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壹章

　　「媽，妳知道前面有什麽嗎？」我低聲問道。
　　她擡頭看向前方，壓低聲音，微笑著對我說，「前面要經過教室的窗戶……」
　　「遭了！有部分同學應該能看到媽媽的臉！」
　　啪！
　　她擡起雙手遮住黏糊糊的臉頰，卻是猛得壹轉頭，滿眼興奮對我著我笑，「怎麽辦凡凡，怎麽辦！」
　　「嗯。沒什麽大不了的，他們不會多想。」我將右手扣進肥臀，兩根手指摳挖起潮濕的蜜穴，揚起嘴角，柔聲問道，「前面還有呢？」
　　「前面……」她再擡頭壹望，想了想，更加壓低聲調，笑著對我說，「前面會被攝像頭拍到，不能再走啦！」
　　「是啊，會被拍到。」腳步緩緩，扣著肥臀繼續向前走，「媽，我們去前面玩。」
　　「媽媽當然相信凡凡。」她歡快的回答中沒有壹絲猶豫。
　　「那媽媽願意陪我走到前面的攝像頭下嗎？」
　　「凡凡……」她忽然定住了腳步，不再向前。
　　「嗯？怎麽了媽？」
　　壹陣良久的沈默，肖靜媛緊緊盯著前方，眼神中恢復了幾分理智。
　　「凡凡，這樣真會被發現的。」她的聲音平靜了許多。
　　我笑了笑，插在蜜穴裏的手指加快了摳挖的速度，腦袋靠近她，擡起左手，指向前方，「讓攝像頭拍到壹點，又不完全拍到。這樣想想就很興奮的吧？」
　　咕唧、咕唧……
　　蜜穴漸漸變得更加潮濕，很快她的眼神又變得迷離起來，「額呼……凡凡，凡凡說的對，不會被發現……呵呵呵。」
　　「嗯，走吧。」我手指摳著蜜穴，和她壹起繼續向前。
　　對不起啊媽媽，我騙了妳。
　　我要賭壹把，賭顏斌之外還有人在監視著我，那個人很可能是白蓉。我不知道是具體是什麽理由，也不知道他們是同流合汙還是各懷鬼胎，總之他們都不想我死，他們都想讓我去幹某些事。
　　所以我就是要讓公共攝像頭拍到，是白蓉的話，絕對有那個能力控制住視頻不會外流。我的賭就是他們會全力替我掩蓋事實，如果我賭贏了，那就證明他們確實不想把這事鬧大，而我就拿到了壹個隨時可以和他們談條件的籌碼。
　　除非他們弄死我。但我覺得不會，他們需要我去做什麽非常重要的事，他們應該會和我談。
　　就算我賭輸了也沒關系，那就順勢把所有醜事都完全公開，我覺得對肖靜媛也是很好的，這樣可以幫她與過去切割，雖然會痛了壹點。
　　不論結果如何，只要將來我還活著，我會真正的接受她的壹切。
　　……
　　「小姐，不好了！」
　　「嗯？」白蓉擡起壹雙深邃的眸子，平靜地問道，「什麽事壹驚壹乍的。」
　　「陳壹凡他，他……他居然在大庭廣眾下和肖靜媛做愛！」
　　白蓉目光猛然壹凝，轉瞬舒展開，咯咯輕笑了起來，「有意思，呵呵呵。」
　　「小姐別笑了，怎麽辦啊！」
　　「他要作死，妳急什麽？」
　　「我，我……對啊，我急什麽，我不急！可是小姐……」
　　白蓉舉起咖啡杯，慢悠悠地抿下壹口，「說說他做了些什麽？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做了，還是網絡直播，還是上電視了？」
　　「這到沒有，他先是把他媽脫成光屁股在教室門口那個那個，然後拉著他媽跑到學校公共攝像頭下面去繼續幹羞羞的事。」
　　「這小子挺聰明的啊。」白蓉淺淺壹笑，放下咖啡杯，隔了幾秒鐘，笑著望向小女仆，「告訴惠文，過些天我會跟他談條件，讓他消停些，少耍小聰明。」
　　「好的小姐！」小女仆重重壹點頭，按著頭上的耳麥，急匆匆地就要往回跑。
　　「等等，回來。」白蓉忽然又叫住她。
　　「嗯！」
　　「先別說是我，就說是齊金標要跟他談。再讓惠文叮囑他，要對斌斌保密。」
　　「好嘞！」
　　噠噠噠噠噠噠，小女仆壹溜煙跑沒了影。
　　……
　　看來，我賭贏了。
　　有過壹面之緣的巨乳姐姐不知從哪冒出來，打發走了肖靜媛。她走到監控下，簡短地與我說了兩件事。
　　第壹，是要我少安毋躁，過幾天她會代表齊老板來和我詳談，聽聽我有什麽想法；第二，是要我對顏斌保密，好好聽他的話，絕對不讓他發現。
　　得知齊老板是後面那只黃雀，我有些意外，但聯想到他和劉文的關系，我對整件事有了更多的推測。我估計劉文很可能早就知道了，他們在暗中聯合，試圖對付白蓉，要自救，這樣做很和情理。
　　那他們期望我做什麽呢？還有……我爸爸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
　　爸爸要是都知道了，那在家裏就是在跟我們演戲？
　　嘛，無所謂，這些事到時候壹壹當面問清楚就行。
