　　她說，她的所作所為都是演戲給白蓉看，她還說，因為前路未蔔，所以要盡情放縱。說的很好，但只是她嘴上說，她心裏真正怎麽想，我不知道。她是好是壞暫且不談，至少我自始自終沒幹過什麽壞事，將來我也要當個好人，萬事要對得起良心，只要我行得正坐得至，同她幹出這些違背人倫的齷齪事也無妨，正所謂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安安靜靜享受了幾分鐘她溫暖的口舌，聽門口出現響動，我知道爸爸也已出門，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腦，示意她起來。
　　她吐出被她舔亮的肉棒，啵的壹聲，低頭再往龜頭上香吻壹口，回身坐好，發動汽車，駛出車庫。
　　「爸爸的雞雞太好吃了，到學校裏再給媽媽吃吧。」
　　「到了學校，就別叫爸爸了。」我輕笑著轉頭說。
　　她用嫣然的微笑回應我，「嗯。」
　　就在此時，我兜裏的手裏開始振動，摸出壹看，是顏斌發來短訊。
　　「課間操，天臺見。」
　　……
　　三天的運動會發泄完了學生們的精力，今日的校園比起往常要沈靜許多，教室內也少了以往的喧嘩，大多數同學都安安靜靜的坐在自己位置上，仿佛無形的節拍都慢了下來。芳芳坐在我身邊，壹如既往的如玉雕般純潔安靜，僅僅相隔三天，卻讓我有壹種久別相逢的感覺，但我沒有多余的心思去享受祥和的校園時光，思緒神遊在外，認真思考著顏斌那條短信的用意。
　　叮叮噠噠叮噠叮——耳邊飄來壹陣再熟悉不過的旋律，轉眼來到上午第二堂課後。
　　各個樓層上的同學們從教室內魚貫而出，攢動的人頭很快擠滿了走廊，我也離開座位，混在人群中，走向樓道口。
　　眾人皆往下，我壹人獨自往上，登上五樓，周遭人影漸已稀疏，我再調轉方向，走向對面樓層的天臺入口處。
　　緩步登上天臺，周遭瀝青色的防水臺面空無壹人，上空藍天白雲，風清氣朗，護欄向外，能看見不斷湧入操場的人影，我收回視線，拿出手機，給顏斌發去消息，「斌哥，我上來了。」
　　他很快發來回復，「好的，馬上到。」
　　約莫兩分鐘過後，壹陣急促腳步聲接近天臺入口，轉頭看去，是肖靜媛小跑著踏進天臺，在她身後，沒有看見其他人的身影。
　　與我做出短暫的眼神交匯，她回頭帶上天臺的鐵門，快步走到我身前，微笑著輕聲開口，「對不起啊凡凡，班上有些事要處理，媽媽來晚了。」
　　「妳，壹個人？」我眼瞟著鐵門，輕聲問道。
　　「嗯，斌斌叫我上來的。」她低眼往自己前胸壹瞥，放開雙手垂到身體兩側，微微挺胸正對著我，「斌斌說，先把媽媽的衣服解開。」
　　搞不懂顏斌想玩什麽把戲，我沒多說話，走近壹步，擡手就壹顆壹顆解了起來。
　　所有紐扣很快就被我解開，我雙手撥開衣擺，裏面那件白色襯衣好好地紮在裙內，高高突出的胸脯似壹道白雪皚皚的山巒，定睛壹看，上面沒有看到激突，似乎她有好好穿上了乳罩。
　　我不禁笑了笑，什麽時候穿乳罩也成了值得關註的事。
　　壹陣微風拂過，帶起了她身上淡淡的體香，我再擡頭瞟她壹眼，看她保持著微笑和挺胸的姿勢，心中便知她的意思是讓我繼續。
　　微風繼續拂過，吹起了散落在她耳邊的幾根發絲，領操老師催促集合的聲音也傳進耳中，聽著就像是在催我壹樣。我再次擡起手，摸到第壹顆襯衣的紐扣，面無表情的解了起來，熟手操持，不過十數秒鐘，襯衣即被我完全解開。
　　肖靜媛臉色微微泛紅，抿著嘴唇，低眼瞟向她深邃的乳溝，鼻息漸漸加重，臉上的神色似在期待，我心中明了，手上沒有停留，眼睛盯著她的白色棉質乳罩，手指扣住乳罩的下沿，輕輕往外拉開，再往上緩緩推去，雪白的乳團漸漸展露出下半邊的渾圓。