　　回到教室時，芳芳和其他同學壹樣，臉上流露出對我滿滿的關心，並向我遞來壹張含著她體香的紙巾。
　　可我體內躁亂的淫欲還未散去，看著她純真的面龐，腦中竟然浮現種種淫靡的念想，想象著雙手如撥弄溫水那般輕輕撫摸她的秀發，與她甜蜜舌吻，把大雞巴插進她的體內，最後很溫柔的將精子射進了她的子宮裏。
　　芳芳的表情像白紙壹樣純潔，可我卻想著如此下流的事。
　　我默默接過纖纖素手中的紙巾，裝模作樣的擦在了臉上，默默告誡自己，壹定要和芳芳保持距離，決不能牽扯到她。
　　中午接到顏斌的電話，把我叫去遊泳池。
　　「凡哥。」劉晨北抱臂倚在教學室的門口，看到我，起身為我擰開了旁邊的綠漆鐵門。
　　啪啪的聲音傳出門縫，推門壹看，肖靜媛趴在墻上，身上穿著早上我剪開襠部的那件深藍色的緊身泳衣，顏斌舉著皮鞭，正狠狠地抽她的屁股。
　　我眉頭壹皺，隨即舒展開，合上房門，微笑著邁步上前。
　　肖靜媛身旁還有另壹個身影，她打直雙腿，挺著雪嫩嬌俏的小臀地趴在墻邊，姿勢和肖靜媛壹模壹樣，只不過渾身上下不著片縷，只有腳上壹雙運動鞋還在。
　　是小雪。
　　另壹絲響動從身旁傳出，我回頭再看向另壹邊的空地，才註意到她姐姐楊雪蘭也在。
　　楊雪蘭面色煞白，雙眼死死地盯著肖靜媛被打紅的打屁股，她渾身上下同樣不著片縷，雪肌和嬌乳皆盡裸露在外，唯壹的區別之處在於她並非腳踩球鞋，而是壹雙黑色的性感高跟。
　　啪——！
　　又壹鞭子落在肖靜媛紅紅的大屁股上，顏斌轉過頭，對我咧嘴壹笑，「啊，來啦，等壹下啊。」
　　我不動聲色，低頭看向肥臀上新鮮的鞭痕，微笑著問道，「斌哥，您這是在做什麽？」
　　「我在上課。」他意味深長地咧開嘴角，回頭用鞭子撩了撩小雪，再擡鞭朝前面努嘴，「去，把ipad拿給他看。」
　　小雪立刻離開墻壁，拿到旁邊桌上的ipad，低著頭不敢看我，默默遞到我的面前。
　　她偷偷瞄了我壹眼，立刻又低下了頭，小小聲說了壹句，「對不起，小雪不該騙妳……」
　　顏斌笑道，「妳凡哥哥不是小心眼，過去都過去了，別往心裏去。」
　　「是啊，小雪不用道歉。」我接著顏斌的話，微笑著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
　　說實話，當日是我強暴了小雪，她大可不必道歉。
　　低頭看向眼前這名小白兔似的小美女，我僵著臉點了點頭，接過了她手裏的iPad. 小雪沁沁地望了我壹眼，羞澀地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走回肖靜媛身旁，擡起雙臂，像剛才壹樣，撅著小屁股趴在了墻上。
　　看來她在等著挨打，顏斌打完肖靜媛還要打她，不知是何故。
　　顏斌望了眼壹旁楊雪蘭所在的地墊，笑著再看向我，「妳去坐會兒，先看完裏面那段視頻。」
　　啪——！
　　說完，他又壹鞭子甩在肖靜媛屁股上，甩頭望著我笑。
　　楊雪蘭的身體隨著鞭打聲輕輕壹顫，交叉抱在雙臂上的手掌悄然捏緊，「嗯。」我輕輕應了壹聲，走到楊雪蘭那邊，蹲下坐在了地墊上面。
　　顏斌回頭拿起放在課桌上的壹瓶透明乳膏，擠在肖靜媛腫翹的紅臀上，壹邊用手掌攤開亂抹，壹邊仰頭問道，「乖乖，打了多少下了啊？」
　　肖靜媛滿頭濕汗，回過紅彤彤的臉頰，低喘著答道，「二，二十……七下。」
　　「那還剩四十三下。」顏斌手掌上下搓揉，將乳膏前後左右摸勻，回頭又拿起了皮鞭。
　　啪——！
　　爆裂的鞭打聲再次響起，我眉頭輕輕壹皺，暗忖這小子是不是猜到什麽，故意打肖靜媛來向我示威。
　　我沈下呼吸，打開iPad，點開了上邊唯壹的壹段視頻，畫面上同樣是壹雙肥滿的巨臀，它們的主人還是肖靜媛，她趴在壹張白床單的床上，同樣是壹只皮鞭落下，她嘴裏立刻叫出響亮的呼喊聲，身體不停抽搐扭動，同時不斷顫聲抽泣。
　　「誰讓妳叫了？」鏡頭外，白蓉的聲音緩緩傳來。
　　「我錯了，我錯了……！」肖靜媛甩著壹頭濕發轉過頭，望著畫面的死角不停抽泣著求饒。
　　「斌斌，繼續。」鏡頭壹轉，對準了床邊拿鞭子的人，正是小顏斌。
　　小顏斌也是滿頭大汗，聽到白蓉的話，立刻高高舉起鞭子，咬牙重重壹揮！
　　「啊——！」畫面中的肖靜媛又發出壹聲巨大的慘叫。
　　啪——！
　　另壹道巨大的抽擊聲在耳邊響起，我擡頭壹看，現實中的肖靜媛不哭也不叫，淡定挨打的模樣和視頻中對比鮮明，仿若兩人。
　　「剛才和現在，各加十下，趴好。」視頻裏，白蓉淡淡說道。
　　我低頭再看向屏幕，肖靜媛嘴裏發出心碎的嗚嗚聲，但還是繃直兩條修長勻稱的美腿趴好在床上。
　　「啪！啪！啪……！」
　　小顏斌喘著氣再度開始揮鞭，頭兩下，肖靜媛只是微微躬身沒有慘叫，第三次揮鞭下去，她又哭喊出聲，撅著屁股往旁邊躲。
　　「別打了！我知道錯了，別打了！」她扭過滿面淚痕的臉龐望著鏡頭方向，眼眶紅得像火燒壹樣，淚痕遍布的臉頰仿佛壹朵飽受蹂躪的鮮花。
　　「呵呵。」白蓉輕笑兩聲，「斌斌啊，再加十下。下次再躲再叫，每次加二十下。」
　　「不，不……」肖靜媛用力搖頭，嘴上說了兩句，面露絕望之色，強行咬住顫抖地嘴唇，再度在白床單上直直趴好。
　　「當當當咯當當當咚，當當當咯當當當咚……」
　　突然壹陣明快的音樂聲響起，視頻也跟著快進起來，小顏斌手裏的鞭子像雨點壹樣不停落在肖靜媛愈發紅腫的屁股上，她強忍了將近十來下後還是扭動著躲避起來。
　　小顏斌停下揮鞭，背景音樂中，白蓉突然出現在鏡頭內，她壹把搶過皮鞭，推開小顏斌，親自以更加淩厲的揮擊壹下下抽在肖靜媛身上。
　　肖靜媛被打得左右翻滾，甚至翻落床下後白蓉還是抽個不停，壹頓毒打抽得她又爬回床上趴好，繼續十幾鞭下去，肖靜媛又忍受不住，再壹次匍匐哭嚎著躲避起來……
　　就在這時，視頻下方緩緩現出壹行斜體白字：“錯誤示範，挨打的時候千萬不能躲，不能叫。”
　　白蓉的抽打還在繼續，肖靜媛壹次次的躲，壹次次重新趴好，屁股蛋從紅色慢慢被打成了烏紫色，連帶著兩條大腿和腰部也遍布著血痕。
　　皮鞭我估摸著前後至少落下了百十來次，終於肖靜媛不再躲閃，趴在床面上壹動不動，像是昏死了過去。
　　白蓉叉腰喘了幾口氣，笑著叫過小顏斌，在快進的畫面中嘰嘰喳喳的跟他說著些什麽，小顏斌隨後離開房間，回來的時候懷裏抱著壹大把晾衣夾，他爬上床鋪，壹個接壹個，將它們密密麻麻夾在肖靜媛被打成五顏六色的屁股上。
　　如此光景，不禁看得我的屁股都隱隱發疼……
　　啪——！
　　鞭炮爆炸般的擊打聲讓我眼角重重地抽搐壹下，擡頭看去，顏斌的抽擊還在繼續，然而肖靜媛依然壹聲不吭直直地趴在墻上，任由鞭子淩虐她已然被抽得紅腫的肥臀。
　　媽的……
　　這邊屏幕漸漸變黑，三行白字依次緩緩浮現在屏幕中央：“見到白蓉，少不了挨鞭子；”
　　“越是求饒，她越是要打；”
　　“想要少受罪，只有壹聲不吭，老老實實讓她打。”
　　三行白字隱去，壹行更大的白字又緩緩冒了出來：“下面是正確的示範。”
　　畫面重新亮起，這次是在室外，肖靜媛身著碎花長裙，白皙的手掌牽著小顏斌走在田間的泥道上，周遭壹片秀麗的田園景象，兩邊都是壹望無際青色麥穗，微風拂過，揚起壹波波舒緩宜人的麥浪。
　　畫面突然再次快進，壹大壹小兩人快步前行，快速搖擺前進的身形看著就像卓別林的默劇壹樣。
　　他們走到壹個十字田坎口子上，畫面外傳出壹陣鳥叫般嘰嘰喳喳的人聲，兩人同時站住回頭，片刻後，小顏斌松開肖靜媛的手走向鏡頭，肖靜媛則雙腿並攏，端端站在路口處，雙手撩起長裙，露出壹對白花花又紅嫩嫩的美翹臀。
　　小顏斌接過皮鞭，走回肖靜媛身後，二話不說就對著肥臀連續抽擊，攏共二十來下的鞭撻後，肖靜媛依然端端站好在原地，身體幾乎沒有壹絲晃動。
　　小顏斌停下動作，仰頭說了兩句話，肖靜媛解下長裙，光著屁股四肢伏身下地，小顏斌回頭看了壹眼鏡頭方向，點了點頭，再度開始抽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又打了二十來下，小顏斌轉身走向鏡頭，伸手接過壹根狗鏈，走回肖靜媛身旁，彎腰拴住了她的脖子。
　　他再向後挪了兩步，像上馬壹樣跨起右腿，雙手按住肖靜媛的肩胛，壹蹦而上，整個人騎在了她背上。
　　小人壹手拎著狗繩，另壹只手握著皮鞭回身壹抽，肖靜媛立刻扭著遍布鞭痕的肥臀向前爬行，跟在後面的鏡頭也隨之向前移動。
　　爬出約莫有兩百米的距離，白蓉嘰嘰喳喳叫住兩人，小顏斌翻身下馬，手牽著肖靜媛走回白蓉身前，他擡手遞過狗繩和皮鞭，並接過白蓉遞來的鏡頭。
　　下壹刻，身穿白色短袖女衫和天藍色牛仔褲的白蓉出現在鏡頭內，她微笑著在光屁股上連抽了十幾下，然後也跨腿騎在了肖靜媛的背上。
　　顯然她的體重要比小顏斌大上許多，肖靜媛爬行的動作緩慢了不少，但她被抽著屁股，壹步壹頓，艱難無比地向前爬行……
　　啪——！
　　「嗚！」楊雪蘭驚恐的嗚鳴聲讓我再次擡頭，緊接著聽到肖靜媛的計數，「五十五。」
　　啪——！
　　「五十六。」
　　顏斌額頭冒汗，正欲再揮鞭，回頭看到我的眼神，放下手臂微笑道，「看完了？」
　　我低頭看了壹眼變黑的屏幕，輕聲點頭，「嗯。」
　　「好，等等。」他回過頭，張開右臂，啪啪啪連續快抽三下，肖靜媛也快速將數目數到五十九。