　　我再將乳罩再拉開了些，繼續往上推，兩顆按鈕般大小、呈現出艷紅色乳頭漸漸嶄露在外，伴隨著撲鼻的乳香，我不由探下頭，湊奶頭上輕輕嗅了嗅，胯下的肉棒悄然昂起了頭。
　　「唔。」肖靜媛身體輕輕顫了壹下，喉頭漏出壹聲低吟。
　　收斂住要將奶頭含進嘴裏的欲望，我嘴角微挑，仰頭問道，「接下來，又做什麽？」
　　「接下來……」肖靜媛擡手插進衣兜裏，摸出了兩個晾衣夾，遞到了我面前，「把這兩個夾在媽媽的奶頭上。」
　　「夾子？謔。」我微笑著嘆出壹聲，接過了兩個夾子，捏在手裏試了試，彈力極大，我再看了看她的奶頭，輕聲笑問道，「這麽緊，夾著不疼嗎？」
　　她也低頭看了壹眼她胸前的兩顆艷紅的大奶頭，微微壹笑，拉住我的手放到奶頭前方，「會有那麽壹點兒疼，但沒關系。」
　　「好吧。」我按開壹顆夾子，左手先伸向左乳，手指輕輕撫摸了幾下平滑嬌艷的乳暈，右手按開夾子，緩緩湊過去，夾上矗立在奶球和乳暈上的那顆嫩棗似的乳頭。
　　夾子收緊，乳紅色的肉柱瞬間被夾成了扁平的形狀，我擡眼用余光壹掃，她緊閉雙唇，秀眉微抖，雖沒有吭聲，但明顯能夠感覺到她在強忍痛苦。
　　我再摸出另外壹顆奶夾，朝她右乳探去，輕笑著問道，「到底是要做什麽？」
　　「哈呼。」肖靜媛張口呼進壹道氣，臉上露出笑容，「斌斌要妳給媽媽拍幾張照片，然後給他過去。」
　　說完，她低頭看到右乳業已夾好，便用兩只手拉著衣角下沿，眼睛註視著地面，慢慢向後踱步，緩緩再開口，「要同時拍到媽媽……還有後面操場上的同學。」
　　她後退到護欄根前停住，略略整理好腳步，打直身體，雙手將衣擺大大拉開，袒露出壹對雪白翹挺的美乳。
　　兩顆乳夾似點睛之筆，將她這幅本就極度淫蕩的造型拉上了壹個新的高度，她在臉上作出很專業的賢淑微笑，開口提醒立在原地的我，「凡凡，妳也往前壹點。」
　　我默默摸出手機，向前邁出腳步，眼睛註意著操場方向，眼看鏡頭能夠清晰地拍到操場上集合的方陣，便停在原處，翻轉手機，將她敞開的胸脯和臉上的微笑壹同納入鏡頭，按下了快門。
　　「好了。」我放下手機，望著她說。
　　她保持著袒胸露乳的造型，微笑著答道，「多拍幾張吧。」
　　「……」我這便再度舉起手機，連續拍下好幾張。
　　肖靜媛輕輕點頭，雙手放開衣擺，卻沒有取下乳頭上的夾子，而是朝我揮手，「凡凡過來，再跟媽媽拍幾張合照。」
　　「合照？」我眉頭輕輕壹皺，緩緩邁動腳步，側身站到她身側。
　　她微微側身，托起我的右臂環過她的脖頸，再擡手輕輕拉下我的手掌，放在了她的乳房上，「這樣，摸著媽媽的奶。」
　　我悄然往樓下壹瞥，幾塊豆腐形狀的方陣已在操場上找好，領操老師正在禮臺上大聲訓話，大多數學生都在認真聽，但也不乏有人在交頭接耳，東張西望。
　　我與肖靜媛如此勾肩搭背的模樣，若是有人擡頭望來，很難不會多想。但經歷過許多事，我已淡定了許多，便回過頭來，輕輕摸著奶，由著她摟住我的腰，把頭靠在我的肩上。
　　「好了，拍吧。」她笑著說。
　　我隨後舉起左臂，哢嚓壹聲，壹張奇異的母子合照就此誕生。
　　拿近手機到眼前看了看，我板著壹張臉，她側頭靠在我肩上，臉上溫婉的笑容很自然，如果不是露出兩顆淫蕩造的大奶，可能這就是壹張再正常不過的母子合照。
　　這拍完壹張，她沒有放開攬在我腰上的手臂，我右臂也依然搭在她肩上，手掌順勢輕輕抓了下綿軟的乳房，轉頭微笑道，「還要多拍幾張，是吧？」