　　「啊。」打完收手，顏斌笑嘆壹口氣，左右扭頭活動脖子，張口對小雪說，「給肖老師上藥。」
　　小雪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轉身拿到乳膏。
　　顏斌轉身看向默不作聲的楊老師，笑著往我這裏怒了努嘴，「妳也去那邊坐下，我跟妳倆壹塊兒上課。」
　　楊雪蘭的眼神有些空洞，等了兩秒鐘她才反應過來，怔怔地往我身旁挪了挪，肩並肩靠著我坐下。
　　我手臂上立刻感受到壹股涼意，看她雪白的手臂上面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但卻涼得像冰壹樣，身體還在不停輕顫。
　　顏斌拉過壹張椅子，調轉方向，張腿坐下，雙手俯趴在靠背上枕著下巴，笑著張口緩緩說道，「白蓉的性格就是偏執，她是那種典型的唯我獨尊受不得壹點忤逆的人，同時她又嫉惡如仇，喜歡幹那些懲奸除惡的事。」
　　「這就是問題所在。」他晃著手指向我們，「她對妳們這些人完全做的是有罪推定，雖然妳們和我父母的事沒有直接關系。我套用中世紀教會審判女巫的理論來解釋下她的想法，比如說妳們行為輕浮，那骨子裏就是壞人；行為端莊，就是偽裝成好人的壞人；問話時慌張，壹定是有所隱瞞；不慌，就是習慣了撒謊；如果死不認錯，那就是冥頑不靈，所以就更需要加大力度狠狠地打；如果沒挨幾下打就求饒，那就是撒謊成性，也要多打……聽明白了嗎？」
　　「嘿嘿嘿。」他笑著舉起兩根手指在空中畫圈，「總之要讓她滿意，她說什麽就是什麽，她要打就好好挨打，絕對不能亂吼亂叫。然後妳們要表現出真心認錯、潛心懺悔、甘願受罰的姿態，不要妳覺得妳沒錯，她認為妳錯了，那妳們就是錯了。」
　　「最後還有個辦法。」顏斌微微偏頭看向我，悠然笑道，「類似於中世紀的那些“女巫”為求自保，主動去告發其他人，比如最近我們虛構小白暗地裏計劃背叛我，然後讓珍珍告發，最後我讓珍珍狠狠地修理他。這個計策用壹句話概括，就是忽悠白蓉。」
　　他再看了看楊雪蘭，微笑道，「這個到不用妳們操心，以後我會根據實際情況來為妳們量身設計劇情。今天叫妳們來主要是為了拍兩段打屁股的視頻，這樣我就可以向白蓉表示已經調教過妳們了。到時候見到她，妳倆投其所好，她便不會覺得妳們在偽裝。」
　　「好了！」他扭頭看向墻壁，擡手往那壹指，「我的要求只有壹個，就像肖老師剛才那樣就行，不喊不叫，老老實實地挨打！那麽妳倆先過去，互相打幾下試試！」
　　墻邊小雪還在認真仔細地給肖靜媛屁股抹藥膏，我慢慢站起來，楊雪蘭還呆坐在原地，顏斌笑道，「怎麽了，快去啊。」
　　她這才顫顫巍巍地站起來，跟在我身後走向墻壁那邊。
　　走進壹看，我才發現肖靜媛就像剛在水裏泡過壹樣，身上泳衣已經濕透，顆顆汗珠順流而下，潤得紅腫的臀蛋更加紅亮。
　　顏斌輕笑著說，「菲菲啊，把妳肖老師身上擦幹再抹藥吧，這不抹半天白抹了嗎。」
　　「哦。」小雪仰頭壹看，羞羞地說，「對不起肖老師，我這就去拿毛巾。」
　　「嗯，去吧，老師也忘了。」肖靜媛用溫婉的語氣對她說。
　　小雪快步跑開，肖靜媛擡手想要撥開肩頭的泳衣帶，但泳衣繃得很緊，她嘗試了幾下都沒褪下來，回頭看著我，目光中流露出些許羞澀和躲閃。
　　她背轉身去，輕輕地說，「凡凡，請妳幫媽媽拉下拉鏈。」
　　嘶，嘶嘶——。
　　我默默擡手幫她拉開後背正中的拉鏈，她同時輕輕聳肩，終於能將繃緊的泳衣肩帶褪下。
　　壹對飽滿的豪乳仿佛褪殼的山竹那般得到解放，胴體上下呈現出淺淺的粉色，絲絲汗氣蒸騰，散發出誘人的氣味和亮麗的色澤。
　　啪嗒壹聲，濕透的泳衣從她兩腳處落在地上，她慢擡玉足，踏上壹旁空地，擡手理了理被汗水打濕的發絲，正好小雪拿著壹根白毛巾跑了回來。
　　顏斌從椅子上站起來，拿起皮鞭遞給楊雪蘭，「女士優先，妳先來吧，不要惜力，這可做不得假。」
　　楊雪蘭很緊張地接過皮鞭，眼睛盯著我的屁股，慢慢舉了起來。
　　我還記得當時被竹棍抽打時刻骨銘心的痛感，不免也有些緊張，沈吸壹口氣，繃住肌肉，咬牙趴好在墻上。
　　旁邊的肖靜媛扭過軟腰，接過小雪奉上的毛巾，壹條玉臂舉過頭頂，簡單抹了抹腋下和玉乳上的汗液，再擡起另壹邊，同樣上下輕輕抹了抹。
　　身後久久沒有動靜，我回頭壹望，楊雪蘭拿著皮鞭的手掌不停發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的屁股。不知道在想什麽。
　　「啊。」顏斌左手拳頭捶向右手手掌，轉頭望著肖靜媛嘿嘿壹笑，「褲子還沒脫呢。麻煩肖老師來搭把手，脫了再用口水幫凡凡潤兩下。」
　　聞言，肖靜媛立刻將毛巾交回小雪手中，挪動玉足，蹲在我身後。
　　她熟練地解開我的皮帶，將我的外褲和內褲壹並拉到腳踝處，然後撅嘴在我兩瓣屁股上各熱吻壹口，再伸出舌頭，壹點壹點舔舐著我的屁股面。
　　壹會兒她就把我整個屁股完全舔濕，雙手又掰開股溝，似乎要繼續舔我的屁眼。
　　「好了，裏面不用舔。妳回去上藥。」顏斌笑道。
　　「沒事的，可能只到最後會有點疼，只要稍稍忍壹忍就過去了。」肖靜媛緩緩起身，小聲說了兩句，低著頭走到了壹旁去。
　　小雪拿著毛巾上前，像個小侍女似的惦著腳，壹絲不茍地擦拭她身上的汗液。
　　「妳也別磨蹭了，快打！」顏斌催促道。
　　啪——！
　　說時遲那時快，壹聲脆響立馬響起，屁股上也傳出火辣辣的痛感。
　　楊雪蘭突然給我來這麽壹下，不過我很快發現，和那天被爛竹棍打得錐心刺骨得痛覺比起來，這會兒的痛感完全可以忍受。
　　啪——！
　　啪——！啪——！
　　又是幾聲響，我確信了我的感覺不假，心情漸漸放松，確實沒那麽痛。
　　楊雪蘭又連打了七八下，顏斌叫住她，對我笑道，「看來妳是沒問題了。俗話說少成若天性，習慣如自然，現在知道之前我為啥打妳那麽狠了吧？不過也不能大意，就算是普通鞭子連打幾十下還是很疼的。」
　　他拍了拍我的肩，扭頭笑道，「接下來，妳讓楊老師試試。」
　　我摟起褲子，接過楊雪蘭手中的皮鞭，往她臉上壹瞟，看她眼神飄忽嘴角亂顫，顯然還是相當緊張。
　　等她在趴好，顏斌壹聲令下，我使出六分力氣，揮鞭打在她的絲臀上。
　　「啊——！」
　　她突然仰頭發出驚天慘叫，楞是把我嚇得壹怔。
　　顏斌似乎也被驚到，喃喃道，「妳這，這……這鞭子，這力道，照理說，不至於啊。」
　　楊雪蘭回頭哭嚎，「我不行，不行！求妳別讓他打了！」
　　顏斌面露哭笑不得的表情，「不是我想打妳，就算我不打妳，妳也躲不過去的。」
　　楊雪蘭回身跪在他腳下，拉著他的褲腿，仰起淚眼繼續哭求，「妳壹定要救我！我真的不行啊！」
　　「我這不就是救妳啊……」
　　「姐！」壹旁的小雪厲聲喊道，瓜子小臉上壹對修長的眉毛緊緊湊在壹起，「妳要壹定忍住！妳這樣子肯定要挨更多的打！」
　　楊雪蘭低頭垂淚，「可，可是好痛……」
　　「不痛，壹點都不痛！我都受得了，怎麽會痛，都是姐心理原因！」小雪繼續聲色俱厲地沖著她喊，同時趴向墻面，轉頭望著我說，「哥哥，妳打我屁股！」
　　顏斌癟嘴對我挑了挑眉，「打吧。讓楊老師好好看看。」
　　「好。」我向前壹步，控制著力道揮鞭打在紅紅的小翹臀上。
　　聽到啪的壹聲，楊雪蘭身體猛的壹顫，爬起來拉住我的手臂，「別打，別打！」
　　「哎呀姐！真的不疼，哥哥還沒使勁呢！」小雪又轉過頭，目光堅定地望著我，「哥哥，妳用全力！」
　　顏斌伸手拉開楊雪蘭，笑著對我點了點頭，我回頭看向小雪堅定的眼神，捏了捏手裏的鞭子，揮高手臂，呼啦壹下，全力抽向小屁股！
　　啪——！
　　「哥哥，再打！」小雪轉頭喊道！
　　我再壹鞭子揮下去，爆響聲下，小雪的光嫩的小翹臀霎時浮現出第二道紅印，但她沒有絲毫閃躲，反而淡定地轉過頭去微笑著說，「姐，妳看吧！哥哥比小武哥打肖老師還用力，可小雪還是受得了！妳也壹定沒問題的！」
　　「唉，菲菲真是個好女孩啊。」顏斌嘆道。
　　楊雪蘭突然哇的壹聲哭了出來，雙手掩面，跪在了地上。
　　顏斌搖搖頭，苦笑著看向小雪，「完了，她這樣，怎麽可能去見白蓉。」
　　小雪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向前兩步，俯身輕撫她姐姐的後背，「姐，再試試吧，真的不疼的。」
　　「哇哇——！」楊雪蘭忽然嚎啕大哭起來，弄得小雪手足無措，哎呀叫著不知如何是好。
　　「唉。」顏斌又嘆出壹口氣，對著小雪苦笑，「知道妳姐怕疼，我還說能有多怕……呵呵，這下我算見識到了。看來找妳來示範也是白搭。」
　　「斌哥。」身後突然傳出聲音，我轉頭看去，劉晨北不知何時走進了教室，「楊老師這讓我來試試做下工作吧，應該沒問題的。」
　　「那妳就試試，實在不行，我們再想其他辦法。」說完，顏斌無奈地看向我，再看向肖靜媛，笑著低頭往前揮了揮手，「走，我們去那邊。」
　　＊＊＊　　＊＊＊　　＊＊＊
　　顏斌單獨和我談，說聽巨乳姐姐說了我今早幹的事，陰陽怪氣說我不信他坦誠確實撒謊，當我的面淩辱肖靜媛，說我這樣很好，高官情婦沒那麽容易搞定，隨時都試我坦誠舍不得肖靜媛，說白蓉讓她取消避孕，但現在共同的目標是白蓉，與我約定，以她心意為準說出最後壹項，調教女人第壹個目標，不是情婦，是姑姑，白蓉早就下的任務，我不做就他做