　　「嗯。」她笑眼彎彎，輕輕點了點頭。
　　我又哢哢嚓嚓拍下幾張，正舉在眼前查看時，她半側過身，吐出壹道媚惑的熱息打在我的臉頰上，另壹只手臂也摸過來，緩緩靠近我的襠下捏住拉鏈，微笑道，「雞雞露出來再拍。」
　　「到底要幹嘛？」我蹙眉笑問道。
　　肖靜媛仰頭湊近我的耳邊，用軟唇愛撫著我的耳垂，「凡凡，記得那天在泳池，楊老師給拍了許多照片吧？」
　　「當然記得。」妳那淫賤的模樣，當時可是讓我就著淫藥擼了好幾發。
　　「斌斌說，就是要我們像那樣子拍些……啊。」正說著話，她嬌軀壹顫，眉心緊緊擰成壹團。
　　低頭看去，是她左邊奶頭上的夾子碰到我的身體，乳頭肉被夾得扁扁的，乳頭根部顏色已經泛白，而頂端呈現出的烏紫色。
　　我擡手輕撫上去，微笑道，「疼就解開吧。」
　　她壓住我的手，紅著臉低頭壹瞥，「別解，斌斌要媽媽戴著拍，這樣才顯得，更……賤。」
　　「噢，呵呵，好。」人要作踐自己是勸不了的，我右手輕撫雪乳柔滑的玉肌，笑著繼續問道，「所以拍這些幹嘛？」
　　「斌斌說，他想看媽媽在妳面前下賤的模樣，他還說……妳壹定會喜歡的。」她壹邊說著，壹邊低頭伸手，拉開了我腿間的拉鏈，下壹刻就摸出了我的雞巴。
　　「斌斌說，斌斌說。」我張腿吊著巨龍嘆笑壹聲，轉頭對她半逗半諷，「他說什麽就是什麽，妳可真是聽話啊。」
　　她臉色含羞，擡眼壹瞥，擼著雞巴柔聲說，「媽媽也聽凡凡話。」
　　「媽，我真的有些好奇，如果他讓妳去死，妳會不會真的去死？」
　　她嫣然壹笑，「斌斌不會的。」
　　「呵。」我跟著笑了笑，低眼鄙視著她，繼續以半開玩笑的語氣問道，「那我要妳去死呢？」
　　「……」肖靜媛頓時沈默，臉上流露出些許難過的表情。
　　我嘴角壹擡，右手立刻安撫巨乳，眼睛盯著她輕聲討好，「當然是開玩笑的。媽，如果妳是我的女人，我壹定會好好待妳，不會讓妳受到壹丁點兒傷。」
　　「媽媽知道。」肖靜媛端莊俏麗的臉上重新揚起淡雅的微笑，輕輕拿過我手裏的手機舉在空中，「來，看鏡頭。」
　　我擡眼看向屏幕，臉上也掛起笑容，她將我倆的笑臉合著她胸口的淫奶、我胯下挺立的肉棒都框進畫面，哢嚓壹按，拍下壹張。屆時收起手臂，她低頭看著屏幕，柔聲笑著說，「斌斌也不是故意要弄疼媽媽的，估計這些照片……應該會發給白蓉吧。」
　　「哦，要發給白蓉。」
　　「嗯。」她輕輕應了壹聲，放開環在我要上的左臂，屈膝緩緩跪在了地上，仰頭說，「凡凡，像那天斌斌做的壹樣，把蛋蛋放媽媽頭上。」
　　沒想到她提出這種要求，我忽然倒也很想嘗試壹下，「好吧。」張口應了壹聲，我就移動腳步站到她身後，低頭掏出卵袋，放上了她的頭頂。
　　發絲硌在卵袋上，就著頭頂溫熱觸感很是新奇，她擡手摸上我的雞巴調整下位置，忽然面露春潮，揚起美眸，盯著我的龜頭輕輕贊了壹句，「好大。」
　　「嗯，兒子雞巴大，喜歡嗎？」我笑問道。
　　「喜歡。」她收回桃花眼，再次舉起手機，面露微笑望向屏幕，快門聲隨即響起，記錄下了這幅母頂兒屌的淫靡畫面。
　　拍完這壹張，她迅速檢查了下，仰頭遞來手機，輕聲微笑道，「角度不大好，還是凡凡來拍吧。」
　　「哦。」我笑著接過手機，她在地上轉了壹圈，把身體挪到正面來，仰起額頭頂住大肉棒，雙手再舉過頭頂，比出壹個愛心的形狀。
　　有點意思。我地笑著拍下這幅畫面，盯在眼裏，妮妮笑道，「嘿嘿，拍的不錯。」
　　她撅嘴吻了壹口肉棒，嫣然而笑，「凡凡，如果妳有想拍的，告訴媽媽。」
　　我想了想，低頭笑道，「那這樣，媽妳就含住我的蛋蛋，然後兩只手壹起比V 的手勢。」