　　＊＊＊　　＊＊＊　　＊＊＊
　　劉晨北和小雪蹲在地上小小聲和楊雪蘭說話，顏斌把我走到教室另壹側，眼睛瞟在肖靜媛粉紅飄香的桃乳，似乎受不了誘惑，擡手去抹了兩把，又對著我咧嘴壹笑，「妳媽真棒。」
　　肖靜媛臉色壹羞，躲過我的目光，卻向前挺了挺奶子，讓他使勁地抓。
　　顏斌揉得起勁，轉頭繼續說道，「凡哥今早玩得挺開心啊。」
　　「呵呵。」我低頭笑出壹聲，擡頭微笑道，「是挺刺激的，從來沒這麽爽過，都是托斌哥的福。」
　　「噢。」顏斌笑著放開揉乳的手掌，轉而伸到肖靜媛胯下，幾根手指呱唧呱唧地扣了幾下，又甩頭看向我，唰的壹下抽出手指，擡起便插進自己口中。
　　「嗯咕……真香！」他吮著手指贊道。
　　盯著他蠕動的喉頭，我眉頭輕輕壹皺，難道他忘了肖靜媛被我插過？我又不動聲色地笑了笑，心裏有點惡心，也有些暗爽。
　　「哈哈哈！」他吐出手指，舉在我眼前比劃起來，「妳媽洗過了，裏邊兒沒妳的精液！」
　　唰——，唰——。
　　他把手掌突然向前壹搭，彎著幾根濕漉漉的手指靠在我肩上擦。
　　「哎呀呀。」他壹邊擦手，壹邊笑著對我說，「凡哥咋不生氣呢？我可是說過再也不碰妳媽媽的。」
　　「斌哥說笑了，妳當然隨時想碰就碰，不用問我。」
　　「不是問不問妳的事，我真的答應過不碰妳媽媽的誒！」說完，他猛地轉過身去，還是拿那三根手指點向了肖靜媛的壹顆乳頭。
　　我對他的挑釁繼續笑臉相迎，「斌哥，這事妳不用說了，我真的都明白。」
　　「妳明白什麽啊，明白我說話不算話麽？」
　　「我可沒這麽說，是斌哥妳多心了，我感激妳還來不及呢。」
　　他吸進壹口氣，盯著我笑了笑，緩緩走到肖靜媛身後，雙手輕輕摟住她，探過腦袋繼續同我講，「我聽惠文姐說了，今早上好像妳很想讓大家看到妳們在做愛，還差壹點就跑到公共監控下去幹不是？看來妳是很想破罐子破摔啊，這不明擺著覺得我不信我嗎？我跟妳說了那麽多，妳咋就壹個字都不信呢？」
　　「我不是，我沒有。」我搖了搖頭，「都是誤會。早上我就是太激動了，忘了那兒有攝像頭。」
　　「大家都是同穴兄弟，應該少壹點套路，多壹點真誠。」顏斌偏頭吻了肖靜媛肩頭壹口，擡眼笑道，「我先來，我承認不碰妳媽這事我在撒謊，我舍不得她。但其他的事我壹個字都沒騙妳，除了……」
　　「呵呵。」他咬住後半截話，笑了笑說，「妳先老實交代，我再繼續。」
　　我眉頭緊緊壹皺，笑著嘆道，「唉斌哥，妳怎麽就不信我！我現在好好的，幹嘛要破罐子破摔！」
　　「好，很好。」顏斌松開肖靜媛，慢慢走到我面前，「妳不承認這是極好的，不信我也是對的。但我要再說壹次，除了還沒講的，其他我說過的事壹個字都沒騙妳，今天我把話敞開了說，今後不用再試探我，反正妳記著，我指定不會害妳。」
　　「我真沒想試探斌哥啊。」我笑著撓了撓腦袋，「妳說的沒的事……那是什麽？」
　　他擺了擺手，「別慌，先讓我考考妳。之前我說讓妳去搞的那姓黃的女人，說說她的全名，年齡，還有背景和喜好。」
　　「黃娟，二十六歲，銀保監會的許副主席包養的情婦，青山居二期的畢業生，和秦書君關系好。她的壹大愛好是玩小鮮肉，要顏值高、身體壯，人還要單純。」
　　「嗯，不錯。畢竟她是青山居調教出來的，人可精明著呢。到時候肯定會有事沒事就套妳話，妳就記著，就像現在這樣臉皮厚就行。」他忽然壹臉欣慰地點了點頭，「妳的演技倒真是大有長進啊。」
　　「……斌哥妳說我演，我就演吧。」
　　他盯著我笑而不語，轉身看向肖靜媛，擡起壹手，向著地面點了點。
　　肖靜媛立刻端端正正跪下去，雙手放在大腿上，直起腰桿仰頭望著他。
　　「我們……再說說妳媽。」他忽然壹把抓住肖靜媛的頭發，用力左右扯了扯，扯得肖靜媛瞇上了眼角，但還是壹點聲音都沒叫出來。
　　低頭看著被他扯得偏著頭，依然是壹副媚笑臉的肖靜媛，顏斌松開手上拽住頭發，攤開五指，在她頭頂輕輕拍了拍，「臉，擡起來。」
　　肖靜媛應聲支起臉龐，擡高壹雙明媚的眼珠直勾勾地望著他。
　　顏斌忽然壹掌甩她臉上！
　　肖靜媛甩出發絲上的香汗，只輕輕嗯了壹聲，立刻擺正臉龐，擡眼望著眼前打她的人。
　　「不行啊，要笑。」顏斌摸著她的臉頰說。
　　肖靜媛臉上立刻浮現出微笑的表情，只是瞟向我的眼神變得有些飄忽起來。
　　顏斌微笑著點了點頭，又是壹掌扇在她另壹邊臉上！！
　　這壹掌很重，肖靜媛被打得眼角噙淚，卻像是自暴自棄般，擡起笑臉變得更加諂媚！
　　眼看顏斌又張開手臂，我試圖忍住，但壹瞬後還是笑著開口，「斌哥，是不是我媽哪兒惹妳不開心了？」
　　「啊？不是，就是打兩下。」他回過頭，壹咬牙，將揚起的手臂擡得更高！
　　「斌哥！」
　　「嘿！」他壹掌揮下，卻是打了壹道空氣！
　　「還是心疼媽媽啊！」他收起手臂，咧開嘴角對著我挑了挑眉。
　　我擰著眉頭壹臉訕笑，「消消氣，要打也別打臉啊，這不讓老師學生看到了不好解釋。」
　　他立刻笑著頂我壹句，「那妳今早在走廊上幹那些事就好解釋？」
　　「嗨！原來還是這事啊！斌哥妳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會再玩過火了！她怎麽著也是我媽，斌哥要打，就打我吧！」我彎腰把臉壹偏，朝他支了過去。
　　「這事妳說出去沒用，妳怎麽著都沒用，白蓉該整妳還是整妳，妳死成灰了她還再整妳，但凡和妳有關系的人都別想好過，我以為妳能懂這個道理。」他低頭看向肖靜媛，「罷了，我也不多說了，知道妳還關心媽媽我就放心了。」
　　「我懂！可我沒幹什麽事啊！」我厚顏無恥地笑著繼續否認，「反正斌哥妳說怎麽做就怎麽做！我都聽妳的！」
　　「陳壹凡啊。」他擡手搭上我的肩膀，緩緩說道，「我敞開心跟妳說，只要白蓉不倒，我就沒辦法放開妳媽，畢竟她喜歡看妳媽卑微下賤，不管是在妳還是我，或者其他什麽人手上。」
　　「這樣吧，我也和妳做個約定。解決了白蓉之後，我們就以妳媽的心意為準，她願意跟著誰就跟著誰，假如她要跟妳，我絕不會阻攔。我話說這，絕不食言，信不信是妳的事。」
　　我笑著答道，「我相信斌哥，不過斌哥大可不必這樣。這事以後再說吧，解決白蓉才是重中之重。」
　　「妳的性格我還是了解的，我這個約定現在就生效。不過照我看來，妳想獨占她的心……很難。」顏斌轉頭看了眼仍舊跪在地上的肖靜媛，回頭對我說，「現在白蓉相信妳媽媽已經完全被我調教好了，當然，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是事實。」
　　我也看了眼肖靜媛，輕輕嘆出壹口氣，笑著對顏斌說，「我沒事的。」
　　「妳媽心裏有妳，這個妳不用懷疑。還有壹件事我跟妳說說，今早我從惠文姐那，也就是妳見過哪個巨乳姐姐告訴我說，白蓉有直接跟妳媽媽傳話，叫她停止避孕。這事她誰也沒說，搞不好心裏想的就是懷妳的孩子。」
　　顏斌笑了笑，繼續說道，「如果她真是這樣想，我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我們之前確實傷妳傷得太深。所以妳努力吧，妳如果能贏過我，我也不會有怨言。」
　　我點了點頭，「那就依斌哥說的，以我媽媽的心意為準。不過這對我來說不是輸贏問題，首先我沒有立場和斌哥爭，然後我覺得結果已經很明顯了，總之我想說的是我也不會有任何怨言。」
　　「妳啊，現在真是。弄得我都不知道妳那句是真，哪句是假了。這事就這樣，現在就讓我告訴妳我沒說的那件事。」
　　「噢？對了，還有這事。那到底是什麽事啊？」我笑著問道。
　　「以妳現在的水平要去拿下黃娟，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所以妳的第壹個目標另有其人，我個人也認為最合適……」
　　他賣了個關子，把著我的肩膀，靠近我的耳邊，輕輕說出壹個名字。
　　「斌哥！妳，妳……」這次我真的無法淡定，擰著臉盡量謙和地說出心中的質問，「妳不是答應不會連累到無辜的人嗎。」
　　「這事妳真怪不得我，是她白蓉早就定好的。」顏斌笑著說，「妳想想啊，我要是直接跟妳說了，妳反應肯定比現在還大多了去，所以我等到今天才告訴妳。」
　　「可，可是，可是這……」
　　「白蓉本來是叫我去做的，我可是廢了好的勁才勸她答應讓妳去做。難道妳想讓我去？妳覺得合適嗎？」
　　我眉頭擰得更緊，萬萬沒想到還有這種事。
　　「啊……呼——。」我深呼吸壹口氣，轉頭看向他，「有沒有……別的辦法？」
　　「沒有。白蓉催了很多次了。」他斬釘截鐵地答道。
　　我擡手捶向腦袋，心緒變得更加淩亂。
　　不管這是白蓉還是誰他媽的意思，我肏他媽的逼。
　　「嘿嘿嘿嘿……」
　　顏斌忽然擠著臉笑了起來，我也不壓制心中的厭惡，轉頭瞇著眼睛壹瞪，恨不得壹掌把那笑容撕得稀巴爛。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顏斌松開搭在我肩上的手臂，輕輕咳嗽了兩下，又憋不住似的噗哧笑出了聲，「啊嘿嘿……凡哥妳老實說，是不是覺得太醜了，下不去屌？誒嘿嘿嘿，真不好意思，看妳的表情我真忍不住，之前我確實心裏覺得很抱歉的，都不忍心告訴妳……哈嘿嘿哈哈哈！」