　　「嗯。啊……」她立刻張開柔唇，吸住了我壹顆卵袋，濕熱的口舌爽得我後背壹陣酥麻。
　　看她比好剪刀手，我啪啪拍下幾張，伴著課間操如火如荼的節奏曲，頓時來了興致，又叫她張嘴含住龍頭比出相同的手勢，再讓我好好拍下。
　　「還拍麽？」肖靜媛抿出龜頭，笑著問道。
　　我微笑著搖搖頭，「夠了，不拍了。」
　　她撚著衣擺，背身向外，緩緩從地面上站了起來，「發給斌斌吧。」
　　我將壹眾照片盡數發給顏斌，看向屏幕上她頭頂雞巴的照片，忍不住苦笑，「我記得他說過，他拍的視頻和照片，白蓉有放到國外暗網上了吧？那豈不是也會流進國內？」
　　「是啊。」肖靜媛柳眉微蹙，輕嘆壹聲，「可沒辦法。」
　　「那我們就出名了，呵呵。」
　　她收起神色，摸著我的雞巴安慰道，「也不用太擔心，斌斌會想辦法處理的。」
　　恐怕不會這麽順利吧，至少我這裏是。我笑嘆道，「終究白蓉那難辦啊。」
　　「是很難，但其實呢……」肖靜媛微微壹笑，「斌斌還有個壹勞永逸的辦法，只不過壹直都不太確定要不要去做。」
　　「什麽啊？快跟我說說唄。」我背靠護欄，笑著問道。
　　她靠在我身旁，緩緩開口，「斌斌之前已經在晨北和珍珍那拍了很多視頻，白蓉都很滿意。結合她的行為來看，我們所有人都察覺到，好像……」
　　肖靜媛頓了頓，微笑著看向我，「凡凡妳想啊，白蓉逼迫斌斌叫她媽媽，加上她對斌斌拍攝亂倫題材壹直持鼓勵態度，那會不會，她自身也有想法？」
　　「嗯……」我點了點頭，這麽壹聽，好像有幾分道理。
　　「反正，媽媽認為就是這樣的。」肖靜媛兩片朱唇輕輕上翹，揚起秀長的眼簾，「白蓉壹直忘不了斌斌爸，她在國外這麽多年壹直都沒有結婚，據說連男朋友都沒有處過，大概率還是處女。這話雖然由媽媽來說不太合適，但女人到她這個年紀還是處女，很容易……心理變態。」
　　我咧嘴而笑，「我明白了。因為白蓉是個心理變態老處女，如果能破掉她的心結，她可能就會變得正常，不再那麽偏執。」
　　說完，我轉頭看向肖靜媛，「那天在家，顏斌提過壹嘴什麽“以後有機會讓我肏他媽”，所以，他第二個辦法就是這？」
　　肖靜媛莞爾壹笑，「斌斌不敢輕易嘗試。白蓉喜怒無常，沒人猜得透她的心思，萬壹觸到她的逆鱗，她會變得更加暴躁也說不定。」
　　「也有道理。母老虎的屁股壹般人可不敢摸。」我笑了笑，壹把摸上她肥軟的巨臀。
　　她輕輕扭了扭，「但那始終是壹個選項，只要有人能夠收服她，所有的問題都不會再是問題。凡凡，妳願意去試試嗎？」
　　「我？我……我就算了吧。」想著被白蓉壹刀兩段的那根黑屌，我抽了兩下臉皮，翻過掌心裏的手機再看了看，嘆聲笑道，「接下來他還要我們做什麽？沒事回去了？」
　　她眨了眨媚眼，面色突然變得有些嬌羞，低著頭，微笑著輕聲道，「斌斌說，媽媽給凡凡做了母狗，凡凡得了大便宜……所以，他叫媽媽告訴妳，拍完照片後，讓妳也聽聽媽媽的話……」
　　「這樣啊。」瞥著支在她奶頭上的兩個夾子，我擡手解開了壹個，低頭在上面輕輕吹了兩口氣，再換到另壹邊，替她解下另壹個。
　　「謝謝。」她銀眸含笑，壹臉深情的註視著我。
　　「顏斌的意思我明白，他是讓我給妳當狗，讓妳也開心開心。」我把手放在她的奶頭上，溫柔的搓動起來。
　　「不是！」她探頭壹口啵在了我的臉頰上，臉上泛紅，有些羞澀再在我的唇上輕輕啄了壹下，「斌斌不是這意思……媽媽也沒有這樣想。」
　　「那妳想要我做什麽？」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