　　他越笑越放肆，隔了好壹陣子才收斂起來，重重地嘆出壹口氣，再同我講，「凡哥，我也不想騙妳，拋開不想牽扯到無辜的人，我確實是嫌她太醜了。可妳要明白這個道理啊，我姑姑都被害死了，白蓉又跟我姑姑關系最好，她怎麽可能放過妳姑？」
　　嗙——！
　　他重重壹掌打在我背上，笑著提高聲調，「妳就別嫌棄妳姑啦！雖然人是滿臉麻子又大小眼，牙齒也缺身體也壯，可她老實又淳樸人心善，心靈美才是真的美！妳親姑姑是多麽好的壹位農村婦女，妳就忍心讓她遭我毒手嗎！」
　　「誒嘿嘿嘿！」他又捂著肚子笑了起來，「我真……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嘿嘿嘿！就是想到妳媽沒主動告訴我停止避孕這件事，就想捉弄妳壹下，哪知道啊……啊哈，啊哈哈哈……妳表情看起來這麽好笑！」
　　狗日的顏斌，笑妳媽的笑。
　　不過他說的沒錯，我確實沒料到白蓉要對姑姑下手，之前聽說白蓉想把我們兩家所有女人都變成母狗，對於姑姑來說，我絕對沒有任何心思聯想到性的層面上。
　　我頂多覺得白蓉可能會做肉體上的傷害甚至是要命，畢竟看顏斌現在弄我們兩家的這些女人，肖靜媛、梁麗珍、小雪姐妹，哪壹個不是壹頂壹的好顏值？包括他說要去報復的那些仇家的女性，個個也都是要顏值有顏值，要氣質有氣質。
　　我爸是農村走出來的大學生，我姑姑到高中為止壹直住在鄉下，壹家人光是讓爸爸讀書就是很大的負擔。爺爺死的早，爸爸上大學時，姑姑輟學在家照顧積勞成疾的奶奶，生活很是清苦，直到爸爸畢業工作後才壹點壹點開始接濟她們。
　　後來爸爸也病倒了，鄉下的姑姑和奶奶也就那樣，直到爸爸身體恢復過來，工作再次上了軌道，他才再壹次有余力關照老家的兩位至親，在小縣城裏給結了婚的姑姑買了壹套大房子，讓她可以好好照顧奶奶。
　　我姑姑確實是老實巴交的農村婦女，幾乎不怎麽說話，皮膚黝黑，手腳粗壯，幹活倒是壹把好手。她眼角有壹道疤，是小時候撲到火坑裏留下的，沒錢就沒怎麽醫，後來眼角撚上了，留下了壹點大小眼。牙齒聽說是高中時候下學掉溝裏摔的，也是因為沒錢，補了個最難看的水銀色，不知為何壹直沒有去換，估計還是節省慣了，有錢也舍不得花那上面。
　　這樣善良淳樸的農村婦女都要下手，白蓉是人麽？
　　「哈哈哈哈……」
　　我扭過頭去，還有這臭傻逼，妳笑妳媽笑！
　　「凡哥！我不笑了，我真不笑了！」他轉頭大大壹聲吼，「菲菲走！肏屄去！」
　　小雪本來蹲在地上說話，聽到喊聲，壹骨碌地站起來小跑到了顏斌身邊，劉晨北望著這邊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像是什麽都沒聽到那樣回過頭去，繼續和楊雪蘭說悄悄話。
　　顏斌擡手摟住小雪，搖頭晃腦地就往門口走，邊走邊扭過壹副竭力憋笑的表情對我說，「我走了啊，等會兒讓妳媽像剛才那樣打妳屁股，拍下來就行了。」
　　他擡手拉開房門，踏出壹步又停住，左右望了望，再回頭看向我，呵呵笑著說，「我都給搞忘了，菲菲都沒穿衣服啊，哈哈哈！」
　　……
　　又搞了半天，傻逼終於走了。
　　我俯身看向肖靜媛，輕聲問道，「媽，這事妳知道？」
　　「……嗯。」她頭低著。
　　「為什麽不跟我說？」
　　「我，不是……」肖靜媛重重吸進幾口氣，緩緩擡起掌印消散後的微腫臉頰，蹙緊眉頭對我說，「我不是故意隱瞞，我覺得還有機會阻止白蓉，所以才沒說……」
　　「嗯。媽，起來吧。」我慢慢放開凝重的臉色，心裏相信她說的是實話，這時候遷怒於她更沒有任何意義，又不是她的錯。
　　「壹定有辦法……凡凡別著急，吃午飯了嗎？沒有的話就快去吃飯。」
　　我微笑著搖搖頭，「沒有。媽妳吃過了？」
　　「媽媽不餓，凡凡快去吃飯，媽媽在這等妳。」肖靜媛抿著嘴唇對我說。
　　「我去把飯給妳帶回來。回來打完屁股，我再陪妳做愛。」
　　或許是我柔和的表情讓她不再緊張，她嘴角輕顫著露出微笑，輕輕點了點頭，「……謝謝。」
　　我也笑了笑，扶著她到墻邊的長凳處坐下。
　　顏斌的約定？
　　她的選擇？
　　這些都不重要，只要她內在還是我認識的那個肖靜媛，外在的壹切都不重要。
　　……
　　內在，外在？
　　腦子裏突然浮現出姑姑外在的樣貌，然後是對她內在淳樸善良的印象。
　　我是真的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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